金飞蝶气喘吁吁的说:“啥diao东西,嚇死我了”两人都从情热中解脱出来。
金飞蝶说:“昶尧我问你个事,在《共产党宣言》里资产阶级骂共产党是共产共妻。马克思笔锋那么锋利,为啥不正面回驳资产阶级只是含糊其辞的说:“资产阶级相互诱奸妻子,强迫无产者妻女****,才是公妻制“
李昶尧说:“这个问题十分忌讳,我正想请教呢。”
金飞蝶说:“让我说,人类有历史以来,由于妇女在生产中的地位。所有的婚姻制度和婚姻习俗都是对妇女的压迫和歧视。男人妻妾成群是骄傲,女人有了外遇叫yin,luan,婚姻制度的本身就是一种挟制”。
李昶尧说:“要让你说,人可以随便了”
金飞蝶说:“你放屁。人的操守是人的天性中固有的一部分。到了那个时候的婚姻才叫婚姻,感情好了就生活在一起,感情不好了就分手,用不着又打又闹的。和咱村现行的习惯差不多。在也不会有梁山伯与与祝英台,秦雪梅,李天宝一类的事情发生了。咱现实一点说,就说你和雪花嫂子吧你们现在既然已经丧失了xìng_ài,不愿在一起过两性生活,为啥不痛痛快快的分手离开。你们谁也没吃谁的,谁也不用谁养活。
李昶尧说:“我知道我只要一开口,她就会成全我们,但是我咋向村民交代,疙瘩找了两个,我也找两个。你叫大家怎样想。”
金飞蝶说:“你现在可是最不道德的人,明里站着雪花,背地里占着我,我好欺负,肚子大了也不让说。明天学习会上,我就鼓着肚说出来,看你咋办。”
李昶尧说:“你就开玩笑吧!”
金飞蝶愣怔了一会说说:“昶尧,我知道你爱面子,这样吧,咱俩去叫洪刚大伯做主,他是村里现任老祖宗,他说了准行。老洪刚就住在二楼敬老院,离昶尧的办公室并不远,金飞蝶话音一落,拉起昶尧就跑,一进屋,老洪刚正给山本五十七一家传授拔力神功,
金飞蝶鼓着一肚子勇气闯进了屋里,见了高大威猛的老洪刚嘴张了几张也没说出话来。老洪刚一向喜欢聪明伶俐的金飞蝶,看见金飞蝶难为情的样子,用大手掌捂着金飞蝶的头说:“咋了,闺女。”金飞蝶自幼没见过父母,那听过这样和蔼可亲的声音,顿时泪流满面,抽抽搭搭哭了起来,断断续续的说:“他他他欺负我。”老洪刚立刻红了脸,高高的举起大巴掌,一跺脚说:“你说啥?”屋里的人都吓了一跳,李昶尧也傻了脸,急的两腮都抽搐起来。嚇的金飞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她可知道老洪刚巴掌的分量,要是哪个呆子不躲不闪,那可不得了。面红耳赤的急忙说:“大伯息怒,大伯息怒。我愿意、、、、、、”
老洪刚说:“起来闺女,愿意你哭啥,”老洪刚拿着手巾给金飞蝶擦着泪。用眼角斜视着李昶尧。枝子看出了门道说:“师傅呀恁这妞是不是想嫁给人家呀。”昶燕赶紧翻译出来,金飞蝶正无计可施红着脸连连点头。说:“是的大伯,是的大伯。”
老洪刚说:“你说这会中,雪花咋办!”
金飞蝶硬着头皮说:“昶尧与雪花分居几年了,是雪花让我找昶尧的,”金飞蝶下死眼刓着李昶尧,想让他答腔认可,谁知李昶尧面红耳赤的说不出话来。
老洪刚说:”闺女呀这事可不是你说了算,雪花得说话。“
金飞蝶扭头喊道:”雪花,雪花,大伯喊你,大伯喊你!”
雪花正在洗脸,听到金飞蝶急切的呼叫,以为老洪刚有啥急病忘了带口罩,也没走楼梯,一个旱地拔葱,跃到二楼阳台。两个深深的鼻孔洞嚇的枝子急忙把眼捂起来。李昶尧掏出白毛巾甩到雪花的脸上雪花用毛巾勒住了脸,
老洪刚说:“雪花给昶尧闹别扭了?”
雪花流泪道:“大伯,刚才你也看见了,怪我不怪他。“雪花说过扭头想走,被金飞蝶拽住了胳膊拍着肚说:“你让我和他、、、、、、”金飞蝶咬了咬牙横了横心说:“生米做成熟饭,现在饭熟了你得给大伯说句话呀”
雪花用手掌给金飞蝶擦着眼泪说:“大伯他俩次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双,成全他们吧,”
雪花说过抽身跃到楼下,钻到屋里伤心去了。金飞蝶又抽泣起来,李昶尧还傻呼呼地站着,金飞蝶心里有嘴上说不出口,急中生智掏出两个钢珠儿朝墙上弹了过去反弹过来刚巧打在昶尧的腿弯处李昶尧不由自主的跪了下来,金飞蝶赶紧说:“请大伯成全。”
老洪刚说:“媳妇呀,咱们两千多年来,在婚姻问题上虽然大都是从小抱来的娃娃亲,但长大了还是有自己做主,咱这没有王法,但有天条,谁做背天理亏良心的事全村人都不会答应,婚姻大事你们自己做主,我没意见。“老洪刚又说:“不过我告诉你昶尧,有我的眼在,你要敢欺负她,我可不依你,”
金飞蝶喜笑颜开的说:“李昶尧你听见了吧,敢惹我你试试。”
李昶尧对老洪刚说:“我娶了金飞蝶这主管的职务我是不能在干了。”
老洪刚说:“主管的职务干不干都中,村里人才多了,这婚姻才是大事,你不娶她,难道让她嫁到山下,谁敢打这个主意,我拧断他的腿,一百多年来,出现过这样的媳妇吗。这是祖上积德呀”
金飞蝶十分兴奋,欢叫道:“大伯你就放心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