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器在一边觉得他真可怜,应该先解决他的问题,插话道,“女主人。恐怕要先帮浑天君恢复能力才行。在离开福地前和你醒来之前,浑天君为了修补器境的破损耗费了太多的能力,现在他很虚弱。前方的迷阵肯定不会只有这一处!若是没有浑天君的神力,恐怕光凭你们很难走出地道!”浑天很想支持下去,但双眼太沉,他疲惫地看一眼花上,真希望自己这不是最后一次为她做饭。“你怎么了?”花上感觉到他的虚脱,放下碗筷,拉着他的胳膊,着急地问。“我只是想睡一会,安静一会就好。”他实在太累了,放下碗箸,头一搭,两眼沉沉地闭上。“一路上他一直在坚持!直到刚才做饭时,他都还在挺着!”小宝器眼角挂着泪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浑天境有被破损过?”花上眼角一湿,心疼得不能呼吸。连汪长新都心痛了,“昨晚朝阳峰上两大法阵对噬,为了保住器境不被显现出来,浑天大人昨晚把你和秀琴他们送到底下沉睡,然后叫我入静。他耗尽神力和小宝器一直抵挡着危险。”汪秀琴看着她父亲道,“浑天君帮我们这么多。现在我们怎么做才好?”花上看着小宝器,“你应该有知道的办法?”“有什么办法?他需要灵力,不只是有充足的灵气支持,而是能内助的灵力!”小宝器叹道。“先给他服些药!”“你们不知道,昨晚为了抵挡危险,里面的药差不多都被他吃光了!”“赶紧再造!”“赶快造几粒七绝回生丹!药材用还灵丹的配方,另外取一颗龟祖的内珠!”“我去取药材,大叔、顾师兄你们去取一个龟祖的内珠!”花上紧急地安排,浑天倒下了,她就是指挥。好在她当村长学会一件事,再怎么乱,再怎么伤心难过,都要面对现实,赶快做能做的事情。果然,她专用的储物柜里的药基本都耗用干净,只得跑到左面去取朝阳门的药材,当初那些药材搬进来时有自动分类存放,所以她略花些时间就把药材找全,配好十份的用量,投进炉子里。可是汪长新他们在溪边取珠子,一直没有进来。取个龟珠要这么久?花上来到溪边,龟祖的尸体已被他们翻转过来,他们围着龟祖还在打转。“有什么问题吗?”花上喝问一声。“龟祖的嘴闭得太紧,根本就撬不开。它的背壳十分坚硬,难以下手,也没有从背上下手的道理,想从腹下割开,谁知道这腹下的壳都十分坚硬,我们的法剑都刺不进它的身体!秋林认为应该先找到某个穴位才对,所以我们正在寻找可以破开这壳的穴位。”汪长新看看她腰上的剑。“这有何难?”花上取下龙猪骨剑,一剑向它喉下的纹理刺去,叮地一声,象他们先前一样,发出清脆的声音,它连龙猪骨剑都排斤了。不可能。这龙猪骨可是上万年的灵兽骨头,又在浑天境里淬养过!花上又试一下,又是叮的一声,龟壳坚硬得象石头。“龟祖之前一直叫我记得带它的身体走,不可能叫我带走它的尸体,却不让使用其中的材料吧?叫我带走它,它一定是不愿意被埋在山底下,更不愿落到那妖妇手上。龟祖啊龟祖,向你借用一颗珠子不行?”花上双手抱在胸前,对着龟祖不满地抗议。“莫不是龟祖的灵魂封存在里面?”汪秀琴旁观,想到一个问题。花上想起一些事,曾经提及风承子和龟祖时,浑天欲言犹止。她飞奔回井庭,轻轻摇晃浑天,“奶爸。你再坚持一会,告诉我,龟祖是不是还有什么秘密?”浑天虽然昏沉过去,对身外之事隐隐而知,本来他还有很多事没和花上说得清,这时努力调息,集中精力,虚弱地睁开一线眼睛,小声说道,“风承子就是龟祖。可能那龟身上有什么玄机。”才说到关键,他又昏沉过去。风承子是龟祖?这个消息太惊爆了!花上顾不上为此大叫,想到玄机,跑回溪边,手舞足蹈道,“大家想办法寻找龟身上的玄机,龟祖就是风承子,他那么英明的人,不会就这样留下一具密封的金刚身,什么信息都不给一点我们。”顾秋林惊得张开嘴,风承子是龟祖?汪长新父女也是一惊,这龟祖是风承子的化身还是他留下的元神兽?传说中的故事被他们遇上了。“原来风承子是只得道的灵龟,因为卜知未来,为了帮助朝阳门的后人,元神回到元神龟身中一直守护着朝阳五峰的灵脉!这龟身肯定是他自己寂灭前以法阵给封锁了。”汪长新的见识比较多,略作思索后,明白过来。“封锁?”花上心中一动,又拿出那个朝阳门的通形牌,围着龟身转峰圈,发觉还是龟背上最可疑,吩咐汪长新,“大叔把龟背翻过来!”顾秋林此时反应有些迟钝,朝阳门一夜之间被灭门,他举目无亲了,现在又得知龟祖居然是风承子,连见风承子都变成一具龟尸,看来父亲是不可能幸存了。“秋林帮下忙。”汪长新低吼一声,把他从呆滞中震醒。龟背翻过来了,花上飞起来,把牌子往龟背上的裂隙间不断地填放,失望不已,没有一处吻合,急得哇哇大叫,“应该是有个牌子能刚好放到它背上某处。”顾秋林看到她手上的牌子,是他父亲曾经管着的后山通行牌,这时想起自己有掌门令牌,赶紧拿出来,翻看几下。“给我!”花上看见他手上的牌子正好是五边形的,一把夺过来,放到龟背正中的那个五边形缝隙里,这牌子上有五行阵的暗纹,一嵌入龟背缝隙里,仿佛一道指令,龟背上亮起五种颜色的光芒,闪烁几下,龟身动了动,由坚硬变软许多,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