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姑娘呢?”郭仪穿好衣服,尴尬万分。
“香曼来给我禀报,说你们出来玩,一直没回来,我才以法镜查知你在这里。到这里时你就这样了!”郭啸天有些生气,不敢相信蒙姑娘会干这种事,倘若她想要郭仪身上的东西,完全可以提出。
“我相信这事非蒙姑娘所干!”郭仪挠下头,回忆着先前的事,“本来我正和蒙姑娘谈请她留下来的事,由于说得激动,我拉着她的手腕,不想她身上有个防身的法器里飘出个掌影,把我打在地上,我才开口说了一句话,就昏沉过去。我想蒙姑娘可能趁我昏迷时走了,她不想留在郭家,怕我们一直挽留,就悄悄走了。”
“蒙大夫没和你们一起出来吧?”郭啸天问。
“只有蒙姑娘和我一起出来的呀!”郭仪道。
“走。快回去看看。”郭啸天挽着儿子飞快回到郭家,落到怡然居。
戚氏正在屋外张望,见到他们回来,发现郭仪衣着有变,光着双足,有些不对劲,看看不远处的小抱厦,没有出声。
郭啸天来到客房外,敲几下门,没人应,才一掌推开门,发觉外间的木榻上没人,里面的帐幔森严。
“香曼进去看看。”
香曼一边往里走,一边叫,“蒙姑娘。”
没有人答应,她钻进幔后,然后一把打开帐幔,床上被褥整齐,空无一人。
“蒙大夫何时也离开了?”郭仪一惊,“没有人带他的话,不可能离得开郭家!”
戚氏惊讶地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二弟出去时衣冠完整,现在回来,象是被人洗劫过一样。”
郭仪把经历的事说了一遍。
戚氏失色道,“蒙姑娘太离奇了。但是,我敢肯定绝没有看到蒙大夫从这屋里出去过。要知道这怡然居中厅。”
郭啸天眉头紧锁,“按理说蒙姑娘不会干剥光你衣服这种下流之事。蒙姑娘可能把蒙大夫放在一个器物中带出去了。另外有人可能发现你昏迷在地上,所以趁机劫走你的财物。算了,你身上的宝衣和法器虽然珍贵,也不过是些物品,你没事就好。”
戚氏道,“二弟身上的物品都是能认主的,你招唤它们应该会回来吧。”
郭啸天冷笑道,“敢这么干的人,一定不是寻常之辈。如果他将它们放在一个高级的器境里,你的召唤根本没用,如果他精通器术,只要分解开那些东西,可以重新再造。”
郭仪暗暗召唤自己的物品,过一会道,“好象真的和它们失联了。”
“算了。蒙家父女不肯留下,本在我的我预料之中。”郭啸天目光有些灰暗。
这时郭林走了进来,“明天我就能完全复原。然后,我会调查清是谁剥掉二弟衣服的事。”
“大少奶奶,有情况。”香雪拿着个纸条跑进来,“我刚在厨房无意发现的它。”
郭仪一把压过纸条,只见上面写道,“郎虽有情,妾无意。带走郎衣换嫁衣!”下面着一个姑娘的骷髅头像,看着有几分象蒙姑娘的样子。
“背面还有内容。”香雪小声道。
郭仪翻过背面,只看了一眼,脸色青红相间,气得青筋暴路,一把将纸团捏成一团,“我不相信是蒙姑娘干的!”说才完话,两眼一黑,人事不知。
郭啸天一把扶住他,惊道,“什么人好歹毒产,竟然在纸条上下了毒?”
“可是香雪怎么没有事呀?”戚氏眉头一皱,疑惑地道。
郭仪面色慢慢变成金褐色,嘴唇红得如噬过鲜血,嘴唇不停的颤抖,象在喃喃自语,不时发出一声奇怪的呻吟,听着让人不知是痛苦还是喜悦。
郭啸天识不这种毒,感觉到二儿子的身体渐渐发烫,把他放在木榻上,顿时一头雾水。“快叫黄药师来。”
郭林俯身看看弟弟,又摸一下他的额头和手,象高烧的病人,只是脸色呈金色,突然间象被渡了一层黄金似的。
“看情况象是传说中的金骷髅。”郭林自小研习毒药,常识比较丰富。
“那不是只有元宝树开的花才能救治?”郭啸天给郭仪喂下家造的解毒秘药,以暂时护住他的心脉。
过一会,黄药师来了,此时他的精神恢复不少。郭家有药师几百号人,他众药师之首,可以说是最厉害的药师,算是郭林的师父。
“哎。真不知犯的什么邪气,林儿才好,仪儿又被人害了?”黄药师被香雅请来,一进屋就唠叨。为郭仪看一会病后,得出的结论和郭林一样,“这不是要仪儿的命吗?我手上的元宝树不知要何时才会开花结果。天底下,如果我培植的元宝树不能结果,别人谁比我还更有可能?蒙姑娘他们呢?”他四下看看,发现不见蒙家父女。
郭啸天叹道,“他们怕我们会挽留,先前蒙姑娘哄着仪儿说出去看夜景,蒙姑娘趁仪儿对他没有防备,以他用了稀奇的mí_yào,然后走了。后来不知来了什么人,剥下仪儿的衣服,让他睡在外面的一棵树下,是香曼来告诉我说仪儿和蒙姑娘出去玩还没回来,我才查找到他在那里。”
“恐怕只有蒙姑娘有本事治好二弟。这下又去哪里找梦姑娘呢?”戚氏忧忧地道。
“这种毒要下两次才会成功,第一次先下一种黄金毒,隔上一些时辰后,再以别的方式下骷髅毒。仪儿是刚才才毒发的吧?”黄药师辨毒症的能力非凡。
“我刚看见仪儿看那纸条时,下面的图画既象蒙姑娘,又象一个骷髅?所以香雪拿来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