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闺蜜
“不可能,她这样大的事肯定要天泽同意了才会的,其实我觉得他们更像兄妹。”秦琳琳支着额说:“你想想,我们听他的事应该不算少,最后几次,她读完博士,本意还想读博士后,她父母也同意,但是天泽说‘一个女孩子读太多书未必好,哪个男人会娶一个圣女回家供着,他们需要的是和谐的夫妻生活,一个理家的妻子,不是成天在外拼搏的女强人。’他就这一句话她放弃了,跟着听他的回国搞公司。目的就是早点让她嫁卢枫,让她有个归宿。”
“他事事为她打算,工作,丈夫,”不凡想想说:“这样想来,我也是这样关心霓裳的,霓裳爱卢枫我就会想法让她得到他,不惜卢枫和臭丫头的生死恋,可是有时又觉得自己卑鄙,又想快点促成他们,免得夜长梦多。”
“你不要想了,一切顺其自然,你不要因为霓裳干傻事。”
“我有分寸,我们军训去了你和舒兰多陪陪她,她其实很可爱。”
“知道,三连的韩小奇脚扭了还没完全好,你让三连长注意点,四连二排的赵明这几天重感冒也没好,卢枫连的王善来这些天胃病发作要卢枫小心他的饮食……”
“还有多少?你不如列张清单我,我发下去就是。”
她娇嗔,却是依了不凡,晚上列了张全营病号的清单给不凡,不凡立即发下去。
第二天的凌晨三时,卢枫所在的整个团就整装出发了,他们这是要去三四百公里以外的地方集中军训。营地人去空空,荷儿备感惆怅和失落。整齐的营房,看不见一点杂物,整洁的像一个穿着考究的绅士,上上下下收拾的干净利落,整然有序。营房后面是一大片菜地,用薄漠封成温室,里面种着四季菜蔬,有几个老兵和几个女兵打理,菜地有渠道清水池,摘了菜蔬可以在这直接洗了拿回厨房。菜地后面是一座青山。其实营房就是在一座山谷腑地。她独自一人向山走去,她没让舒兰陪她,她不想舒兰因她而耽误工作,她并不是来玩的。她爬上山,纵望营房,营房在一片绿色松榛下,为缥缈的白雾云绕。她再回顾身后,松榛白杨满山。她听见哗哗的水声,她寻着水声寻到一条溪水。她追索水源,翻过山。山的那面是一个村落,一应的石砖瓦房,有二三十户人家。她向他们快步过去,看去村落似乎很近,走起来可是花了她不少时间。枯季的草原一株株胡杨装点着村子。
终于她走进了一家牧民。屋子不是很大,一进屋,正对门墙壁上贴的是幅毛主席主席画像。屋里有位大娘和三个小男孩。大娘热情地招待她这位远来的陌生客人,送上热腾腾的马奶茶,询问她这是从哪来要去哪。老人竟会用普通话和她沟通,虽然说的不是很流畅。她笑告诉老人她是从军营那边来时,老人十分激动,一个劲说解放军好,卢连长更好,说他支助了村里好几个穷孩子读书,还给孩子买学具,一有空就来看他们,村里这两年先后有五个孩子考取了北京大学,一个就是她家的布里娃达,另四个是东头的召河家,塔木根家,南村头的娜塔娃家和西村口的卓雅老头家,老人说的高兴的嘴都合不上。她听着心理喜欢,却没说出自己的身份,她进一步向老人了解村里人生活状况。从老人家出来她又连着走访了六家。当她返回营地时已是晚上九点,把舒兰和秦琳琳急坏了。她看到她们焦急的样子好不感动,脸上却是笑,她将她一天的收获告诉她们。
舒兰埋怨说:“你别说这些了,快点吃饭,”把不知热过几道的饭菜端给她:“拜托以后看着时间干活,你几时能懂别人的心?”
“你们以为做嫂嫂很容易做?”她戏笑,对秦琳琳更是鬼笑说:“不是当初我捣蛋,招不来天泽,你肯定不会选读军医,也不会落下这么好的口碑,也不能认识卷毛,你嫁他真是太好了,不仅有男人味,还很有爱心,又好玩笑,一点不死板,懂哄女孩开心。”
“你观察他这么仔细,你觉得他好你不如嫁他,我们换一个?”秦琳琳玩笑:“其实我心理还忘不了这头笨驴呢?”
“不是真的吧,多少年,你想他做什么,他那么傻乎乎,你哪里受得了他?还是让我忍受他算了。”她可怜巴巴的好可怜见的,不由俩位美女笑的绝倒。荷儿说笑着吃完饭,想起她们的婚事,她要为她准备婚纱,说:“我大表嫂是服装设计师,是二表哥时装婚纱公司的精英。”她笑着向她们要了软皮尺,量度她们的三围,一面说:“你们俩应该去那做模特和学服装设计,可惜了你们这样好的身段屈居山野。”她玩笑地笑,一量度完就打电话传给她的大表嫂苏汉秦的妻子古嘉蕙,请她务必在一月内赶制完工,她可是等“五一节”要穿的。古嘉蕙满口应承。打完电话她哈哈笑起来,问她们的新房准备布置在哪,她可要好好为她们布置。
她们趣笑:“你是大忙人,女企业家,有空来参加我们的婚礼就不错了,哪敢劳你大架?”
她大笑,伸开两手就要去拧她们的嘴。她们推开她仍打趣:“你不和我们一起出嫁是不是还没选准谁?是霸道的李天泽更好,还是多情种卢枫更合口味?”
“呸,呸,呸。你们胡说什么,我心理自然只有那头笨驴,他笨我才好欺负他。”她急得叫。
“是真的吗,你敢发誓?”秦琳琳故作严肃。
她笑:“这有什么好发誓的。天泽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