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俄国的腹地,而且地广人稀,属于偏远地区了,所以张伟这位黄种人一到,就引起了村民们的注意。
这里的民风虽然彪悍,但也淳朴热情,对于突然而来的张伟,他们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敌意,只有好奇,以及好奇。
“……#¥……#……¥”一个大汉走过来对着张伟一通询问,很显然,张伟听不懂俄语,“……所以说异乡人,你从哪里来啊?”
到后面,是小吉帮张伟完成了“语言转码”。
“我是华国来的游客。”张伟答道,当然了,他发出的声波也被小吉处理过了,所以在别人耳中就是很纯正的俄语了。
“哦,你的俄语说得真好!”大汉笑了起来,热情地拍了拍张伟的肩膀,很显然,对于俄语很好的外国人,俄国人会有很好的印象,“华国很好,最近这些年新闻里老是说你们的经济如何快速增长,都快超过万恶的美国了!”
张伟礼貌地笑了笑,他可不是来闲扯的,他已经看到他追踪的那辆拖拉机停在前方不远处的一个院子里了。
“你看太阳已经快落山了,你有地方住吗?”大汉关心地问道。
“有啊,那家,那家就是我的落脚点,我之前已经和那家的主人说好了。”张伟指着娜塔莎家的房子,撒了谎脸都不红。
“啊?去伊万诺夫家?可惜了,还想邀请你去我家的呢!”大汉脸上出现了遗憾的表情,他自然不知道眼前这个年轻的华国人骗人,更想不到这家伙压根就不是正经游客,而且是非法入境,违法了。
…………
张伟走进了娜塔莎家的院子,她家房子的大门也没关,夫妻二人也不在大厅里,而是在楼上。
原因嘛,自然是自己的女儿像疯魔了一样,抱着怀里的绿布包,坐在阁楼上空置的房间地上哭泣。
“都怪你!尤里!”妻子抱怨着自己的丈夫,“一定是你让女儿干了太多的活儿了!她压力太大才这样的,明天让她休息吧!”
丈夫自然同意让女儿休息一天,但他可不记得自己的女儿哪里真的累到了——重活脏活儿都是他一个人干的,女儿主要是开车啊。
“嘟嘟嘟!”
“有人在家吗?”
楼下传来了一个声音。
丈夫闻声下楼,妻子则在楼上安慰女儿。
“有什么事吗?”娜塔莎的父亲奇怪地看着这个村子里一百年都难得一见的亚洲面孔,问道。
张伟发动了“骚气分子”。
“我是你好友的侄子。”张伟轻轻说到。
“你是我好友的侄子。”尤里重复了一遍,然后给了张伟一个热情的拥抱,转身喊起了自己的老婆。
“安娜!有客人来了,快去准备食物和美酒!”
楼上的母女二人都听到了尤里的声音,也都听出了他声音里的开心。
“娜塔莎,别哭了好吗?妈妈要下去了。”安娜拍了拍女儿的后背,起身走了下去。
她见到了张伟,然后好奇地看着自己的丈夫——这位陌生人怎么就是客人了?
“安娜,这是我朋友的侄子!”尤里向自己的妻子介绍道。
“……朋友的侄子?你哪个朋友是东亚人吗?”妻子皱起了眉头,夫妻二人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了,她怎么从没见过自己丈夫有黄种人的朋友?
几秒钟过后,她一点也不怀疑了,因为“骚气分子”还没散去,她也中招了。
张伟这么霸道,自然是不想浪费时间。
“快请坐!尤里,去地窖拿出最好的伏特加,好好招待他!”安娜热情地系上了围裙,说道。
………………
晚饭期间,安娜将娜塔莎直接拖了下来,不仅仅是让她吃晚饭,也因为想让她见见远道而来的客人。
娜塔莎不情不愿地下楼了,可是她坐在餐桌上却发现父母对待眼前这个黄种人的年轻人,比对自己还伤心,还热情,顿时不高兴了。
不没了,父母把哥哥完全忘了,却居然对一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陌生人这么好,她如何才不生气?
她隐隐约约明白父母忘了哥哥并不是父母的错,但她就是不开心了。
“哼!”少女将水晶球放在了自己的位子旁边,恶狠狠地瞪着张伟,张伟坐在她哥哥平时坐的位子上。
张伟看到了水晶球,眼眸一亮——小吉提醒他,娜塔莎就是关键人物,而她手里的水晶球,就是关键物品,它上面残存的时空气息最为浓重。
少女给自己的父母展示过水晶球,但是父母却无法看到水晶球里一直迷茫行走的哥哥,在他们的眼中,那只是一颗普通的人造水晶而已,清澈透明。
尤里夫妇对自己女儿的无无礼很是尴尬。
张伟也很惊讶,这少女又是一个对自己“骚气分子”免疫的人,或许,问题出在那颗水晶球上。
“抱歉,我们的女儿今天胃口不好。”被张伟的骚气分子影响的尤里很是在意张伟的感受,但是对女儿的爱永远在那里,他可不希望张伟对自己的女儿有什么恶感,当然了,也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对张伟有什么恶感。
“胃口不好么?”张伟微微一笑,然后对娜塔莎说道:“我来变个小魔术吧,看着啊。”
张伟捏紧右拳,然后手一张开,掌心里突兀地出现了一颗有粽子那么大的草莓状的水果,这水果一出现就香气四溢,娜塔莎一家人都不由自主地吞起了口水。
这是小吉从它的空间里取来的一种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