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两个人进了龙吟山庄以后已经在房顶上趴了好几个晚上了,刁玉贵曾经白天休息的时候和伦凤翔说过:“你说他们几个真能忍啊!都几天了,大家就喝酒聊天。不过我看那个使流星锤的要坐不住了,我也要坐不住了,你说他们几个能不能打起来?”
刁玉贵属于猴子的性格,一时都闲不住,连续蹲点了几天都没有什么进展,他心里就受不了了。心里受不了归心里,他还是会老老实实的蹲点。他要是没有什么耐心也不会成为江湖闻名的大盗。
终于被他们两个等到了这么一个晚上,五个人落座以后,余贤歌先简单说了一下他去涿县打探到的情况。
“众位贤侄,现在我们又走了先人走的老路——去稔山寻宝。拓跋贤侄和庄贤侄可能不知道,开启这个宝藏需要两把钥匙,一把在胡家,一把在袁家。胡家的钥匙由小儿文志和郭贤侄去到胡家祖屋好好地寻找了一番。”
说到这里余贤歌特别留意了一下郭槐礼,他和拓跋晨等人一样,怀疑郭槐礼已经得到了钥匙而没有告诉其他人。
“现在的情况大家都知道,玥阳县出现了一次强地震,地震之后胡家祖屋也已经坍塌,郭贤侄说已经找不到那钥匙了。在大家过来乐崇之前我已经去了涿县打听了一下,大家都知道十几年前天剑山庄已经被凝晖堂所平,当时据说还有一个三公子是逃了出来,凝晖堂还曾派人在附近搜寻过,但是没有见到这个三公子的踪迹。”
余贤歌说到这里,余文志接着说道:“现在开启宝藏的两把钥匙都不在我们手上,拓跋兄和庄兄可有什么计策?”
“我觉得袁家的那把钥匙很有可能是被凝晖堂拿去了。”庄友诩沉吟后说道。
“有没有可能凝晖堂也没有找到这钥匙?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是开启宝藏的钥匙?”拓跋晨问。
“我同意庄兄的说法。”郭槐礼说,“我在罕陌的时候,曾经有一天晚上听到音,拓跋兄,其中有一方应该是你派去的,我猜的没错吧?”
拓跋晨不好意思地“哈哈”一笑,“没错,是我派去监视你的,宝贝是大家的,你总不能一个人独吞吧?”
郭槐礼摆摆手,“无妨,无妨,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有人与拓跋兄派去的人在我门外打了起来,那么这个人又是谁派来的呢?”
此时就听余贤歌说道:“房上的朋友可以下来了!”
伦凤翔听到他这么说,就想要动,刁玉贵想要拦他却没有拦住,他心里骂了一句:“没用的东西!”然后自己在房顶上一纵身,往庄子外面跑了出去。
伦凤翔站起身来看到刁玉贵不往院子里却往庄子外跑,他心里想,我也跑吧!反正我轻功好,很少有人能跑得过我,所以他也往庄子外面跑了出去。
五个人听到房上的响动就一起上了房追了出去,五个人中数余文志轻功最好,在丘壑霜雪就是着了余文志的道。
严格来说余文志的轻功比千里追风马城风在某一些层面还要好一些。马城风也许比余文志快,但是余文志的轻功却比马城风轻。
余文志这个轻功有利有弊,如果是顺风,因为他轻,所以可以乘风而去,风吹得越快,他跑得就越快;如果是逆风,那就不好意思了,可能他就跑得慢了。如果说遇到五六级大风的话,他根本就跑不起来了。
今天晚上没风,所以余文志没有办法借助风的力量。而余文志的轻功比起刁玉贵和伦凤翔的来讲还差了一点,所以追了一阵子以后,其他四个人都已经追不上了,唯独余文志还能再追一会儿。
三个人“刷刷刷”一顿狂奔,刁玉贵一边跑一边还有气骂伦凤翔:“你傻啊?你还真傻!他们听不到我们在房上,那个人纯粹是诈我们而已,要是能发现我们两个,他早就发现了!”
“师兄,你这话不对,他问完难道不会上房顶上看一下啊?我们还不是迟早被发现?”
伦凤翔这句话说得有道理,但是现在刁玉贵在气头上,开始蛮不讲理了:“你还真的不是当盗贼的料,房顶那么大,我们不会去另外一侧躲着啊?什么叫做兵不厌诈?什么叫做兵行险招?你小子脑袋都长到脚丫子上去啦?你还别说,不然你追踪功夫怎么会那么好?”
刁玉贵和伦凤翔两个人的轻功是跟笑苍生学的,今晚余文志又没有遇到顺风,自然追不上他们两个,眼看着自己和他们就拉开了距离了。
余文志伸手从兜里拿出来两支飞虎叉,对着刁玉贵和伦凤翔的后背就打了过去。刁玉贵身子利索,一侧身就躲过去了,伦凤翔躲得慢了点,被飞虎叉扫到了腰上,他喊了一声“糟糕!”眼看着前方有一个大宅院,伦凤翔“嗖”地一下就跳了进去,刚一进去就被人当头一扇子扇了下来。
伦凤翔跑到了哪里去了?正是流星坊在乐崇开的青楼——迎春宫。
刁玉贵看到伦凤翔跳进了一座院子,他赶忙往另外一个方向跑,余文志知道自己追不上刁玉贵,他想了想,也跟着跳进了迎春宫。
“好贼人,又来了一个!”一个清脆的女声喝了出来,对着余文志当头就是一扇子扇了下来。
流星坊这个扇子里面含有**香,伦凤翔和余文志一人挨了一扇子以后就都晕了。
“给我捆上,带去地牢!”守在这一侧院墙的是云影,几个云支的姐妹把伦凤翔和余文志捆好了带去了地牢。
云影马上通知了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