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出口处,伦凤翔蹲在地上仔细地研究脚印,居然发现霜雪回程的脚印就在这里断掉了。
他把这件事情和刁玉贵一说,刁玉贵就合计:脚印断了,难道说霜雪顺着这个坡爬上去了?
他把自己的想法和伦凤翔说了,伦凤翔顺着出口往上看,看到的是光溜溜的冰面,他脱下自己的鞋子往冰面上一放,拿起来看不到任何痕迹。
他摇了摇头,表示没有办法判断霜雪是不是顺着这个冰面上去了。
拓跋晨问:“我们应该怎么办?”
刁玉贵想了想,只说了一个字:“等!”
不等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现在这种情况,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除了等能有什么办法?
唐雄明的伤口已经开始愈合,冰天雪地对外伤愈合最有效果。
左右闲来无事,刁玉贵就问唐雄明他们在山洞里都发生了什么。唐雄明就把自己看到的,和自己的幻象告诉了大家。
当大家在第二层看到发生在曹金爽身上的事情以后,都吓傻了。庄友诩最先扭头往第三层跑,拓跋晨就跟在他的身后。唐雄明也赶紧拉着唐雄晨往上跑。
庄友诩一到第三层,也马上瞪大了眼睛走到了中间,拓跋晨和唐雄明愣神的功夫,唐雄晨就冲上了第四层。拓跋晨赶紧追了上去,等到唐雄明来到第四层的时候,拓跋晨已经和唐雄晨两个人手拉着手站在绿色的光中。
唐雄明走近他们两个,伸手摸了摸那束绿光,不用说,那是一片绿色的无形的墙。唐雄明一跺脚,往第五层走去。
刚刚踏上第五层,他就看到自己的眼前出现了武林大会的场景。
帽儿山上人潮汹涌,唐雄明似乎孤身一人,他很快就锁定了玲珑阁的阁主绮荭,因为绮荭穿着一身腥红色的长袍坐在离擂台最近的地方。
绮荭身边坐着她的夫君黎濯,凝晖堂的黎清坐在主位,几个人品茗谈笑,好不惬意。唐雄明看在眼里,恨在心上。
看到自己不共戴天的仇人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子对着擂台上打斗的人指指点点的样子,让唐雄明不禁怒火中烧。
他想从人群中挤过去,但是这人群仿佛无穷无尽一样,无论他怎么挤,黎清都好像在离自己很远的地方。
擂台上一个凝晖堂的弟子将不知道哪一个帮派的人打下了擂台,黎清“哈哈”大笑,那笑声是那么的刺耳,那笑容是那么地让人讨厌。唐雄明还在拼命地往黎清的方向挤。
下一秒钟,唐雄明发现自己居然挤到了擂台上,黎清在正对擂台的位置似笑非笑地看着唐雄明,唐雄明瞥了一眼擂台对面的人,居然也是黎清。
就看到这个黎清向着唐雄明冲了过来,手上拎着单刀。唐雄明一低头,发现自己的手上居然也拿上了枪,他赶紧上前迎战黎清。
黎清的刀法很是奇妙,唐雄明从来没有和黎清真正交过手,这一次交手他才知道黎清的一身功夫并非浪得虚名。
黎清的刀很快,唐雄明只能见招拆招,而且黎清的刀法很活,总是根据着目前打斗的情况在变,不像有的帮派的招式那样有固定的套路。
没有多久,唐雄明就招架不住了,但是黎清似乎不想伤害他,虽然每一刀都砍在了他的身上,但却没有一刀伤及要害。
突然眼前的黎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父亲唐蔼沛。
唐蔼沛对着唐雄明说:“儿啊,莫要心浮气躁,还记得为父教你的吗?要沉住气,要沉住气啊!”
接下来唐雄明又来到了擂台边上,和他对战的还是黎清。唐雄明这一次记住了父亲的话,沉住气,果然这一次比刚刚那一次对战的时间更久。
最后黎清还是把唐雄明打倒在地上,黎清走了过来,一只脚踩着唐雄明的胸口,用刀尖指着唐雄明说:“沉得住气又怎样?还不是没能在我的刀下走上三百回合?”
唐雄明大声喊:“有种的我们再打过。”
黎清阴险地笑着:“我没那功夫和你打,你看!”说着他指着擂台旁的一个高台,唐雄晨被反绑着双手吊了起来。
唐雄明喊道:“快把我的妹妹放下来!”
黎清“嘿嘿”一声:“我偏就不放,带唐老儿上来!”
说着就有人把唐蔼沛带到了擂台上,黎清对唐雄明说:“你们其中一个人把另外的一个人杀了,我就把你妹妹放下来。”
唐蔼沛手上拿着枪,站在唐雄明的面前,两个人假意打在了一起。一边打着,唐蔼沛一边对着自己的儿子说:“等一下我虚晃一枪,你就对着我的左肋下扎过来,知道吗?”
唐雄明说:“不要,父亲,等一下我虚晃一枪,你就对着我的左肋下扎过来!”
“听话,听爹爹的话,爹爹老了,但是你尚有大好的前程。等一下向我左肋下扎过来,就这么说定了,不得违抗为父的命令!”
“不,这一次儿子要做一个忤逆子了。爹爹当年说不日而归,孩儿我这么多年照顾一对弟妹,孩儿累了。何况爹爹不只我一个儿子,就算我不在了,二弟也可以为爹爹养老送终!”唐雄明坚持要舍弃自己的性命。
“大胆!难道你要为父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两个人正在争论着谁去送死的时候,黎清突然出现在了擂台上,他把刀架在了唐蔼沛的脖子上。唐雄明发现自己被人紧紧地抓住了左臂不能动弹。
“你两个人不用在这里演戏给我看了,我看就老的死了得了。你这个老不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