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百姓们对刁玉贵说的话置之不理,但是刁玉贵却没有办法不管他们。
他顺着人流来到了北面的城门,不用说,这个门也是关着的。
胤天和刁玉贵帮着百姓们把城门打开,看着大家鱼贯而出。
“二爷,我们怎么办?留着两侧的城门大开吗?”
刁玉贵挠挠头:“我也很头疼。现在这座城就相当于一座死城,可是它又处于出关的必经之路上,来来往往的人一定很多。如果进城的人想要住店却发现这里的人都是睡死的,得多害怕啊!”
胤天点点头:“不关城门吧,怕进来的其他人变成跟城里的人一样;关城门吧,想要出关的人就没有办法出关了。”
“可是咱爷俩儿不可能天天在这里看着啊!再说这东西邪门,如果在这里待下去,难保我和你会不会着道。”
两个人经过一番讨论以后,最后决定最好的方式还是把两侧的城门都关上。
只是现在想要把门关上已经不太可能了,因为通关的人是络绎不绝,现在关门肯定会引起大家的不满,所以两个人决定还是晚上按照城门正常的关闭时间来关门比较好。
眼看时间接近傍晚,出关的人仍然丝毫不减,让刁玉贵和胤天两个人很是头疼。
那些进城本来就晚了的人打算在城里住一晚第二天再出发,结果却发现所有的店里都没有人。
来人就觉得没有人可能是因为他们也出关往北去了,就不疑有他,自己找了个地方睡了。
第二天早上,这些人就再也没有起来过。
刁玉贵终于想明白要想要不让人再进来城里,最好的方法是先把南边的门关上,于是两个人迅速跑过去先关闭了南边的城门,而后等到没有人出城的时候才关闭了北边的城门。
这一晚上,刁玉贵和胤天到处去看,果然已经有很多人看着客栈没人自己做主住进去了,也基本上都陷入了睡死的状态。
两个人一天滴米未进,滴水未饮,也是非常辛苦。
刁玉贵见这些人自己也救不了,就带着胤天又从北门出来,打算绕过这座城再继续往前走。
两个人不敢再开南门,虽然现在已经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了,但是难保不会有人还想进城。
一切终于弄完了,铁打的人都受不了,两个人坐在北门的城墙下面休息。
“错了,咱们俩怎么的都应该拿点酒出来啊!这样没得吃没得喝,真是辛苦贤侄了。”
胤天也是累得不行:“小意思小意思,只是我很好奇这些人是怎么变成这样的。我们怀疑是水,这一点也没有办法验证。但是问题是这些人现在这种状态,说死了又有呼吸,说活着却起不来,这算是什么事啊?”
“贤侄,你是从玲珑阁出来的。不好意思地说一句,你们玲珑阁我也上去过,我,里面有没有关于毒药的书啊?”
胤天不好意思地笑笑:“老实说我们玲珑阁的书有什么我还真的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掌门那里有一个册子,里面记载着玲珑阁的藏书。”
“这个册子长什么样你记得吗?”
胤天思考了一下,“我似乎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本册子,而且现在绮荭不知道有没有带走。”
“那没事啊!她就算带走了册子,也带不的藏书对吧?”
“二爷说的对,那么你的意思是我们去玲珑阁走一趟?”胤天问。
“难道现在这种情况你不想知道原因吗?难道你就不怕下一个中毒的是自己亲近的人吗?”
胤天点了点头:“这种事情很让人匪夷所思,我也确实觉得我们应该想办法弄清楚这件事情的始末缘由。”
两个人都觉得在去京城之前应该先把这件事情解决了。
去京城是向南直走,但是如果去天山可以现在转道向西。
两个人于是向西出发,眼看着天山已经出现在了自己的视野里,他们走进了一座城池,却发现呐喊声阵阵,而且部分房屋有着火的痕迹。
城门大开,也没有看到有任何守城士兵的行迹。
两个人循着人声赶紧跑了过去,就看到县衙门口被一群人团团围住。连墙边都站满了人,看样子是把县衙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啊!
女的站着最外面,有的手里抱着孩子,有的领着孩子。和女人孩子站在一起的还有一些老人。再往里面就都是男人了,他们手里有拿着棍子的,有拿着菜刀的,有拿着绳子的,一看就知道都是乡亲们临时组织起来的。
这些人嘴里喊着:“打死狗官,做自己的主人!”
一边喊还一边挥动着手中的武器,群情激昂。
刁玉贵和胤天为了看清楚前面发生了什么,现在都已经爬到树上去了。
就看到县衙大门紧闭,用来鸣冤的鼓已经被推到在地。
大门口站着几个男人,由于隔得有点远,再加上大家都在喊叫,所以听不到县衙门口的人在说些什么。
其实这个时候不用听都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不外乎就是要求把门打开。
这个时候傻子才会把门打开呢!人有的时候很有意思,有一些现象会在群体中传染,最常见的就是打哈欠,一个人打哈欠另外一个人也会想要打哈欠。
另外一种在群体中经常会传染的就是激动情绪,如果你个人特别激动地处理事情,另外一个人就也会变得激动起来。
最常见的就是大家本来只是口角之争,最后却发展成了打架斗殴,就是因为一旦有一个人情绪失控,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