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了几天,双方各执一词,该吵的都吵完了,就开始对着乾胜王施压,都希望乾胜王听自己的,乾胜王一直坚持这件事情再议,但是大臣们可不干!
“王上,如此一再拖延,恐怕会延误战机啊!”兵部首大夫说道。
乾胜王内心其实比较倾向几个武家的说法,就是先取西面百兵寨的地盘,因为一旦打通了西侧,自己就可以从西侧源源不断出兵,难道以后一直从东边绕吗?
可是他知道自己这样做难免会伤了平时跟在自己身边的几个老臣的心,所以他一直也不愿意表态,他看向萧王,潇霞也不说话。
正在乾胜王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有人手持军情来报,说是西面百兵寨进犯,请乾胜王定夺!
乾胜王一听,这个军情来的太是时候了,这一下就解决了这一班大臣们的分歧,西面百兵寨进犯,总不能再讨论要不要从东面走了吧?
武家崔洲平出列:“王上,百兵寨与我多次交手,臣愿领兵前往!”
乾胜王当然没有异议,于是崔洲平领命下去准备调兵遣将,其他人也都散了。
潇霞故意走在了队伍的最末端,打算等一下偷偷离开,没有想到兵部首大夫偏偏凑到她身边打算和她说话,潇霞好奇他打算和自己说什么。
“萧王,现在朝中就剩你一个王了啊!”
潇霞等着他下面的那句话。
“如果前方战事吃紧的话,恐怕你就要出战了!”
潇霞微微一笑:“职责所在,不敢推脱。”
“那就好,那就好。”首大夫说完这句话以后就离开了。
潇霞心里在琢磨着他的这句话,觉得他这句话问得稀奇古怪的,他是想让自己出战呢还是不想呢?
她左右看了一看没有什么人,于是一转身来到了乾胜王的书房,门口有人进去通报,乾胜王召潇霞进去。
“来了!”乾胜王问,“处理好了?”
“人已经打发了。”
“怎么个打发?永远不能说话的打发还是?”
“此人身患绝症已经没有几日好活了,钱已经给到他家里人了。”
“难得你找到这么个人假扮人报信,辛苦辛苦!”
潇霞突然就跪在了地上,乾胜王抬头看了一眼她,“怎么了?”
“臣请与武家崔洲平一同前往迎战百兵寨!”
乾胜王低着头也没有看潇霞:“萧王因何突然提出要去征战呢?”
“许久没有上过战场了,如此好事臣岂能落后?”
乾胜王抬起头来看着潇霞:“据我所知,萧王从跟随先王为官以来从来未曾参与过征战。当然这也得力于萧王治国有方,安邦有术。如今怎么又提起来要去征战了呢?”
“臣的兵权已经有人质疑,臣实在不想落人话柄!”
乾胜王突然一拍桌子,潇霞丝毫未见惊慌。
“总是有一些人喜欢用小人之心猜度人!这又是哪个不长脑子的人在议论此事?”
潇霞心里想,这兵部首大夫不就是你的人吗?你既然知道找我去找人假传军情,也会致使别人来刺探我。
就算不是你做的,但是既然兵部首大夫能够想到的,你必然也能想到。这兵部首大夫和我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怎么会突然提到了让我去参战呢?
这件事情有极大的可能并不是这个兵部首大夫自己的意思,而是受人指使的!毕竟现在敢质问她萧王的人实在是不多。
“臣也是觉得应该舒展一下筋骨了,恰逢这个为朝廷效力的机会,臣请同往。”
乾胜王拿起自己写的一幅字,左右端详了一下,说:“萧王,你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有的时候却过于敏感,如今正是武家大展身手的机会,你这样一去,他们会怪我的!”
潇霞也不说话,继续跪着。
乾胜王也继续说:“萧王的心,真的如那藏在海底的针一般难以捉摸。这又是谁说了什么让你质疑孤了?”
潇霞还是不说话。
乾胜王也不管她答不答应自己,只是一味地继续说:“如果不是你与孤相识甚早,我有的时候都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你身上全无男人的粗犷,有的人都是谋士的细腻。偏偏你功夫又不差,打起架来凶猛异常!说实在的,这么多年,孤始终看不透你!”
“王上不需要看透我,只要能够物尽其用就好!”
“既然如此,萧王稍安勿躁如何?你看我的这个‘忠’字写得怎样?”
潇霞抬起头看看了一眼这个字,随即低头说:“力透纸背,苍劲有力,是个好字。”
“萧王请勿多想,下去吧!”
潇霞站起身来走出了书房,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宫里太平了,她就觉得自己的位子不太平了,自己的位子似乎分分钟会被人拿掉。
这种感觉一直在自己的心中挥之不去,也许真的是作为一个女人的缘故,总是太过于敏感。可是兵部首大夫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她离开王宫的时候没有乘轿子,而是在街上闲逛,心不在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走到一个巷子口得时候,听到一阵马蹄声,她抬头一看,有一辆马车从巷子里面冲了出来,车上的马车夫大喊着:“快躲开啊!马惊啦!”
潇霞仓促之下打算接力登上一道院墙,马车临近,马匹人立站起,潇霞一跃而起避开马匹,却看到马车即将翻倾!
她伸脚在院墙上一踩,掠过马车正好抓住跳出车的车夫,想不到这个车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