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这个病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时时的,由得他去吧!”
“爹,我帮大哥驱赶真气总是觉得力不从心,他这个真气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那么容易出来。”邵若冰说。
“这是自然,经脉断裂以后真气找不到正确的路,自然不好出来。不过他这个病也好,全身的真气散尽,倒方便我们接下来帮他治疗了。”
天剑剑柄最后一次挣扎着出了黄色的光芒,然后就偃旗息鼓了,剑柄不再透明,黄色的部分也再一次隐没在了剑柄之中不再显现。
姚其荣回到家里马上就把姚远山叫了过来。
他特意屏退身边的下人,压低声音对姚远山说:“我今天看到天剑剑柄有了异动了!”
姚远山马上关切地问:“怎么了?”
“我看得不是很清楚,袁英的脸色有点愕然,我回头的时候看到天剑剑柄似乎透明了。”
“果然,我就觉得城主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让你找人打造剑柄的事情做得怎么样了?”姚远山问。
“快好了,我一定争取尽快。”
“那就好,想要得到剑柄光靠功夫没有用,一定得用其他的方法!”
姚远山点了点头。
姚其荣看到的东西阮谷茂和樊芷华也看到了。
但是他们两个人用的策略和姚其荣有一些不同,阮谷茂拜托自己的妹妹阮谷珩帮忙打听一下关于天剑剑柄的事情,他走的是枕边策略。
樊芷华知道樊芷君和袁英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好,他也知道这件事情也靠不上自己那不着调的堂妹。
好在樊芷华认识一些在袁府做事的下人,他拜托下人帮他留意着天剑剑柄的情况,但是他也知道这个方法不够好。
恨就恨在袁英攻破天剑城的时候,自己的大姐已经婚配,没有办法才把樊芷君给嫁了过去,当时族里面到了适婚年龄的也就只有樊芷君一个人。
可是樊芷君这个人胸无大志,当然你也不可能要求一个女人能够目光长远。
樊芷君的目光主要集中在家长里短上面,她算是在三个夫人之间样貌出众的,但是偏偏袁英喜欢的是那个姿色平平的阮谷珩。
姚芸裳也是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关键是姚芸裳和阮谷珩比樊芷君年长几岁,所以平日里走得也近一些。
特别是她们两个都给袁英生了个儿子,而樊芷君的只是一个女儿。
虽然袁英从来都没有厚此薄彼,相反还非常疼爱这个女儿,但是问题是女儿终究是女儿,以后总是要嫁人,不能够像儿子一样继承家业。
因为没有儿子,樊芷君总觉得自己无依无靠,以前袁英经常来的时候她还对再生一个儿子抱有期望。
可是没有想到袁英来她房里的时间越来越少,他现在基本上是天天住在阮谷珩那里,有鉴于此,樊芷君也一直在寻找一些能够傍身的东西。
现在袁英的身体不是很好,樊芷君真的担心自己的女儿没有长大成人之前袁英就不行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她孤儿寡母能去哪里?说白了还不是留在自己的部落里面,期盼着女儿能够嫁给一个好人家,这样自己晚年能够有点依靠。
袁英说要去南方,而樊芷君从小就生长在北方,自己的亲戚朋友也都在天剑城里,如果真的和袁英去了南方,再出了什么问题,自己可该怎么办呢?
樊芷君每天心里盘算着的都是这个问题,这一天她在院子里闲逛的时候突然现以前樊芷华府上的一个家丁和袁府的一个家丁说完话以后匆匆离开了。
樊芷君多了一个心眼儿,她悄悄地跟着袁府的家丁来到了厨房。
“袁春!”她张嘴叫住了那个家丁。
“樊夫人有什么吩咐?”
“你刚刚见的那个人是谁?”
“刚刚?我没有见什么人啊?”
樊芷君眯着眼睛看着袁春,“真的吗?刚刚樊刚来找过你吧?”
袁春大概没有想过樊芷君会认识樊刚,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接话。
“好在刚刚是我见到了,如果让别人见到,我怕你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樊夫人,我——”
“你别说了,我也不去告你,但是我要你告诉我樊刚找你来要做什么。”
袁春不太想说,樊芷君用眼睛狠狠地盯着他,仿佛在说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告诉城主,到时看你怎么办!
他知道这种事情樊芷君绝对做得出来,踌躇了一下之后,他走到樊芷君面前:“夫人千万不可告诉任何人。樊老爷觉得天剑剑柄中似乎有着什么秘密,想要我打听一下。”
“什么秘密?”樊芷君追问。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似乎天剑剑柄有反应了!”
“什么?这么大的事情我这么一点都不知道?”
“回夫人,知道的人也不多!”
樊芷君打了袁春,一边往房间里走一边心里寻思着,“天剑剑柄有反应了?如果能够把天剑剑柄拿到手,那么就等于说是拿到了天剑城最重要的东西。”
这个剑柄樊芷华肯定想拿到手,如果自己能够帮着他拿到手,加上两个人的堂兄妹关系,也许自己后半辈子就有了依靠了。
想到这里她快步来到了议事堂,打算把天剑剑柄给摘下来,没想到她走进议事堂一看,天剑剑柄居然不在!
樊芷君左右看了看,难道有人胆子大到可以走入袁府从议事堂牌匾下拿走剑柄?这似乎不太可能,剑柄肯定是袁英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