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脸色又急又怒,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进还是退,死死的盯着门口的尉迟恭恨声说道说道:“好!好!我是当朝太子,我看看你敢动我不成!”
尉迟恭挥刀便砍,没有半点犹豫,刀锋略过李建成的脖颈而过,甚至都能感受到横刀割破空气的呜咽声,还有刀锋中蕴含的无尽杀意。
李建成站在原地咽了口唾沫,看着尉迟恭手中的刀锋有些恐惧,而后可能是觉得自己这样子有失体统,看着尉迟恭大喝道。
“你可知道你在干什么!”
尉迟恭持刀而立,冷冷的看了一眼李建成说道:“秦王不在,小殿下就是发号施令之人,某家奉命行事,若敢擅闯者!杀无赦!”
“好!好!”李建成那这个混不吝是真没有办法,眼中除了气愤渐渐地多了一些赞赏,对就是赞赏,一个悍不畏死的将令让人敬畏,一个为了自己将军悍不畏死的将领更是值得欣赏,李建成这一刻忽然有些害怕,他忽然觉得如果自己弟弟手底下有这么一群人,自己真的需要重新审视一下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不管是李建成愿不愿意,今天的事情已经成了兄弟二人的导火索,这件事情不管是结局如何,天策府与东宫之间只能存在一个,因为仇恨的种子已经发芽,若是自己再不重新审视,那么等这颗种子长成参天大树的那一刻,就是自己的死期到来之际。
李建成是这么认为的,李元吉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李元吉最先需要的就是摆脱自己的嫌疑,因为事情实在齐王府出的,无论如何自己都脱不了关系,虽然这件事情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这事情不是自己做的,但是民口若川,自己若是还想再进一步,那么就必须先摆脱噬兄的恶名。
“你个部分青红的混账东西!若是我们兄弟下的毒,还能让他活着回来不成。”
道理需要讲个明白,这句话就是自己洗脱恶名的最佳借口,只要是自己死不承认,那么这件事情就会分成两派,不管最后的结果如何,他已经将自己的损失降到了自己所能把握的最低点。
或许是两人的无愧于心感动了尉迟恭,只见李元吉说完话之后眼中闪过一抹愧色,转而恢复正常,持刀的手紧了紧,低声吼道:“若是再敢喧哗,莫怪某家手中的刀不认人!”
许是尉迟恭的威胁起了作用,也或者是现场诡异的气愤让两人心里隐隐约约有些恐惧,两人终于是在原地站定了脚步,神色复杂的看着屋子里的情况。
“朕的二郎怎么了!朕的二郎怎么了!”
李渊小跑着从远处走来,手持华盖的宫人在后面费力的追赶,王侍紧紧的护卫在李渊的身侧,生怕万一有个闪失,不过是转瞬之间,李渊已经到了门前,看着持刀而立的尉迟恭大声询问道:“这是怎么了?”
尉迟恭收刀,单膝跪在李渊的面前说道:“贤王有令,秦王危及,王师傅正在救治,怕出了岔子,所以叫臣守在门前。”
李渊没有理会尉迟恭,看着屋子里的情况神色有些焦急,看着李元吉跟李建成臊眉耷眼的站在自己面前,李元吉更是神色有些惊恐,李渊跺了跺脚,颤抖着指着李元吉小声说道:“混账东西,待事情过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毕竟在门外看不清门内的情况,李渊着急的转了两圈,抬脚走上台阶,急速朝着屋中走去。
李建成跟李元吉看着自家老爹撑腰,绕过单膝跪地的尉迟恭也是进了屋子。
此时的屋子里剧烈的酒气,夹杂着一些腥臭之气弥漫在屋子里,李渊先是皱了一下眉头,看着躺在床上虚弱的李二上前俯身说道。
“二郎!二郎可觉得身子双利了一些?”
李二缓缓的睁开眼睛,虚弱的看着李渊说道:“容孩儿身子虚弱,不能见礼,身子依然双利了许多。”
李渊拍了拍李二的手,神色这才有些缓和,转眼看着李建成二人说道:“你知道二郎夜间从不饮酒,还怎敢如此行事!混账东西。”
李承乾心里暗骂了一声老狐狸,而后带着三分委屈,七分冷咧的说道:“三叔到是用的好计谋,先是让我父子得罪尹德妃,而后又是设计如此一幕,若是被天下人听去,这皇家的脸面还要不要!我父子难道就是这么容易算计的么?若是今日不给我父子一个公道,明日我就带着天策府的数千将士到齐王府问问,这天下间的公理何在!!”
一句话说的掷地有声,威胁意味非常明显,不过李承乾确实存在着另外一种心思,李渊不是说我爹是喝酒和吐血的么?我偏偏就要讲事情说出来,着看外面的群臣怎么看。
虽然有时候弱者会赢的更多的同情,但是天策府需要哪些同情么?天策府不需要,天策府现在需要的是一份可以让他们消解心中怒火的理由。
李渊从没有想到李承乾会在这个时候跟自己对着干,皱了皱眉头,而后疏散开来,对他来说,李承乾毕竟只是一个孩子,父亲骤然中毒险死还生,心里有些怨气亦是难免,随口而出只当他是孩子气。
刚才在门口受尽了屈辱,现在又被一个小孩子如此对付,李元吉的怒火已经烧到了头顶,上前一脚就朝着李承乾踹了过去,一边出脚,眼睛确实有些血红的说道:“小畜生!”
李承乾看见李元吉在这时候竟然对自己出手,心里也是一冷,两辈子从来没有委屈的他如今怎么受得了这种气,将李元吉的脚抱进怀里,顺势一拉,李元吉瞬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