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四哥,我答应你,我在家等你好消息。”秦乐为了不让敖义分心,说出了这番话。
“既然如此,现在时间也不早了,那我们就在这分道扬镳吧。”敖义一边把信封揣入口袋,一边对秦乐说。
看来敖义是打算行动了,秦乐点了点头:“四哥,那你一切小心。”
“放心好了,不会有事的,等我好消息。”敖义再次拍了拍秦乐肩膀,留下话,便转身离去。
只敖义刚走没几步,又忽然停了下来,转过身望着不远处的秦乐,说:“阿乐,你也当心。”
“嗯。”秦乐用力的点了点头。
看着敖义离去的背影,秦乐心里莫名有些酸楚,自己真的就这样回去吗,让四哥一个人去冒险,这算什么?
可是自己去了,又能怎样,到时候不仅帮不上忙,还有可能给四哥添乱,不行,不能让四哥分心,毕竟此时此刻已经有一个陈秋凝让四哥倍感担虑,自己不能再让四哥变得更束缚,相信四哥能应付的,可是万一情况有变,对方拿陈秋凝要挟四哥,让四哥陷入被动,又该怎么办,要知道这时候他身边要是没个人,岂不是······。
一时间,秦乐心里开始变得异常纠结,他久久不能释怀,不明白此时此刻的自己到底该怎么做,他相信敖义,但却也很担心。
敖义没有开车走,把雷诺留在了学校,琐碎东西全交给了秦乐,只身千万滨南码头渔家坳。
渔家坳是滨南码头的一个旧集市厂,这里是海鲜打捞、搬运、以及批发的渔民工厂,由于前几年政府的经济改革运动,把这个厂迁出去了,所以这几年这个地方就一直空闲下来,成了不少难民、黑帮的聚集地。
一辆的士驶过一条曲折的小路,在一个小道口停了下来,司机在车内一指:“兄弟,你说的渔家坳就在前面五十米处,我就送你到这吧,毕竟里面都是些混混、难民的,多有不便,还望你理解,这一趟大不了我就少收你几块钱。”
敖义顺着司机手指的方向瞄了一眼,荒山荒地的,治安一定很差,要不然司机也不会不敢开进去,算了,那就自己走进去会会这里面到底住的是哪路神仙。
敖义付过钱之后,下了车,的士便掉转方向远离渔家坳。
一路上杂草横生,道路坑坑洼洼,时不时跳出两只青蛙,传来几声野狗的犬吠。
五十米处,是一拐弯口,路旁有一口枯井,有着难以形容的浑浊白,而且裂缝纵横,井内空洞见底。
枯井对面是一扇大门,工厂大门,大门的招牌上悬着三个字:渔家坳,坳的土字旁都已脱落。
敖义一眼望去,渔家坳里游散着不少杂七杂八的人,看着这些漫无目的来回徘徊、仿佛失去灵魂一般的ròu_tǐ,不由让敖义猜想到底是谁抓了陈秋凝?
渔家坳一共分为南和北,南面多是帮派林立,北面多是难民集中。
而就在此时此刻,渔家坳的南面已经聚集了不少混混。
这是一个院落,种着斑驳不一的枫树,院落内站了几十号人,一直恭敬的弯着腰对着院落连接的内堂。
内堂里正席上坐着一人,他的手指有节奏的敲打身旁的茶桌,耳朵里似乎在聆听身旁人的汇报。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何光野。
“三虎哥,事情已经办妥了,人已经被我们抓来了。”何光野舔了舔嘴唇,在一旁一边沏茶一边说。
“办好了吗,我怎么听马坤说,你抓了个女学生,我想我要的人应该不是个女学生吧?”三虎哥敲打的手指停了下来,冷眼一聚,盯着何光野。
何光野倒吸一口凉气,手不禁发抖,茶水溅了一桌,忙退了一步,慌神的跪在地上:“三虎哥,你听我解释,这女学生可不是一般的女学生,我看见她和我们要找的人一起进出校门,两人别提多亲昵,我想这女学生肯定是和我们要找的人非同一般的关系,抓住了她,作为要挟,不怕那两人不会来,与其让我们大海捞针一般去找他们,不如让他们自投罗网的来找我们,您说,不是吗,三虎哥。”
“哼,很好,像你这么说,貌似我倒还要奖赏你喽。”三虎哥冷笑。
“不敢,不敢,三虎哥。”何光野连磕头,嘴里忙说。
“蠢货,你个废物,我要的人,你不去抓,抓个什么女学生,现在倒好,闹得满城风雨,还自以为你那要挟的伎俩很好吗?”三虎哥端起桌上的茶杯往地上一砸:“给我把他拖下去,要是今晚,我要的人不来,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
内堂下两个马仔立马窜上前来,一把架住何光野,拖了出去。
“饶命啊,三虎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何光野被人拖走,痛苦难当,苦苦哀求道。
站在另一旁的马坤看得很清楚,他很了解三虎哥,在三虎哥面前耍小聪明,无疑是自寻死路,何光野根本就不应该去抓这个女学生,在这个节骨眼上用要挟这条计策,根本不是时候。
因为最近三虎哥的不少场子都接连受到警察的干扰,情况几近陷入僵局,三虎哥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渐渐平息了最近与警察的冲突,好不容易等到风平浪静。
所以在这个时候最不能招惹的就是警察,可偏偏何光野在这个时候,绑架了个女学生,最要命的是何光野绑架的这个女学生是滨南地区行政总检察官的女儿,现在整个明泽高校都闹得沸沸扬扬,海滨城南区一半的警察全都在找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