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姓默的,别左一句臭流氓,右一句臭流氓的喊个不停,事实上,我有对你做过什么吗?不要搞的好像咱们俩挺熟似的!”南翌晨轻蔑的瞥了默悻兮一眼,一脸的嫌弃。
“哼,说再多你也是臭流氓一个!”默悻兮亦是一脸嫌弃的反驳回去。
“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男人婆,将来肯定没有男人会娶你!”
“又没让你娶,你瞎操什么心!”
“开什么玩笑,娶你?让我娶你,我还不如去死得了!”
“谁不是呢!”
……
这边,默悻兮与南翌晨又一次针锋相对,吵的不可开交。
哪边,严皓哲与默悻泽却开始了比赛扳手腕。
两人端坐在桌子的两边,手肘支抵在桌上,紧紧交握着的双手,从一开始就开始暗自的较着劲儿。
两人扳了半天,一直处于平手的状态,一来一回,谁也没能将对方的手扳摁在桌面上。
程安安坐在桌边,只顾着吃着盘子里的烤鱼,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们二人。
陆明渊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眼波微转。
严皓哲与默悻泽二人动力动的脸都被涨红了,还未分出胜负。
两人就这么一直僵持着。
突然……
“啊……”
被鱼骨头刺卡到喉咙的程安安尖叫了一声。
严皓哲与默悻泽均都二话不说的松开了手,只不过严皓哲的速度要更快一些,他双手扶着程安安的双肩,焦急的问:“怎么了?”
“有一根……鱼刺……卡在喉咙里了!”程安安含糊不清的回答道。
“很疼吗?不如去医院让医生帮你把鱼刺夹出来吧?”默悻泽关心的说。
“你怎么这么蠢,吃个鱼都能卡到?我真怀疑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严皓哲眉头一皱,怒气冲天的训斥了她两句,便起身离开,完全把默悻泽当成了空气一般。
“怎么啦,怎么啦?”上完洗手间回来的周岚,见严皓哲黑着脸,气冲冲的走了,以为他和程安安之间又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急急忙忙的跑到程安安跟前问道。
“岚……岚……”
“你喉咙里卡着鱼刺了,就暂时不要说话了,走吧,我带你去医院!”
程安安刚想解释,话就被默悻泽打断了,还拉着她准备带她去医院。
从他的话里,周岚明白了,原来安安吃鱼卡住了。
只不过……这好像和总裁为什么黑着脸,没有太大的关系吧?
就在周岚跟在程安安与默悻泽的身后,心里纳闷总裁为什么气冲冲的走掉的时候,严皓哲回来了。
与正好走到门口的陆明渊与默悻泽还有程安安撞了正着。
冰冷的眸子瞥了一眼默悻泽紧抓着程安安皓腕的手,严皓哲原本面无表情的脸,立刻冷了下来,不支声不支气的快步走上前,拽着程安安的另一支手腕,向露台走去。
场景似乎又回到了上次在盛威酒会会场里的时候。
只是……
这一次,严皓哲并没有成功的带走程安安。
因为,这一次,默悻泽没有放手。
“放手!”
“还是让我带她去医院吧!”
“不必!”
“……”
“……”
一个面无表情,一个面带着微笑,同样冰冷,带着寒芒的视线隔着程安安,在空气中相遇,对视。
相互的较着劲儿。
一场无声无息的战火,似乎正在韵量之中,随时都有触发的可能。
程安安被两人一左一右的用力拽着手腕,郁闷不已。
天啦!
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这两人是在比谁的力气更大一些吗?
痛死宝宝了!
程安安在心里默默吐嘈。
“放……咳咳……呕……”由于说话的时候很着急,程安安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了几声,牵扯到了喉咙里被鱼骨头卡到的地方,伴随着牵引着地疼痛感,程安安忍不住的想要作呕。
“呕……呕……”程安安干呕了起来,眼中布满了红色的血丝,眼泪也溢了出来。
见状,严皓哲与默悻泽不约而同的放开了紧抓着程安安皓腕的手。
周岚拿起纸巾跑上前来,边替她顺着背,边帮她擦着眼泪。
严皓哲走到露台上,拿起一个干净的空杯子,将手里的醋瓶子打开,倒了半杯,端到了程安安的面前,蹲下身子,待程安安呕的好一些了,才递到了她的面前。
这是……
醋!
默悻泽有些恍然大悟的看着严皓哲,原来刚才,他是为了寻找这个,才离开的,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醋酸的味道吸进了鼻间,程安安抬眸,不解的看着他。
原来,他刚才闷不作声的离开,就是去找醋了!
“把这个喝了,应该会有用!”严皓哲脸上毫无表情,但言语间却透着一丝丝的关切与温柔。
“哦……对对对……卡到鱼骨头,喝醋还是有效果的!”从杯子里飘散出来的酸味令周岚脑中灵光一闪,立刻反应了过来。
垂眸看了看杯子里黑呼呼,不停的冒着酸气的醋,程安安不由的拧起了秀眉,似是在犹豫!
“爱喝不喝!”严皓哲见程安安一直犹豫不绝,将装着醋的杯子塞进了程安安的手里,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去了露台。
看着严皓哲有些生气的背影,程安安眸光一沉,紧闭着双眼,捏着鼻子,咬牙一口气将杯子里的醋喝了个精光。
半杯醋下肚,再开口,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