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县长原本已经坐了回去,看到雷勋被踢,下意识地站起来,却见雷勋爬起来,面无惧色,淡然一笑,擦一擦嘴角上淌着的血,这动作说不出的洒脱帅气,令人一见心痴。大家都知道这个刘营长是军神的弟子,料来内功必然十分深厚,把雷勋踢成内伤之后,他依然如此淡定,简直可以迷死人。
其实这一脚踢得虽然足够重,但并没把雷勋踢成内伤,雷勋的嘴角之所以淌血,是因为在翻滚时,不小心伤到了嘴角,雷勋爬起来时,那潇洒的身姿是因为他平时练习抗击打时,为了不丢脸而养成的好习惯。只是,在嘴角上淌血时依然这么洒脱,在诸位女士们看来,那就是一种凄美的感觉。
刘营长威胁道:“你他娘老实一点认罪,别再胡说八道,再敢给老子惹麻烦,我的下脚还会更重。”
雷勋面不改色,淡淡一笑道:“别,我倒是挺喜欢看表演的,下面还这么多观众在看着,你还是尽量多用点力,别让大家失望吧。”
众人一阵哗然。
刘营长大怒,本想直接再狠踢一脚,转念一想刚才踢他一脚,其实用的力量也够他受的,以为他会被踢得直不起腰来,没想到还能如此潇洒爬起,看来此人在地球上练的抗击打还是有用处的,这一下倒有点为难了,太用力了吧,此人身无内力,踢死了可负责不起,踢轻了,只是给他在女士面前加分,另一方面还对自己这个特种兵营长的形象产生不良影响,这分寸不好把握。这样一想,他这一脚便没有踢出去,冷笑一声,说道:“你就一个杀人犯,试图酒后qiáng_jiān妇女犯,少特么装蒜。”
雷勋道:“如果这就是你们这群特种兵的能力和水平,我表示非常失望。”
“怎么,不想承认,不是敢作敢当吗?”
雷勋道:“把诬陷我的人叫出来,我和他当面对质。”
刘营长冷笑道:“诬陷,就凭你这点本事,有必要诬陷你吗?还记得我们昨天怎么抓你的吧,我们这些士兵都是站定了任你打,因为挨你的打就相当于是抓痒,大家都高兴能免费让人抓痒,这话我没诬陷吧?你说,诬陷了吗?说呀,是不是事实?”众士兵哄笑起来,低声议论着,无非是给他抓了多少次痒之类。
雷勋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这件事,他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在思索而没有找到答案,按道理说,他这一拳打出去,起码有几百斤的力量,如果打的是要害,那就是直接ko的水平,可是这些人全都若无其事,这非常伤他自尊。说是内力,他当然是不信的,他能想到的两种可能,一是他们穿上了什么新发明的衣服,能够吸收力量,二是这群人有什么基因变异,否则无从解释。可是不管怎么样,他昨天晚上的狼狈是事实,他只能沉默。
刘营长当众说出了他的狼狈,见他满脸羞怒,这才解了气,嘲讽道:“怎么,不敢说话了?我记得刚才你还说要到这里来带领大家怎么怎么抵抗侵略,维护和平的,莫非就是想来这里带着大家一起在战场上给对手抓痒,然后对手被抓得开心,就主动放弃进攻?”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雷勋脸红耳赤,却不再沉默,抗声说道:“不管我的本事有没有那么高,至少我的来意是这样,我是军人的后代,保持了起码的正义感和良心,而且就是因为这点良心和正义感,看到有以仗势欺人,残害老百姓,就出面指证,结果被人陷害了,好几个警察来群殴我,正好我跟特种部队练过,成绩也还不错,把这些群殴我的警察打倒,可没想到他们直接就死了,然后他们就准备用火把我烧死,这时候一个老头来了,跟我说了我上面说过的那些话,并最终把我送到了这里。”
刘营长冷笑道:“胡说八道,就你这给人抓痒的本事,你还能打倒那么多警察?”
雷勋道:“你说得不错。我出拳时,是因为要自卫,本来就没有想杀任何人,那几拳确实不至于能杀人。因为我是一个讲法律的人,绝不会滥杀无辜,不象你们,仗着手里有枪,肆意编织罪名,滥用暴力,随便打人杀人。”
刘营长庄严回答道:“我们伟大的元首说过,对于阻碍文明进步的腐朽分子,必须以残酷无情的手段,把腐朽的根子彻底清除掉,在这个过程中,全面使用暴力就非常必要。”
下面的群众齐声响应:“对于阻碍文明进步的腐朽分子,必须以残酷无情的手段,把腐朽的根子彻底清除掉,在这个过程中,全面使用暴力就非常必要。”
雷勋道:“我不评价你们所谓的元首这话对不对,但你们绝不应该在事实不清楚的时候,滥用暴力,除非是流氓政府!”
刘营长抓过雷勋,接连抽了他几记耳光,喝道:“你他奶奶的敢胡说,敢污蔑政府和军人,你必须马上收回你说的话,向政府和人民谢罪,请求政府和人民的宽恕,这样也许会有一条生路。”
雷勋淡淡一笑:“抱歉,你的暴力行为只能证明你们心虚,我不相信你这样的行为,能够代表你们的政府。”
刘营长暴怒,一连又是几记耳光,喇叭都听得出那清脆的响声,一边打一边吼道:“快说,你收回刚才的话,向人民和政府谢罪,说,快说!”
他怕把雷勋直接打死,因此并没用内力,可是他拳掌硬度不低,力度也不弱,这几个耳光打下来,雷勋的脸颊渐渐变胖,可是他面不改色,讥讽道:“堂堂的特种兵营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