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看着周围空间纵横交织的蛇网,向自己步步紧逼,颇有赶尽杀绝之意,丝毫不顾名家的威慑力,这令颍川书院名家大长老大怒道,“吕布,你找死!”
“连某是谁都不知,还想要我主之命,好笑,当真好笑!”
“你!”
“是你逼老夫的,万古名流帖,出!”气急败坏的颍川名家大长老,伸手凌空一点,左手捏着一张金箔拜帖。
一出,顿时爆发万道光华,天空上显无数名流强者虚影,或怒者周身遍布业火红莲,或喜者春风满面,百花笑言,或悲者天地血雨,悲从中来,或笑或哭。
金箔拜帖异象之下,紧紧包围着的蛇网,一再逼退,甚是有消融之象。见此,颍川名家大长老甚喜,喝道,“老夫不管你是吕布,还是王布,在万古名流帖之下,都得死!”
“万古名流帖,给老夫杀!”左手的拜帖急射虚空蛇网上,在颍川名家大长老疯狂的大笑中,蛇网燃烧起金色的流火,而作为巨大蛇网的法力支撑阵点,名家两位长老自然在惨叫中,被烧成灰烬。
“大长老不愧是大长老,为保全自身,完全不顾兄弟的死活,竟然强行镇杀了他们!”在金色火焰中传来阵阵嘲讽声。
“嗯,只要能杀你,他们也是死得其所!杀!”没有了法力的支撑,蛇网轰的一声巨响爆炸。无数的血蛇,漫天飞舞,又回归聚合成巨蛇兵相。
只见蛇头之上,站立着毫发未伤的白发断臂青年,只听他开口道,“万古名流贴?其上刻画花纹,我主甚是喜欢,不如送给我吧!”
“没死?哼,想来你便是绝谋李儒,哦,应该是独臂绝谋才对。吕布对你到是不错,竟然连珍贵无比的军魂都送与你,重铸法家血脉?”颍川名家大长老许一这时才明白一直跟自己对阵的人是谁。
“我主对某甚好,故想把你手中的万古名流敬上,不知名家大长老意下如何?”李儒的羽扇一摇,身后顿时浮现血色锁链,时而凝出蛇形,游弋四方,发出镇狱囚徒的镇压气息,丝毫不弱于万古名流贴;时而变作律链,横锁虚空,发出咔咔的响声,颇有镇压锁住许一的趋势。
“你威胁我!”见此,暗道李儒不愧是董卓曾经的谋主,这修为一恢复,谋略大涨,借助军魂竟然能够隐隐压制老夫。许一背负着名家声誉,岂是你小小谋士能够威胁的,大不了鱼死网破,于是寒声道。
“跟一个死人谈不上什么威胁,杀!”李儒的眼睛一横云层上,暗道要威胁,那是威胁上面的人,你不过是一个可怜的试金石罢了。
随着李儒一声杀,黝黑色的律链,恍若加速齿轮高速转动,在名家大长老不甘的惨叫中,无数黝黑的长蛇瞬间穿过他的身体。被无数散发黝黑光芒的律链横穿肉身,直愣愣地挂在空中,瞪大的双眼,微微一抬,仿佛在问为什么不救我。
或许半晌没有动作,这位进驻颍川书院的名家大长老,看着站在巨蛇之上的李儒,大张血口,惨笑道,“嘿嘿,倒是希望你做的更绝一些!”
说完,头颅一歪,却是自断经脉,自绝气息而亡。
站在蛇头上的李儒,手中捏拿着一张暗淡无光的名帖,不由皱起眉头,看了一眼云层。本来还想留住他的性命,对付上面的幕后之人,看来得另想它法了。
退回军阵之中,对着站马字弓步,闭目恢复伤势的吕布,抱手行一礼,“回禀主公,属下不负众望,名家三老皆亡,不过上面还有人没有出来?”
收势,睁眼的吕布,对着李儒点点头,笑道,“文优不必担心,过河小卒死了,河对岸还有兵马将不是,该来的终究回来。”
随后吕布的眼睛一缩,又说道,“你看,这不是来吗?”
“谁!”
众将这时亦感受到有数股强大气息的强者闯入一字长蛇阵中,立刻高举武器,围在吕布身前。
一旁的李儒看主公一脸茫然,显然不知为首的中年人是谁。轻轻在吕布的耳边说道,“主公,那位两撇白眉的中年人是颍川书院前任院长,有荀家八龙、慈明无双之称的荀爽荀慈明,其余从左开始,依次是颍川书院水镜先生司马徽,五中郎将陈纪之弟,颍川城七品丞相史陈湛,颍川城七品廷尉史韩栋,精通八卦推演、阴阳风水的赖家家主赖凡,其后皆是颍川书院老师。
点点头,吸收众人信息的吕布,还不曾开口说话,一旁的廷尉史韩栋便呵斥道,“大胆吕布,见到老院长还不跪拜行礼,难道丁建阳不曾教导你的礼义廉耻?”
吕布正想着怎么挖人,不错,估计是不跳黄河不死心的缘故。如今天下臭名的吕布,依旧还是想要收服一二个谋士,为自己所用。
尤其是听到李儒接受陈纪,他立马想到前世课文中的陈太丘,即陈纪的父亲,其弟陈湛,还有其子陈群也是厉害的存在。之所以想挖,或说吕布感觉能挖过来,原因自然是陈家上下德行无双,素有陈家四君子之说。
搞事情!
吕布的看了他一眼,问向李儒,“文优也不知道相国给我个什么官位,够不够大?见比己官职大,却不拜,该掌嘴!”
李儒自然明白吕布的意思,在众人还不反应过来之时,左手一动,一条律链直接抽打韩栋的脸颊上,啪的一声,顿时献血横流!
“主公官职自然较之大!”
看着被抽打到底的韩栋,李儒的目光一寒,原来是李儒在韩栋的身上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