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展开,少长咸集,太守坐台上,一脸笑意吩咐众人随意。
“哦?那个,侯爷,听闻如今的长安农植兴旺,纺织商铺众多,还有一个报社,这些可都是侯爷的功劳啊,侯爷年纪和我们相仿,却可以封候,真是匪夷所思,让我等羡慕啊!”罗业端起酒杯,礼敬孟喾。
他和张岳都坐在孟喾的身边,如今宴会开始,闲来无事,他们自然要找一些话来说说。再加上孟喾的事情都是天下皆知的,许多少年都很是想要见到他本人,也想问问他的事迹…
“生在这个时代,我也只能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能封候也是陛下抬爱。我个人要做的事情皆是随心所欲,随性而为,不足为外人道也,你们也不比太在意我的身份,叫我子然即可。”孟喾一笑,拿起一旁的水果,吃得津津有味。
罗业勉强的陪笑着,觉得眼前这个侯爷也太过平易近人了些,一点也不像其他的达官贵人,就连吃东西的模样都很奇怪,狼吞虎咽的,好像八辈子没吃过一样,就是没有喝过酒。
看着孟喾一股脑的吃着那些糕点水果,一旁的张岳想插嘴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左右为难。而罗业也是捏了一把冷汗,听着一旁的嘲讽之声,不由叹气,又不敢直接指明孟喾的不是,只能憋着。
“那个……罗业……你看子然他是不是太不在意自己的形象了,这么多人看着呢,他竟然这幅吃相。我都看不下去了,周围的那些不知死活的家伙也看过来了,不知道待会儿会发生什么?”张岳捂住脸,把头昂向后面,与隔桌的罗业眼神交流。
咔哧咔哧……
孟喾吃东西的声音在这个庭院想起来,就连台上的洛阳太守也注意他那惨不忍睹的吃相,不由嘿嘿一笑,将一切都藏匿在那一抹苦笑之中。
其余的人也小声议论。
“你们看看那小子竟然就是我们大唐最年轻的侯爷,就知道吃,这来了之后,也不和一旁的人说说话,一股脑的闷在吃的上了,果然不愧是农家出生,真是把我吓得不轻啊!”
“额,能吃也是好事,侯爷也不过是十几岁的少年,你们瞎嚷嚷些啥,难道不知道规矩?侯爷能够封候自有他的原因,要不然你们这些碎皮子怎么没有封候?你们以为大唐的侯爷很好当的不是?”
“哦,理事这个理,但是事不是这个事啊!侯爷吃东西的样子也太难看了,也不知道注意点形象,真是让我等难以企及啊!”
“娘蛋的,你们真是屁话多!吃自己的吧,你们来这里难道不吃东西,一天就知道和女人一样说东说西,烦不烦?”
……
孟喾继续拿着一个鸡腿吃着,却没有只顾着吃,他眼观四路,耳听八方,把一切议论他的都听了进去,看了进去。
哎呀!这群人也真是的,我吃东西虽然难看了些,但是我并不浪费粮食啊!
孟喾无奈的笑了笑,看着一旁的罗业说道:“罗业兄弟,你可知道太守请你们来所谓何事,我看这里的人都是些富贵人家,服饰的面料也是昂贵,不知太守将你们请来是做什么的?”
这里的人大多数穿着都不平常,就连腰间佩戴的饰品也是一些雕刻精致的玉环,而不是普普通通的香囊。他们谈吐之间都是歉雅和礼道,不会说出什么自负自大之词。
这么多富家公子,掌家人怎么会突然聚在一起,若不是太守的邀请,他们怎么可能会来?而洛阳太守也一定是有原因才让他们来的,不然费力请谢谢人来,还特地开办一个宴席作何?
“其实我们也不清楚,不过我们家老爹有事,于是我就来了。说实话,太守想做什么事情,我们也无从得知,他只是请我们来,为了给他一个面子,我们也是来了,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罗业点头笑着解释,心里也是疑惑。
“我也不清楚,反正太守有请,不来也不是,于是我便来了!”张岳也是一笑,立马解释一番,随后继续喝酒。
就在孟喾刚要再问的时候,太守突然笑道:“既然大家都来了,也来了这么多洛阳的青年才俊,不如我们来个行酒令如何,也好消遣消遣,待会儿我再说正事!”
行酒令!!?太守这一次搞什么啊?
孟喾也是不明所以,把头扭向一边,继续装模作样和张岳、罗业说话,以免被其他人逮着行酒令。
“哈哈,各位我们今天以诗词为令,作不出诗来就满上一杯如何?”
太守哈哈大笑,端起酒杯,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有请辅稷侯先行一个,早闻侯爷诗词名传长安,我们看侯爷的诗词如何?各位说好不好!”
在他之后,其余人大吼道:“好!自然是好,侯爷来一个!”
们还是不要打趣我了,我喝我喝,我自罚三杯!”孟喾端起酒杯,连喝三杯,又用内气将酒气逼出来,安然坐下。
看见这幅景象,其余人都是一愣,不由吃惊的笑了笑,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心里觉得孟喾土鳖,不适合这种宴会。
“啊!子然,你是真的不会,还是故意的?”一旁的罗业很是疑惑,他看得出来孟喾是有恃无恐,但是也不好说明。
这是孟喾的不是,但是他却没有任何理由去指责。
“是啊是啊!子然,你不会是因为怕麻烦才不去的吧?”张岳也是疑惑。
孟喾淡然,笑道:“不敢不敢,我不敢作诗,因为我怕到时候我作的不好就会被大家笑话,好歹我也是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