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相如道:“两位前辈和好如初,真是可喜可贺。”祁仙霞对朱相如说道:“小伙子,你救了我两次,是我的恩人,你叫什么名字?”朱相如道:“晚辈,姓朱,名相如。”刘仙客念了几遍,说道:“这个名字不俗。”顿了一顿,又道:“我夫妇二人混迹江湖数十年,在天南一带也薄有微名,别人给我们夫妇送了个外号‘奇葩二仙’,今后你若有什么麻烦事,命人到滇东青棱峰送个信,我们夫妇必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还未等朱相如致谢,只听刘仙客道:“我们去了,后会有期。”声音刚出,便已经在数丈开外。祁仙霞见他扔下自己离开,紧紧追上,口中骂道:“你这老不死的,怎么不等等我。”赶到近前,只听“砰砰嘣嘣”一阵声音传来,两人又打了起来,边打边走,不多时便看不见了。
朱相如见二人刚刚和好,海誓山盟,转眼之间又斗了起来,不禁摇了摇头,自语道:“真是一对活神仙!”
朱相如回到歇息的树林,璇规等一众仍在酣睡,丝毫没有察觉。他重又在篝边躺下,不多时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众人陆续醒来。天气虽寒,却已经放睛,晨光斜射下来,照得地上树上的冰雪发出耀眼的光芒。陈荻秋一醒来,便嚷着要上神轿峰顶折大轿上玩去,不顾众人劝阻,独自一拐一拐朝顶峰攀去。
朱相如见到其他人谁说的话她也不听,只得赶上前去,硬生生将他抱了回来,说道:“秋弟,我们还有要事要做,得赶紧下山。”朱相如的举动也属无奈,可被秦桑若看在眼里,心中不是滋味,走上前去对陈荻秋说道:“男女有别,你这种不要脸的样子,不害臊吗?”
陈荻秋知道她吃醋,故意赖在朱相如怀中,撒娇道:“大哥,我腿好疼,我要你背我?”朱相如一楞,说道:“背你,这怎么行,你有担架,还是躺担架上吧!”秦桑若肝火大炽,喝道:“你这狐狸精来历不明,一直鬼鬼祟祟,现在又在这儿撒娇撒痴,我非教训你不可!”说着伸手去扯陈荻的胳膊,拿她肩膀上的要穴,要将她从朱相如怀中拉开。
陈荻秋身子一缩,整个人都扑在朱相如怀中,叫道:“大哥救我,这个女人想要杀我。”朱相如被她紧紧攀附,又不忍强行将她推开,可两人闹得不成样子,还有这么多教众在,传出去自己岂不成了fēng_liú浪子,如何领袖群英?
左手轻轻一拂,将秦桑若的手格开,右手食指往陈荻秋的胁下一点,陈荻秋整个人便软绵绵瘫了下来。朱相如对两名教众道:“将担架抬过来。”两名教众依言将担架抬到近前,朱相如俯身将陈荻秋放在担架之上,说道:“你腿上有伤,不要乱跑乱动,那样腿永远都好不了,你还是乖乖躺着吧!”
陈荻秋穴道被点,虽不能动,可口还能言,当即笑眯眯地对朱相如说道:“谢谢大哥关心。”口中对朱相哪说话,眼睛却看着秦桑若,她有意气秦桑若,装出对朱相如一副情意无限的样子。秦桑若醋意更甚,又无可奈何,切齿骂道:“真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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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海庭在前领路,一行人穿过一片密林,只见林中树木参差,均是树龄超过百年的老树,虽是雪霁日出,但地上仍有数寸厚的积雪,朱相如眼光锐利,看到地上有淡淡的脚印,似是轻高异常高明的人人留下的,不注意看,根本察觉不了。
众人在林中走了两三里路,再有半个时辰,便可越过峰岭下山,一旦下了山,便是东川府地界,离东川府城只有四五十里远近。林中虽然没有路径,但胡海庭在和赵鹤尊等人围攻那名大盗时曾在神轿峰上数天,因而对山峰一带大致可辩出方向和位置。
他率先在前开路,林中道路复杂难行,因山高林密,气候寒冷,平日里人迹罕至,有时要披荆斩棘,方能通行。陈荻秋由两人用担架抬着,行走起来更是吃力,不久便落在了后面。
突然扑通一声,突然有人掉进了一个雪坑里面,未等其他人反应过来,扑通扑通不断接二连三有十余人掉进了雪坑里面。原来都是些陷阱,表面上铺了树枝枯草,被白雪掩盖,看着如寻常道路,这是乡间猎户用来捕兽惯用的方法,但在这险峻的雪峰,猎户一般不敢上来也上不来,一看便知是有人故意设下对付朱相如一众的。
朱相如大叫:“停步。”众人立即停止了脚步,朱相如提气跃上一棵大树,往下一看,只见那雪坑深有近丈,坑内安插有鹿角,分明是有人故意布置的陷阱。掉入雪坑里的教众,都为鹿角刺伤,有几人伤势较重,鲜血染红了积雪。胡海庭在前引路,也掉入了雪坑之中,所幸他武功不弱,百忙中抽出剑来,往坑中一拄,坑内鹿角将左腿刺伤,但势得不重。
朱相如从树上跃下,运气高声道:“各位兄弟站在原地不要动,这雪坑里敌人故意挖掘,引我们上当,坑里布有暗器鹿角,之前掉进坑里的兄弟,已经受伤。现在我想办法将他们救上来,然后再将前面的道路探清,再作打算。”众人闻言,均站在原地,不敢移步。
朱相如解下腰带,走进坑边,被踩蹋的雪坑共有五个,每隔两丈左右便是一个,分布于前后四周,呈五行形状。坑内鹿角密布,尖头向上,锋锐无比,掉入坑里的教众腿脚都被刺穿,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