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摸金诡录>苗疆尸谷 第十九章 神秘的算命老者

对于老孙头拜访这件事情我寻摸了好几天,这期间麻子也又找了我好几次,当然都是来说这事儿的,他这一来二去的找我我也不好意思再说拒绝啥的,又心想总不能我点子就那么差,每次都九死一生吧?也就一咬牙一跺脚同意了。

至于去哪里我也早就想好了,之前要不是突然得了大病回了东北,说不定我在南方小寨子那里早就能有什么大收获了,现在正巧有此机会,也能让我满足当时的好奇心理了。

但是经过之前一次的倒斗经历也让我明白了许多道理,以我的水平和资质就目前来说还没有完全指挥全局的能力,就好比如果这次没有毒蛛、没有那包白糖,我们可能真的就出不来了,所以当务之急便是要找一个对这方面明白一点的人,我首先就想到了“眼镜”。

“眼镜”这个人虽然平时婆婆妈妈还有点小气的,不够和我相处这么久也还算熟识客气,虽然是呆头呆脑的书呆子,却比好些看起来聪明伶俐处事圆滑的处处算计你的人好的多,而且我只告诉他这次是去了解古代文化,不提倒斗,我想拒绝我的可能性应该不大。

果真,眼镜听到我想邀请他去野外研究古代历史文化非常开心,说这可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宁可把工作辞了也得和我走这么一趟,我赶紧劝他,这野外研究只是个业余爱好,不能长此以往下去,所以这工作是万万帮你辞了的,经过我这么一说,眼镜才把已经拟好的辞职信放回了抽屉里。

就这么的,我、麻子还有眼镜三人便准备这次南方之旅了!

无奈好事多磨,没想到这次没有直达到昆明的火车票了,我们只能被迫先乘车去河南郑州,再由郑州转站去昆明,这样一来,我们又多花费了三十多块钱的路费,让人不免有些心疼。

麻子从小到大就喜欢看戏,什么京剧豫剧的,只要是戏,他就愿意看,正巧我们到郑州当天,当地有一场文化团的表演,我看麻子对这戏还挺喜爱的,可喜可贺的还是免费的,也就带着麻子和眼镜去看看热闹了。

我不清楚像麻子这样的粗人怎么会喜欢这样的高雅艺术,反正我是欣赏不来,听舞台上那些演员咿咿呀呀的唱着跳着,我这脑袋就发疼,赶紧离开人群去旁边凉快凉快。

“小同志,过来过来!”

我正在享受寂静的夜晚及清新的空气,一个操着河南口音的老者叫我过去。我看四下也没别人了,指了指自己,那老者点了点头,我便走了过去。

那边舞台的光辉显得这边暗淡了许多,我走近了才发现原来这老者是个算命的,要是以前遇到这种情况,我不会考虑尊老爱幼这一说,看见是算命的肯定会立马转身走了,因为我从来不认为这世界上有鬼啊神啊之类的说法,认为这东西封建迷信思想的作祟,是完全不可理喻的,可经历了之前这次古尸的事情以后,我对这些东西的坚定态度发生了动摇,因为那是我亲眼看见的,不能解释的,我也相信了这世界还有许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不知道您叫我过来有什么事儿啊?”出于客气,我还是先问一句比较好,也免得让人家说我们东北人没有礼貌什么的。

老者显然是没想到我会先问,有点不知所措,赶忙问道:“那边戏怪好看的,你怎么不去看啊?”

我想我也不能说我不爱看什么的,那样太不给当地人面子了,就随便编了个理由:“人太多了,太挤了,不习惯!”

唠着唠着,可能不那么拘谨了,老者说道:“这人啊都去看戏了,就你还注意到这边还有一个我,也算是缘分啊!你这也能看得出来,我是个算卦的,要不给你免费算一卦吧?”

我没好意思说要不是你喊我,我也根本不能注意你,不过也害怕有什么圈套,只能回答:“不用了不用了,我不信这些的!”然后赶紧转身离开,怕招惹上他甩不掉了。

“你这从辽宁去云南一路,将要发生许多事情,不信听听又何妨?”背后突然传过来这么一句话,惊得我急忙站住,要是说我口音让他听出来我是东北来的,那么我要去云南除了麻子还有眼镜可就没有再多一个人知道知道了,麻烦这老者真有什么大神通?想到这里我又赶忙转了回去,笑着说道:“能既然您愿意讲,我就听听吧!”

老者见我又回来了,笑了一声,我却完全看不懂这是普通的笑还是嘲笑,总之是笑了一声:“那你愿意听我这老头子讲,我就给你说说!”说了一句话,他便闭嘴了,不过闭着的嘴还是嘟嘟囔囔的,念着什么咒语一样,总是我是一点也听不懂。

过了好一会儿啊,我已经对他有些不屑了,没想到我一个知识分子今天也能相信这封建残余的鬼话,正当我准备再一次转身离去的时候,老者咳咳的咳嗽了几声,这命也算是算好了:“你这个小伙子这三十年来没什么大作为,眼看还要有一劫难,此次所去之处必定惊险万分,九死一生,不过如果能有幸逃过此劫,以后将会一帆风顺啊!我这有一首你的命理诗,写于你,望你回去好好看看。”

老者说着就挥起大笔,借着一旁舞台的灯光,在一张发黄的纸上写了起来,不知是胡编乱造还是真有神通,老者所写这诗从头到尾,未断过笔,上百字的诗歌一气呵成,叠了三折,交付于我。

收了命理诗,虽然还是将信将疑,不过出于感谢和礼貌,还是给他鞠了一躬,道了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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