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叔叔为国尽心尽力,我洛家儿郎为大虞身先士卒,已死敬国,血染沙场,如今我洛家儿郎为大虞征战仅剩臣与叔叔,今日且容不得肖相国如此诬陷。”
“何来诬陷,我不过道出事实,大虞建国百年,又有哪个国家能够侵犯,将士如旧,国危怕是有人不尽心。”
“你……”洛少秋气的脸通红。
这是皇上才缓缓开口道:“罢了,洛少将先带八千将士前去敬安。”
才八千,敌国可是数十万将士。
那些侵犯大虞的小国,虽说不如大虞强盛,但是强在不怕死,而且那些小国在这么些年内一直发动战争,虽说不少国家被灭,但是却逐渐形成了这个世界的第四国,以小国拼凑成的临时战国。
而大虞和梁国与他们比较近,靖国只是与大虞接壤,周围小国甚少,所以相对与大虞和梁国相比却比较安全。
现在的大虞只是外强中干,看似厉害,只有身处其中之人才能看的明白,大虞要一直这般,不久就会亡国。
这边的星月楼之中,那位将士将如今敬安的形式说了个明白,夜逸之听后神情愈发的凝重。
“夜公子有何想法?”慕容舒越问道。
“星月楼暂且愿意与四皇子统一战线,为敬安,却不是大虞。”夜逸之说的明白,敬安出事,他守,若是敬安以外的地方出事,他不管。
慕容舒越听后,放松一笑:“多谢夜公子。”
夜逸之起身,朝外面走去,罗幸跟在他身侧:“罗幸召集门中弟子,操练场集合。”
“是。”
星月楼中弟子皆是这个世界各个国家之中的亡命之徒,说是各国的人,但是之前却都是被自己国家抛弃的人,他们徘徊生死之中,后来受到夜逸之的恩泽,留在此处习得武艺,才得以活于世间。
未有任务的京城弟子,皆整齐的列在操练场之中,夜逸之与慕容舒越则走上前来,弟子近百余人,而这百余人皆是江湖中人,手中武器染血千万,没有一个是弱者,这样的一个人,敌得过营中士兵数人。
夜逸之看着他们神色严肃,在这些弟子眼中夜逸之一向是不苟言笑的,夜逸之的年纪甚至比这些弟子还要小,可是却能领导他们让他们所信服,不是胡乱说说的,这是一种本事。
他正色道:“国危如累卵,然大虞存亡与我们无关,我等生而便是江湖之人,死也定为江湖死,而如今敬安失守,国破在即,四皇子受天命,救苍生,我夜逸之愿追随其为新君,护我山河安定,尔等若是愿意便留下,若是不愿,这会便可离开此处,继续做我星月楼中杀手。”
众弟子低声议论,随后便有一弟子问道:“主人,我们都是被国家抛弃的人,今日若是让我们护国守疆,实在心中难平。”
夜逸之神情不变:“唇亡齿寒之际,个人之恨可抛弃,若是大虞被那战国吞并,那么星月楼定然也会成为他们刀俎鱼肉,逃不过一劫,嗜血民族何来仁慈。”
“国破有国将守护,为何要我们江湖之人来守?”
“我们守的,不是当今圣上的国土,我们守的是未来君主的国土。”夜逸之看了一眼慕容舒越后正色道:“今圣上昏庸听信奸佞,亡国在即,我等应与此事拥护新君,推翻旧政,换一个太平盛世,换太平江湖。”
弟子们议论不已,夜逸之道:“此番事全凭自愿,你若不愿此时离开,定不强求。”
见无人回应,罗幸率先站了出来声音激昂:“我罗幸愿意追随主人,血染国土无怨无悔。”
随后罗夏白也站了出来平静说道:“我罗白夏愿意追随主人,血染国土无怨无悔。”
有人先站出来,后面的人便来了气势,异口同声大声喊道:“我愿追随主人,血染国土无怨无悔。”声音响彻天际,无一人退出,无一人示弱。
他们本就孑然一身,又有何惧之有,大小不过一条命,既然夜逸之给他们新生,他们定然也会为夜逸之赴汤蹈火,甘愿追随。
慕容舒越第一次见此情形,心中震撼,眼眶发红,这就是力量,团结的力量。
夜逸之朗声说道:“众弟子听令,换上衣裳拿起武器,奔赴敬安,支援大虞将士,守敬安不破。”
“是!”
而洛少秋领着八千将士,马不停蹄的朝敬安敢去。
那一夜星月楼一下子空了,清禾骑上骏马,来到夜逸之的府上跟慕容舒越告别,很巧的是,清禾见到俞晚了,只见他朝清禾一笑道:“好久不见。”
“俞晚!”清禾惊讶不已:“你怎么在此?”
俞晚看了一眼乔孟道:“小公子说这里有一件大事等着我来做,于是我便过来了。”
对啊,俞晚可是应天城内公认的天才,其智慧,大虞中人又有几个可以比拟,慕容舒越正好缺一个军师。
乔孟看着清禾问道:“你也要去敬安?”
清禾点头:“我也是星月楼的门人,自然是不可以落下的。”
夜逸之声音平静的说道:“敬安若是守住,星月楼便不会再与你们皇家有任何关系,届时便不要来打扰我们安宁。”
慕容舒越点头:“舒越明白,此番有劳各位了。”
俞晚一笑:“谁能想到,有朝一日,我竟然会与洛少秋这个毛头以这种方式并肩作战。”
清禾看着俞晚,怎么看都觉得他真的很温暖,她走过去拍了拍俞晚的肩膀道:“战争胜利归来之时,我要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