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楚才拿起茶杯喝了几口茶漱了漱口,就像当自己家里一样,翘起二郎腿吊儿郎当地说道:“怎么我没什么事就不能跑来关心一下自己的属下吗?你还不欢迎我了是吗?让我在外面等了这么久,还要人进来通报?你面子可真够大的啊!耶律齐。”
“大人,属下不敢,只是……仆从说看到大人身边还带了另外一位先生不知道他是何身份所以有些警惕罢了,请大人见谅。”
“瞎了你的狗眼!”耶律楚才将茶杯随手往地上一扔,吓得耶律齐脸色变得酱猪肝色不知所措,连连道歉。
“这位是天皇御封的另外一位国师,南楚来的阿布也是我的贤弟,难道你在朝中为官还不认识吗?”
耶律齐仔细观察阿布,这才发现他南楚人的长相还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现在能和契丹人平起平坐的估计除了无为道人就是最近新封的这个南楚国师了。
“耶律齐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国师大人恕罪。”
“耶律齐大人不必多礼,你我第一次见面不认识那是可以理解的,我也不是为官的人,你不用跪我,就当我是个普通人吧!”阿布谦虚地说道。
“贤弟你可不是普通人,你治好了天皇的嗓子还帮我一起抄了蓄意谋反的耶律保千里的家敢于和他做抗争,就这你还不够资格做官,他拜你是他的荣幸才是。”耶律楚才喝的上头,讲话也开始变得大开大合。
“是是是,府尹大人教训的是,阿布国师,您就不要谦虚了。来人,给两位大人再换上上好的绿茶。”
“不用那么麻烦了,我们来又不是专门来你这要茶喝的,我找你有事!”
见耶律楚才终于说到了重点上,耶律齐竖起耳朵听他继续说下去。
“你应该也知道这府邸原本不应该属于你的,你用了什么手段才得到的你应该心里最清楚了。”
“大人你不会跑来特地就跟我说这件事情的吧?你要说这件事情的话,那我们就没法聊下去了,这府邸我不管以前是谁的,反正现在就是我的家,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耶律齐最痛恨的就是别人说他是靠踩着上级的尸体爬上去的人,耶律楚才这么一说自然戳到了他的痛处。
“耶律齐大人请你不要在意我大哥耶律楚才说的话,他想问的不是这个,还是我来替他问吧!”
“阿布国师请讲。耶律齐洗耳恭听。”
“我们这次来是为了找一样平南将军后人留在这个宅子里的一样东西的,不知道还在不在里面所以要请教一下侍郎大人你。”
“平南将军的遗物吗?国师大人你们来就为了这个事情?”
“正是这件事情。”
“可是这时过境迁,他之前留下的东西早已经不知所踪了,你们现在看到的东西都是我后面置办上来的,并非是他留下来的。恐怕要叫两位失望而回了。”
“你就别跟我打马虎眼了,我们又不是要你家的财物你在心疼些什么?我们只是来找一本平南将军留下的一本书而已,你看没看到过?”耶律楚才不耐烦地说道。
“一本书?”
“没错,准确的说是一本经书。”
“当时平南将军留下来的书只要是好书都留在原处了,两位要找的话尽管可以去看。”耶律齐将两人带到了书房让他们自己去找自己想要的书,他之前还以为他们是故意来想要敲诈自己一笔的,听到说要找书就变得非常大方随便让他们找了。
阿布仔仔细细地一本本查看,发现整个书房都没有发现一本叫七十三巫经的书。他对着耶律楚才摇了摇头,耶律楚才转身向耶律齐问道:“我问你,你是不是私藏了什么不能见人的*了?要是有的话赶快给我交出来,不要等到我们给你搜出来你就完蛋了。”
“大人你这话说的,这里已经是属下所有的书了,而且大部分都是平南将军留下来的书,你也知道我是个军人出身平日里舞刀弄枪谁有闲工夫看这里的书,更不要说偷藏什么书了。不过大人你说的那书不会是小人书吧?我床底下确实藏着两本春宫图,你要不要看一看,我就忍痛割爱送给二位了。”
“呸,我们找的是七十三巫经又不是什么不正经的书,你不要给我来乱的,一会我们在私下说这小人书的事情,现在快把那经书交出来。”
耶律齐听到耶律楚才刚刚说的是七十三巫经,心里面一惊,这个耶律楚才怎么会知道这本经书的事情?自己也是在无意中在清理平南将军旧卧房的时候在他的床夹板中发现的。当初还觉得很奇异想要将这本书藏起来,但是发现这本是巫经想想又算了,当时哪个官员家中要是有这种书那可是要杀头的。耶律齐担心要是上交给天皇的话惹得他不高兴自己还要受牵连,所以干脆丢进了柴房就当是烧火的柴火了。
他眼神闪烁地说道:“大人你说什么七十三巫经呢?这可是一本*现在谁还敢放在家中,那可是要杀头的!”
阿布见他眼神闪烁知道他肯定藏了隐情,于是问道:“侍郎大人,平南将军卧室的床能否借我们一看。”
“这个……”
“好啊,我原本还以为你真的没有七十三巫经,看来我贤弟的推测是对的,你们这些人都不知皇恩浩荡还私藏这种*,小心我告到天皇那里去让你人头不保。你一定是找到了他藏着的七十三巫经,现在把它放在何处,说!”耶律楚才指着耶律齐斥责道。
“大人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