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他们三人修为不凡,定能解决这件事,我们便可不受那焦先生的鸟气了。”刘青朝跟在自己父亲的身后,将今日白天的事说与了自己的父亲。
刘青朝的父亲的刘正其走在前面,行色带着些匆急,黝黑的面庞带着些许懊恼,听完刘青朝所说的,他停住脚步,转过身来看着刘青朝严厉的说道:“青朝我知你脾性如何,受不得半点委屈压抑,今日白日之事你若是只是得罪了焦先生等人倒还好说,为父仗着铸剑一事还可以讨些脸皮。”
“父亲,我们为何还要与他们套些脸皮!如今我们有侠士相助,这件事还怕了凤翔阁的三人不成?”刘青朝不满的大声说道。
刘正其见得自己儿子这等忤逆自己,被气的眼晕,他身形摇晃几下,刘青朝赶紧扶住。刘正其叹气说道:“孩儿啊,纵然你口中三位的修为不低,可是他们得罪的是凤翔阁啊!若是白日里他们因为你得罪了凤翔阁倒也无碍,算不到你的头上,可是你偏偏将他们三人带了回来。”
刘青朝知道自己刚才差点将这些日子一直在铸剑房并未好好休息过的父亲气晕,现如今压低了气性,说道:“父亲,这有何等不可啊?”
“何等不可?何等不可就是凤翔阁的三人定然会以为我们找来了帮手,与他们起冲突,他们定然会寻上门来。你说我们该如何?妥协?只怕你们口中三位不会,麻烦会越来越大。”刘正其让刘青朝扶住自己在长亭边坐了下来。
这刘正其年约四十,修为倒也是在这定州城内排得上名号的,算是定州武林的泰斗,平日里做事向来是奉行中庸,只是这凤翔阁来势之大,他不得不从啊。虽然凤翔阁有些欺负人了,而自己又何曾不是能够借助这个机会攀上了凤翔阁这颗大枝呢?
但是自己的二儿子的脾气向来受不得半点委屈,在凤翔阁那里受了点委屈,心中倒是暗中记恨,如今更是给自己惹上麻烦,自己再行错半点差池,只怕那凤翔阁那边决然不会饶了自己啊。
“那我们把他们三人给杀了!今日那个蒋姓少侠还未出剑,便将焦先生给打出来门外,他们三人定然能够将春湖庄的三人尽数杀掉!”刘青朝眼神发狠的说道。
“啪!”
刘正其怒然,一巴掌拍在了刘青朝的脸上,他一把揪住了刘青朝的领子,狠狠的说道:“青朝,不论你多恨那三个人绝对不能起这个心思,要不然凤翔阁绝对不会放过我们春湖庄上下六十余口的姓名!你莫要葬送了我这春湖庄!”
“父亲!”
刘青朝捂着脸庞,看着自己的父亲,也看见了自己父亲中的狠厉的颜色。
“罢了。这件事我不再与你多说,带我去见他们吧。这件事我来解决。”
刘正其撑着柱子站起身来,看向自己的二儿子,心中大为叹气,何时能够稳重些啊!
父子两人前行一路便再无言语,刘青朝的眼神却带着些痛恨。
等到了蒋起戈三人的厢房后,刘青朝走在前,先一步进了屋子,拱手对蒋起戈三人说道:“让三位久等了。”
“哈哈,让三位久等了,是我春湖庄招呼不周,万望海涵啊!”刘正其一声朗笑走进屋内,对蒋起戈三人施了个礼。若是蒋起戈三人只是刘青朝的朋友,自当不用施礼,但是刘青朝所说蒋起戈一招便将焦先生打出梦外,这份修为比自己强上不少,自己施礼倒也是合适了。
“这是为父。”刘青朝退到一边,给蒋起戈三人介绍道。
“见过庄主。”,刘正其以礼相施,赵齐晖和陈庆之也不能失礼,与蒋起戈一同还了礼。
刘正其见得三人模样,心中倒是暗暗吃了一惊,三人模样年轻,但修为却比自己要高。且这麻布衣打扮的蒋起戈身上一股剑意隐隐而发,一看便知剑道修为不弱。而一旁一拿纸扇的白衣公子,气质更是悠然,眼神中却带着股傲气。至于最后一人,目露霸气,看上去也是横练功夫的高手。
“三位快请坐!”刘正其招呼三人坐下,转身对着刘青朝生气道:“你怎如此怠慢贵客?饭菜茶水怎么还没有端上来,你下去看看。”
刘青朝道了个是就退了下去。
“不知三位如何称呼?”刘正其笑着看着蒋起戈三人问道。
待得三人道出自己姓名之后,刘正其却是笑着说道:“今日白日的事多谢三位施以援手,我春湖庄感激不尽,不过三位白日里得罪了凤翔阁的人,依着凤翔阁的性子定然回来找三位的麻烦,三位日后还行提防他们的手段啊。”
陈庆之听得这话,笑了一声说道:“是啊,我三人也知我们得罪了凤翔阁,便打定明日间就离开”
刘正其算是放下了一颗心。
蒋起戈也是笨人听得刘正其话中有话,也知道其心中所算,也不多言,这种事纵然自己想要施以援手但春湖庄不领人情,更深有顾忌,自己倒也不能为难别人了。
蒋起戈笑说道:“今日白日里还多谢青朝公子给我们提供了庇身之所呢。”
“好说好说,我春湖庄向来喜欢在江湖上交结江湖豪杰,更何况是三位年纪轻轻的英雄豪杰呢!三位到来倒是让我春湖庄蓬荜生辉啊,三位日后想必也是前程似锦啊!”刘正其放下心来,心中也由不住的赞叹起蒋起戈三人的修为与天资。
正说话间,刘青朝却又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对着蒋起戈三人歉意一笑,低声在刘正其耳语。
刘正其面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