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思悠道:“那现在岂不是杀也杀不得,放也放不得,总不至于把他们在这里关一辈子吧,再说我们拜星月慢宫除了死人从来没有男子能够待在这里。”
花意浓若有所思道:“你放心吧,后面这段时间不会这么平静,先把他们关着就是了。”
再说明月谣自从在孤云山让孟思悠逃掉之后先是返回了解语溪请示秋清漫,而后得知萧云和钱梵被花意浓关押,得到秋清漫嘱托赶到拜星月慢宫拜见花意浓。来到宫门之外,明月谣被拜星月慢宫的女婢拦住,明月谣拱手道:“几位姐姐莫急,我来此是专为求见花宫主,还请代为转告,就说是故人之徒前来求见。”
那两名女婢面面相觑,其中一人道:“你留在这里,我去禀告宫主。”
那名女婢推门而进,向花意浓说明情况,花意浓听说是故人之徒,心中颇为好奇,“故人之徒,我倒要看看是谁,你去让她进来”。
明月谣被拜星月慢宫的弟子带到花意浓面前,孟思悠一眼便认了出来,指着她脱口道:“明月谣,你还真是阴魂不散,竟然追到了这里来。”
花意浓望着孟思悠道:“你认识她?”
孟思悠回道:“师父,此人三番两次想坏我的事,就连香琥珀也差点被她抢了去,她还自称是花解语派的传人。”花意浓听孟思悠如此一说,顿时对明月谣心怀敌意却又十分好奇。
明月谣俯身施礼道:“小辈明月谣拜见师叔。”花意浓身子一颤,对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抬起头目光向下扫视,不以为意地说道:“早就听说师姐有一个秉性气质跟她很是相像的得意弟子,没想到就是你呀,怎么,她让你来的?”
明月谣道:“月谣奉家师之命前来拜见师叔,传达师父嘱托,希望师叔将清风教的圣物香琥珀归还,并且放了清风教的两位护教使,以免惹来横祸。”
花意浓道:“花解语派隐于解语溪,从不涉江湖纷争,师姐自诩清高,什么时候和清风教有了来往,还要专门派你来当说客替清风教办事求情。”
明月谣道:“师叔误会了,师父与清风教并无瓜葛,之所以派我来此,并不是为清风教的人说情,而是念及同门之情为了师叔你着想,这些年来拜星月慢宫虽然没有公开与武林门派打交道,可暗地里却结下了许多仇家,师父不想您再与清风教结怨。”
花意浓突然厉声吼道:“简直是笑话,替我着想?她要是替我着想我今天就不会变成这个样子了,丢掉她那副虚假的面具,少跟我来这套。”
孟思悠见花意浓突然如此生气,马上呵斥明月谣:“明月谣,请你马上离开我们拜星月慢宫,你要是再惹我师父生气,我定不饶你。”
明月谣没有理会孟思悠,继续对花意浓说道:“师叔,清风教并非善类,孤云山一战,就连五大派联手也未能占得半点便宜,如今你不但窃取了他们的圣物,还关押了他们两大护教使,清风教岂会善罢甘休?不如把香琥珀还给他们,放了萧云和钱梵,依他二人的性格,只要拿回了香琥珀定不会再做过多的计较。”
花意浓突然沉下起来,轻声道:“让我还回香琥珀也可以,让秋清漫拿无念心经来换。”
明月谣心头一怔,“恕月谣冒犯,无念心经乃花解语派历代掌门代代相传之物,我今日虽然叫您一声师叔,但您早已不是花解语派之人,岂可外传。”
花意浓突然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个‘岂可外传’,我花意浓只不过是花解语派的一个弃徒而已,既然你不肯给,一切免谈。”
明月谣道:“若是平时清风教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但是清风教经与五大门派之战虽未毁其根基但也伤其筋骨,这个时候同样不想再树敌人,您何不趁此机会两方和解?”
花意浓哼了一声,“笑话,我会怕他们,既然拿了香琥珀,这个梁子就已经结下,已无回头之路为何还要徒做回头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