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练的系上安全带,张余生这才开口:“大叔,怎么你也在这?”
询问张余生的出租车司机恰是大叔,他指了指拿着小包远去的一位女子对张余生回答道:“凑巧而已!”
“去哪?回家,还是药铺?”
“不去药铺了,回家吧!”
“行,走嘞!”
一路,俩人扯扯聊聊,倒也轻松愉快。
“行了,自己下来吧!”
光头大叔把手刹一拉,把车停在路边。
张余生解开安全带刚要下车,光头大叔突然叫住了他。
“怎么了?”
光头大叔指了指腰椎:“这两天感觉腰椎比较疼痛,就想问问你这有没有膏药啥的,给我弄几贴。”
张余生略一沉吟,点头应道:“行,不过,我又办法治疗好的你的腰椎。”
“别吹了,上次就见你吹牛,这次还吹,谁不知道腰椎基本上是治疗不好的!”
光头大叔以为张余生在和他开玩笑,也是鄙夷的看着张余生。
“好吧,却是不能治疗好,不过,可以减轻。”
张余生见他不肯相信,只好耸耸肩换了个说法。
“这还差不多,不过,你先给我来几贴膏药!”
“没问题!膏药在院子里,跟我一块过去吧!”
光头大叔点点头,解开了安全带,然后拔除车钥匙。
锁好车后,这才和张余生一块向山上走去。
“爸爸!”
“爸爸!”
站在院外,光头大叔惊奇的望着张余生一左一右的抱起两个女孩。
他结结巴巴的问道:“这……这俩……是你女儿?”
“是啊!”
张余生余生笑着点点头:“其中一个你应该认识。”
光头大叔闻言立马向两个女孩身上看去,小的,不认识。
大的,他恍然大悟:“你爷爷当年给你认得女儿啊!”
“呵呵!”
张余生点点头,然后才把两个女儿放下:“去,爸爸有事要忙,等爸爸忙完了再陪你们玩!”
“嗯,小小爸爸的话!”
“嗯啊!”
两小女孩一块跑到院子外面去了。
张余生看着俩女儿跑开后,这才看向从屋子里出来的柳轻语,观察一番,精神挺不错。
“身子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吧?”
柳轻语摇摇头:“没什么问题。”
“那就好。”
张余生点这头,然后指了指身边的光头大叔:“你应该也熟悉,他腰不好,我来帮他治疗一下!”
“柳妹子,你精神听不错的!”
光头大叔上下打量下柳轻语,这女人除了脸色有些略微的苍白一点,与昨天的状态一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罗阳大哥,这多亏了张医生的治疗!”
柳轻语在小镇上呆了这些年,自然认识镇上的老司机光头大叔。
光头大叔听她夸奖张余生,顿时斜着眼打量下张余生:“嘿嘿,就她,妹子你也别夸他,他什么水平我也不知道吗?估计是这两天天气比较好,你的身体才会好转的。”
张余生听着翻翻眼:“但愿以后天气天天好。”
“走吧!我去给你治疗一下,等会我还要给柳姐治疗呢?”
张余生拽着光头的大叔,直接把他拖进屋子里。
“大叔,以前看过中医没有!”
张余生让光头大叔趴在他收拾出来的病床上,摸出银针后,询问道。
“看过,还针灸过!”
光头大叔见张余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拿出了一根银针,立马疑惑道:“怎么,你还想给我针灸?”
张余生斜着眼道:“怎么,不相信我的扎针技术啊?”
“呵呵,不是,这个我倒信,当年你爷爷也是一手银针使得出神入化,简直神了!”
光头大叔实在没有什么词汇量,就这么夸奖吧,要轮到让他佩服的医生,张余生的爷爷绝对算是一个。
“就算你小子再笨,跟在你爷爷身边这么多年,别的我有可能还不信,这针灸吗?我就暂且相信你!”
张余生撇撇嘴:“谢谢你的信任!”
说着,把光头大叔的上衣掀开,裤子稍微向下腿了一点。
“我要下针了!”
“怎么这么啰嗦,赶紧的!”
“……”
张余生摸摸鼻子不说话,手一抖!
“嗯哼!”
光头大叔眼睛一瞪:“卧槽,你下针怎么这么‘沉’,轻点,轻点!”
沉不是痛的意思,是另外的一种感觉。
“好,好,我轻点。”
张余生坏笑,他是故意的,随即他收敛起脸上的笑意,慢慢的把体内的灵气度到银针上。
“哎呦……哎呦!”
光头大叔直叫唤。
张余生吓得急忙收回了灵气:“大叔,怎么了?”
“噢!”
光头大叔长舒一口气:“原先好爽。”
“咦,你怎么停了!”
张余生咬咬牙,他心里是何等的卧槽,他还以为出什么问题了呢。
“话说,别人下针都是‘沉’,你这挺好,除了第一下,后面的没想到这么舒服,继续啊吧!”光头大叔让张余生赶紧继续,接着又赞叹道:“你爷爷真有本事,不仅医术好,还能把你下针的手法,培养的这么出色。你投胎真是投胎了好人家啊!”
张余生忍不住手又一抖。
“哎呦!你轻点轻点。”
见他不乱说了,张余生这才把灵气度了过去。
几分钟后,张余生收回银针,拍拍大叔白花花的臀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