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西岐二公子>第二忆 五凤鸣岐山,天意始归周

晨起一卦完毕,“奴”方进来为我洗漱。“奴”是服侍孤的小丫头,她没有名字,她的职业就是她的名字“奴”只属于孤一个人的奴婢。

“奴,自今日起我吃素。”

“是,二公子。”奴明白孤的意思,从那之后的一个月里我没沾过半点荤腥。孤不喜欢二公子这个称谓,可孤不能让“奴”称我发公子,反而奴不仅要称孤为二公子,还要大声的说,最好每次都让父王听见。

“父王,母后,孩儿向您问安。”一进屋,孤就暗自观察父王神情,发现父王同往常一般并不曾有半点兴奋。

“发儿,来,到母后跟前来。”母后亲切地抚摸着我的头,孤虽然只是二公子,可却是母后亲生的两个孩儿之一,至于其他的几十位兄弟,都是父王侧妃所生,母后自然对孤宠爱有加。

“父王,敢问最近可有大事发生?”既然从父王脸上看不出端倪,孤只好试探着问问。

“嘭嘭……”孤心跳的很快。是的,孤当时既紧张又害怕。孤超越父王了吗?若是超越了父王,父王会不会生气,会不会不喜欢我?

“莫非发儿你算出了什么?”父王定睛看着孤,眼神中有一丝的惊异。

“孩儿只看到一片迷雾,迷迷蒙蒙的看不真切,故而向父王讨教。”这是孤一早就准备好的说辞而今果然用上,一切都毫无错处地进行。

可尽管一切尽在掌握,孤依旧紧张。

“为父只看到百兽奔走,喧腾不已,至于个中缘由依旧朦朦胧胧看不真切。”说这话的时候,父王明显有些失落。以父王先天演算术造诣,一年之内任何事都不该看不透,算不明,这会儿可能会想是不是由于自己忙于政务而荒废了卜卦。

“孩儿告退。”孤急忙离开父王住处,孤怕,怕自己抑制不住兴奋,在父王面前手舞足蹈起来。

“我超越父王了,超越父王了,在先天演算上我果然比父王更有天赋。”父王所说那百兽喧腾缘由孤能算的一清二楚,这意味着孤在先天演算一道的造诣已经胜过父王。

那一年,孤十岁。

三日之后,父王登殿早朝宣布一则命令“自即日起,凡我西岐子民持戒十五日,不杀生,只吃素,每日焚香沐浴,十五日后随百兽往岐山朝拜圣兽——凤。”

话说天地间有四大圣兽:龙、凤、麒麟、玄龟。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就异常珍稀,非偌大机缘不可得见。凤更是最难见到的圣兽,传闻他鸿前麟后,燕颔鸡喙,蛇颈鱼尾,鹳颡鸳腮,龙纹龟背。羽备五彩,高四五尺。其翼若干,其声若箫。不啄生虫,不折生草。不群居,不侣行。非梧桐不栖,非竹实不食,非醴泉不饮。翱翔四海,遗世独立。

最最重要的是“凤天下有道则见”。

宣布斋戒命令时,父王异常激动,甚至于热泪盈眶。作为一名兢兢业业的君主,还有比自己治理出大昌之世来的更让他激动的吗?

底下人说你是千古明君,万古帝王,那可能是阿谀奉承,即便是真心话也只能当讨好的话来听。可凤不一样,他不会说谎,也不屑说谎。多少年了,自黄帝先祖之后,凤竟又在西岐出现,还有谁能否认西伯侯是一位明君?

很奇怪,凤不曾出现,可全城人的表现却好像看到凤似的,兴奋、欢喜、自豪。想来这就是父王为何能让凤再现人间的原因吧。百姓都知道,西伯侯算必准,所以百分百信任父王,而父王也全心全意为民谋划。政通人和,君民一家,治下大昌。

“嚎嚎嚎……”“汪汪汪……”“哞——哞——哞……”“咩——咩——咩……”十五日之后,西岐城中一切猪狗牛羊狂躁不已,城中响彻兽叫成了兽城。

“解放围栏、枷锁,释放一应兽类。”随着父王一声令下,城中鸟兽冲出家园集体奔往岐山。

“主公有令,西岐城民焚香行走,随百兽赶赴岐山,朝拜圣兽。”命令一下,城中无论男女老幼皆持香,浩浩荡荡地前往岐山,祖母太姜也在孤与大哥的搀扶下,随着父王前去朝圣。

凤再现人间,照祖母的话说“即便还剩下一口气,也要前去朝拜一番,这可是我儿的功德啊。”

“奴,医师可曾找到。”

“二公子,照您说的,奴在僻静巷找到了他,就在您前面。”奴指着队伍前方一个身穿补丁衣的中年男子说道。那是孤命她找来的医师,不是给人治病的那种医生,而是专门医治兽类的“兽医”。

西岐城中百兽喧腾,岐山之上更是万兽欢腾,鸟兽虫鱼无不激动非常,叫声连连,声音简直嘈杂到刺耳的程度。

索性孤早有准备,将丝带揉成团塞进祖母耳朵,老人家年纪大,可经不得吵闹。看到祖母满意且欣慰的笑容,孤就知道这个办法还是不错的。

突然间,叫声停止,闹腾归于寂静,只剩下风吹树叶以及流水声,万兽围在一颗硕大的梧桐树四周,保持着十米的距离,不敢逾越半分,万兽仿若人一般低下头颅,曲膝跪倒。

随着父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西岐人持香而拜,面露虔诚。年幼时的孤妙微抬起头,向着梧桐树瞄了一眼。

梧桐树高而葳蕤,想来也只有它那洁白的躯干才能容得下圣洁的凤吧。“呼——”一阵风吹过,掀开了繁茂的树叶,孤看到了自出生以来最美丽的羽毛,炫彩而不失圣洁,色杂而不失高贵。

“唳!”一声凤鸣便见得凤冲天而起,孤也得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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