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回到敌营,大姐夫则暗地里来找孤——承认错误。“妹夫,果然妙算,姐夫佩服。还望你别跟姐夫一般见识。”
“姐夫,你我本是一家人,哪有怪罪的道理。”
“对,一家人,一家人哈哈哈……”姐夫问道:“现在我已经接近了杨戬,你说,我需要为你做什么?”投桃报李,本是平常。
“姐夫,你什么都不用做。”
“什么都不用做?”
“对,什么都不用做,只需对杨戬忠心就够了。”
“这点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让他死在我前面的。”这话姐夫说的倒是没错,没了杨戬他就失了晋升的阶梯,对他来说这比死还要痛苦。
次日傍晚,丞相府门前来了一人,此人是孤盼望已久的人儿。
他身高九尺,面似羊脂白,双目有神,虎形豹走,头挽抓髻,腰束麻绦,脚登草履,骑一头祥瑞玉麒麟,提一柄乌黑重锤。
“来者何人?”
“吾乃青峰山紫阳洞清虚道德真君门下,武成王黄飞虎之子黄天化。”
在相府议事的黄飞虎一听黄天化到来欣喜不已,自五关一别至此间已数年,父念子甚也。
姜子牙更为高兴,眼下杨戬在敌军中策应,又来了个阐教高徒,攻克魔家四将轻而易举,振往日雄风可待。被别人打的龟缩在城中四个月,任谁都憋出了火气。
至于孤,哈哈哈哈,大笑不已。终于有个修道的亲信,黄天化是个重情义的孝子,凭借孤与黄飞虎的关系,再加上黄家一门的忠君思想,黄天化必能为孤所用。
黄家父子重逢,孤也去凑了个热闹,带去一桌酒席以做恭贺,黄飞虎跪谢道:“陛下仁君,体恤我黄氏一门。”
天化在山中终日粗茶淡饭,头回吃酒肉,自是大快朵颐吃的满嘴油污,看的孤与黄飞虎大笑不已“慢慢吃,没人与你争抢。”
“呵呵,实在是太好吃了。”天化有些不好意思的憨笑着,气氛十分融洽。
“奴,将衣物送上。”孤一声令下,奴便送上王服。这是孤早便命人准备好的,不然临时找这么宽大的王服,还真找不到。
“天化,此乃王服战甲,你身为武成王长子,黄家世子,该着此服。”
“不可,我师傅命我不可忘本。”天化断然拒绝易服,理由居然是因为师傅之命,想必是仙人知道孤会拉拢天化吧,看来清虚道德真君也擅于演算一道。
“本!你之本乃是黄滚老将军长孙,武成王长子,天祥、天爵、天禄长兄,着王服才是不忘本。难不成你要不认祖父,亲爹,弟弟!”孤痛斥黄天化。
“陛下所言极是,所言极是。”黄天化被孤说的连连应是,一众黄门中人皆是点头。黄飞虎亲自为天化脱下道袍穿上王服。
“如此皆大欢喜,我等再来畅饮。”
次日天化请战,姜子牙一见天化改了装束,成了穿王服,带束发冠,金抹额,披大红服,贯金锁甲,束玉带。
姜子牙怒不可遏,骂道:“黄天化!你是道门弟子,怎能着王服?想我身居相位,亦不敢忘昆仑之德!你昨日下山,今日变服,还不速去换回来。”
“师叔,弟子下山,退魔家四将,故如此将家装束耳。何况我为武成王之子,身着此服分所当然。”
“你。罢罢罢,且杀敌去吧。”姜子牙也不愿与天化纠缠,打发他出城杀敌。
魔礼红头先出阵,骂骂咧咧道:“你们周军怎么不偷偷摸摸,改光明正大了,一群小贼,不得好死。”
“无耻败类!”
天化被骂懵了,他昨日方至,哪晓得有杨戬夜偷混元伞一事,血气方刚怒气上脑,一拍玉麒麟瞬即冲将出去,挥着锤子要取魔礼红性命。
“休得猖狂!”魔礼红失了法宝,明知不是天化的对手,当即后退,魔礼青顺势抢上前与天化战在一起。
天化无愧是将门虎子,虽不曾学过疆场杀技,却也凭借武艺在二十个回合内将魔礼青压下。“此战我儿必胜。”黄飞虎于城楼观战,显得信心满满,不仅是他,所有人都这么认为,当中也包括黄天化自己。
“看法宝!”不料魔礼青跳出战圈,手中丢出白玉金刚镯,立时一道霞光袭来,正中天化后心。
“师傅!”天化呼喊一声便栽倒在地,没了气息。
“啊!休伤我道兄。”哪吒反应迅速,踏着风火轮挡住要来取天化首级的魔礼青,未及数回合魔礼青复打出白玉金刚镯。
哪吒一见,忙扔出乾坤圈但听得“咔嚓”一声,白玉金刚镯应声粉碎。
“好贼子,坏我法宝。”魔礼青怒火中烧“弟兄们,并肩子上!”
“以多欺少,不陪你们玩了。”哪吒见势不妙,蹬着风火轮跑进城来。在哪吒与魔礼青大战时,天化尸首也被黄明趁机带进城。
“不,天化我儿!”黄飞虎悲痛欲绝,抱着天化的尸首嚎啕大哭。白发送黑发,原本便是这世间最悲惨的事。
姜子牙也闷闷不乐,杨戬前些时候那是假死,现如今天化已无生机,师门怎会派遣这等人前来,不仅害了自己性命,还使得本不高涨的士气更为低落。
“天化,是孤对不起你,你本不该有此劫。”孤心生愧疚。清虚道德真君还真下的去手,全然不顾多年的师徒之情,爱徒说杀就杀了。
孤虽然在城楼上看不到远处战况,可孤能算到,魔礼青的金刚镯打来天化是晓得的,他在第一时间就驱使玉麒麟躲开,可玉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