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方弼、方相也是黄飞虎的旧相识,他二人当镇殿大将军之前便在黄飞虎帐下效力,后来被黄飞虎推荐给纣王才成为镇殿大将军。
当年他二人甘愿担着舍命的危险,毅然决然的带着殷郊、殷洪两位殿下逃走,黄飞虎还好心放了他们一命,并予一块宝玦以作路费。
不过黄飞虎却不知道,孤也曾与方弼、方相有过一面之缘,还为他们指过路;他也不知道,方弼方相早就已经后悔,离了朝歌他们就撇下了殷郊、殷洪两位殿下逃命去了。今番抢了定风珠就是为了去献给纣王,好将功赎罪,官复原职。
“方弼、方相两位将军!”黄飞虎老远就看见这两个巨人,在五色神牛上扯开嗓子这般呼喊着。
隔着老远,方弼、方相虽看不清黄飞虎,却认出了五色神牛,知道是黄飞虎来了,当即停下脚步。
“我等兄弟拜见大王。”方弼、方相在见黄飞虎,激动的热泪盈眶,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这些年他兄弟俩过的不容易啊。曾经是锦衣玉食,现下是饥一顿饱一顿,得见故人委屈涌上心头,不自觉的便哭了。
“快快请起,快快请起。”黄飞虎赶忙上前将二人扶起。
“大王,您这是要往哪里去?”
“特来追你二人,”黄飞虎正色喝道:“我且问你们,为何将散宜生的定风珠给抢了?”
“大王,冤枉啊,我兄弟二人摆渡度日,这定风珠乃是船资。”方弼、方相哭诉道,这么多年他们虽然处江湖之远,却也知道黄飞虎入了我西岐,与散宜生同殿为官,哪敢说出实情,只得装疯卖傻。
“切莫胡言,我还不知你俩兄弟,虽不至于杀人,可这打家劫舍的勾当,你们可没少干。快快将定风珠拿来。”黄飞虎身后还跟着几百精兵,方弼、方相哪敢不交,只好笑嘻嘻的奉上定风珠。
“果然是宝珠,宝光阵阵。”黄飞虎问道:“你兄弟二人可有去处?”
“流落江湖,居无定所。”
黄飞虎道:“我弃了成汤,今归周国,武王真乃圣主,仁德如尧舜。今闻太师在西岐征伐,屡战不能取胜,你既无所归,不若同我归顺武王御前,乃不失封侯之位。不然辜负你兄弟本领。”
方弼急忙点头:“大王!若肯提携,乃愚兄弟再生之恩矣,愿意追随,愿意追随。”想必他们当时脑子里想着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场景吧,可惜还没等享受就归了天去。
“既如此,随吾来。”二人随着黄飞虎飞骑而回,散宜生与晁田见方家兄弟跟着而来,吓的魂不附体,以为黄飞虎反被他二人给擒拿了,直叫嚷着“来人,擒恶贼,擒恶贼!”
黄飞虎急忙阻止,道:“两位休要惊慌,方弼、方相已被我收入帐下,与我等共助武王完成大业。”
“呼,如此便好,如此便好。”散宜生的一颗心这才落了地。
“散大夫,此乃定风珠你且收好。稍候我着人先送你二人回西岐,以免有失,由你亲自献上定风珠也好将功赎罪。我与方弼、方相押运粮草随后赶来。”
“还是武成王思虑周详。此次多亏了武成王,不然我等愧对丞相,愧对陛下。”
“切莫客气,速速启程吧。”
有着兵士护送,散宜生与晁田带着定风珠顺利来到西岐,并将定风珠送到姜子牙手中,沿途上发生的事自然也一并与姜子牙说了。
一说珠子被人抢去过,可把姜子牙气的不轻,喝骂道:“散宜生,索性是这定风珠,若是国玺此番也让它失了去?还有你晁田,身为武将当勇猛无畏,怎能畏缩不前。尔等且戴罪暂退”
芦蓬上,姜子牙恭恭敬敬的将定风珠送到燃灯面前,燃灯喜道:“既有此珠,风吼阵可破。子牙,你且先去备好美酒听用。”燃灯随即率领十二金仙两两排开,下了芦蓬前去破阵。
风吼阵阵主,董全见阐教龟缩许久终于有了动作,欢喜地骑着八叉鹿出了风吼阵,还咏歌道:“得到清平有甚忧,丹炉乾马配坤牛;从来看破纷纷乱,一点灵台只自由。”
“阐教的,你们何人来破我风吼阵?”这董全早就想替秦完与赵江报仇,奈何他法术不精,风吼阵又不可移动,只能等人来闯阵,主动权完全掌握在阐教这边,这回阐教有动作他势必要杀上一上,全了他们师兄弟的情义。
“董全你且莫急,我方还有一员大将未至。”燃灯言罢,便往西面南面瞧去,乃是黄飞虎带着粮草回来了,自然当中还插着方弼、方相二兄弟。
黄飞虎才领着方弼、方相前来拜见燃灯“仙长,这是我新收二将,方弼、方相。”
“二位将军果然神勇,子牙给二位将军赐酒。这是接风酒,也是壮行酒。”汩汩汩,这两人一口就将一大碗酒喝下了肚,擦了擦嘴巴道了声:“好酒。”
“哈哈哈,不知方弼将军可愿去破这风吼阵?”
方弼一口答应:“方到周营,该当出阵,拿戟来。”提着方天画戟,迈着大步就来到董全面前。
“好一条好汉,只可惜要做了我阵中亡魂。”
“气煞我也,纳命来!”方弼气性大,一戟干向董全,那董全也不与方弼纠缠,只退步进了风吼阵,方弼方来哪知晓风吼阵的厉害,直追了过去。
透过玄光镜我等看见,阵中卷起黑风,似有万千兵刃杀将下来。只听“扑哧扑哧扑哧”一阵响,方弼四肢瞬间被切成数段,胳膊腿脚散落一地,小脑袋也从中被劈成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