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也,非也,姚宾之术焉能与我钉头七箭书相比,他之术只降的了凡伤不得仙,我之术即便是圣人也能撼上一撼。”陆压一脸的傲气。
也难怪,依仗此术即便是圣人也不敢轻易招惹他,果然不愧是孤的师傅――你没听他歌中唱到,石桥南畔是他旧宅,孤之《壮魂功》定也是他之术,孤习他道术自是他弟子,而他也当得起孤称一声师傅。
“道兄大法,我等自愧不如。子牙,你且依言行事。”燃灯拜服,命姜子牙行事。
“诺。”姜子牙随即命武吉、南宫适带上百名工匠先去筑造,而后集结了三千精兵,开赴岐山深处。
姜子牙军至岐山,南宫已安排停当,寻来稻草扎一草人,依法制度。但见姜子牙披发仗剑,脚步罡斗,书符结印,只拜了三五日,赵公明便心如火发,意似油煎,焦躁不安,帐前走到帐后,抓耳挠腮。
赵公明本是一派仙风道骨,没几日就成了混世的魔王,见得兵士,非打即骂,就连猛虎坐骑,也被他用铁鞭打的皮开肉绽,也只在闻仲面前稍有收敛。
“唉,前后不过几日,赵道友何以性情大变?”闻仲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