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大睡一觉,做了很多梦。
媚儿一个人来,孤假装不知道媚儿与纣王有了孩子,继续与她恩恩爱爱,床榻缠绵,可日子久了,媚儿终究看出端倪,她质问孤“是你让我去纣王身边,现在你又怨我,你们人没个好东西。”一言不合,媚儿便离孤而去。
孤不要。
媚儿带着孩子来,与孤摊牌“姬发,你不过是个文弱书生,榆木疙瘩,哪比得上纣王威猛霸气,怜香惜玉。我这回来,就是带儿子来感谢你的,没有你送我去纣王身边,就没有他的存在。孩儿,快谢谢娘亲的大媒人。”
孤不要。
媚儿一个人来,孤激动送上拥抱,她却毫不犹豫亮出爪子,戳穿孤的胸膛,在孤弥留之际她对孤说:“夫君,我与你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作为凡人就该老老实实的,别想着翻天。”
孤不要。
“夫君,夫君……”孤被媚儿的呼唤声叫醒。一睁眼便能见到她,真好。
“媚儿!”孤情难自己一把抱住媚儿,搂的很紧很紧。
“哇哇哇!”婴儿的啼哭声将孤惊醒,孤猛然松开媚儿,看着媚儿怀里的孩子,孤抱头逃窜,大呼道:“孤不要,孤不要……”
“夫君,你怎么了,我是媚儿啊。”
“这是梦!这是梦!醒过来!醒过来!”孤如癫似狂,在房间内胡乱蹿跳。
“定!”媚儿个孤施了个定字诀,孤才安定下来,孤也意识到这不是梦,确实是媚儿带着她的孩儿来见孤了。她是来跟孤摊牌的,是来感谢孤的。
媚儿自后面抱住孤,泣声道:“夫君,你这是怎么了,几月功夫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听到媚儿的哭声,孤的心在滴血,滴答—滴答—媚儿,你知道的,孤最见不得的就是你哭了。
“媚儿,你是不知道,妹夫可被燃灯给坑苦了,死在红沙阵不说,还大失仪态,换作是我都没脸活下去了。”姐夫抱着哭啼的孩子,在一旁为孤叫苦,孤还能听到他逗弄孩子的声音“嘟嘟嘟,小乖乖,别哭哭,伯伯在啊~”
“夫君你受苦了,你放心,等我完成女娲娘娘交代的任务,我一定求女娲娘娘收拾燃灯那臭道士。”说着说着,媚儿又哭了起来。
“夫君,这样你一定很难受,我马上把你解开。”可不是难受嘛,身子向左倾、双手抱着头,一脚将迈又未迈,腰闪着了,腿抽筋了,疼并别扭着。
恢复灵动,孤整理衣冠,假装正常的与媚儿道:“媚儿,许久未见,你可还好。”
“夫君,你怎这般奇怪,我是媚儿,你的媚儿,你怎对我如此冷淡?”媚儿质问,她开始质问了。不要,不要离开我。
“不,我,我只是太高兴了。对,高兴的我都不知该干什么了。”孤上前,轻轻地搂住媚儿的细腰,看着媚儿的殷桃小嘴,孤知道自己得吻下去,可就差那么一毫,孤终究还是停住了。
媚儿睁着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孤,看的孤胆颤手抖。
“夫君,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媚儿急忙将孤扶到椅子上,还未等孤回答,姐夫却说话了“你们小两口卿卿我我的,可还将不将我放在眼里,孩子还你,我走了。”姐夫一把将停止哭闹的孩子,塞到媚儿怀里。
从孩子到媚儿怀里开始,孤便一直盯着孩子看,一直盯着不发一语。呆呆的样子一定很可笑吧。
“夫君,我们的孩子很可爱吧。”
“啊,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的孩子是不是很可爱?”
“你刚刚说什么!”孤直接跳的了起来。
“我说,我俩的孩子长的很可爱。”
“这孩子是我的。”媚儿小拳拳捶打孤的胸口,娇羞道:“夫君,你说什么呢,孩子不是你的,难道还是旁人的不成,我可不像你三妻四妾,我对你是从一而终。”
“孩子可有名字?”
“武庚,”媚儿道:“武是你的封号,庚是指西方。”
“好名字,好庚儿。”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孤独自一人的胡思乱想,可笑孤还在当中痛苦挣扎,真相实在是太美好了。武庚,我姬发第二子,你是你父王与你母后爱情的结晶,是人族的希望之光。
媚儿一早便想来见孤,可惜当时燃灯等众仙都在,她不便现身,刚好在庚儿百日时,燃灯等离开了,媚儿便带来孩子与孤一起,为孩子办场百日宴,虽说小宴只一桌,一人一鸡一条狗,孤却觉得无比幸福,温馨,庚儿也笑的灿烂无比。
在孤为庚儿过百日诞辰时,姜子牙已然连夜率军劫闻仲大营。
姜子牙督前军冲开闻仲七层防御,“杀!”随着一声呐喊,大军杀进大辕门。
闻仲忙上了黑麒麟,提鞭冲来,大呼道:“姜尚,今番与你定雌雄!”
姜子牙仗剑交还,金吒在左,木吒在右,龙须虎发石头打将来,如飞蝗骤雨,成汤军卒立时损失惨重,多被砸伤。
趁闻仲酣战在中军,黄飞虎却领军杀进左营,那邓忠、陶荣两位大将见他,立即率兵拦截“黄飞虎慢来!”
“杀!”黄飞虎并着天化,将二将牢牢牵制在左营。
南宫适奉命冲闻仲右营,有辛环抵挡“南宫适休得放肆!”肉翅一张飞在空中,向南宫适杀来,独一人南宫适自不是辛环对手,只可惜辛环猛冲过来,他手下兵丁根本来不及跟上,辛环独自一人对上三千人,自是有些吃力,一时间难分高下。
“看我打神鞭!”闻太师正征战间,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