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开、殷破败奉命前往冀州传旨,还未出宫门便被大姐拦住。
“拜见皇后娘娘。”
“两位将军可是要前往冀州?”
“我等奉命前去传旨,诏令国丈出征西岐。”雷开具实以告,不敢有半分隐瞒。
“既是去我父亲处,我有一事还需劳烦两位将军。”
“敢不从命。”
“这是我的一封家信,还望两位将军将其转交给我父亲。”大姐递给雷开一封信,这份信是孤以妲己口吻写的,上次媚儿来西岐孤让她带回朝歌,在这个时候递想办法给苏护。
“定不辱命。”雷开接过家信,率领兵士策马而去。
“苏护,希望你好自为之。从此我与你苏家再无瓜葛。”
纣王圣旨言曰:“朕闻:征讨之命,皆出于天子,阃外之寄,实出于元戎,建立功勋,威镇海内,皆臣子分内事也。兹西岐姬发,肆行不道,抵拒王师,情殊可恨,特令尔冀州侯苏护,总督六师,前往征伐,赵丙为参军,二人合力必擒获渠魁,殄灭祸乱;俟旋师奏效,朕不惜茅土,以待有功,尔其勋哉!”即便飞廉说的再言之凿凿,纣王也还是不放心苏护,毕竟他是有前科的人,所以派了赵丙前来监督苏护。
“国丈,这是皇后娘娘托我转交给你的家信。”
“将军受累了。”苏护送走雷开与殷破败,才拆开家信,孤若是没记错的话,信是这么写的“不孝女妲己叩首。父亲,女儿自知罪孽深重,无颜面对父亲、母亲、兄长。女儿豆蔻年华时被纣王强占为妻,封此幽宫实为不甘,愿以纤纤之躯葬送大商山河。”
“女儿得知父亲奉命出征西岐,心为父欢喜,大周正该父亲投效。想必父亲心中也早有此打算。在此女儿有一言规劝父亲,归降之举切不可太早,以免自降身价,需让西周人看见父亲本事,若能施以恩惠那就再好不过。”
“父亲也无需顾念儿女,女儿誓与纣王同归于尽。前路茫茫,父亲珍重。”
苏护看罢家信,嚎啕大哭“妲己,是为父对不住你。”
“全忠,明日将满门家眷,藏在行营,一同前往西岐。”
“诺。”苏全忠自是明白苏护打算,当晚便为满门家眷备好军服,次日一早夹在护卫军中一同开赴西岐,于城外安营扎寨。
姜子牙得报,第一时间就问黄飞虎:“大王,久闻此人善能用兵,却不知是否会左道之术?”
“丞相放心,苏护不会左道邪术。说来,我与他也算有过交情,以他性情必不甘侍奉纣王,待我前去游说,必能劝其归降。”姜子牙许之。黄飞虎信心满满,可惜他万没料到孤在当中横插一脚,让他的算计落了空。
黄飞虎上了五色神牛,出得阵来,冲到敌人辕门处大呼道:“请苏护前来答话。”
“武成王到来,快去……”苏护素来敬仰黄飞虎,一听是他前来,忙要出门迎接,可步子刚迈出,突然就缩了回来。
“武成王既来叫阵,赵丙你且去领教领教。”赵丙领令上马,提方天戟,幽直出了辕门,但听赵丙冲黄飞虎吼道:“黄飞虎!你身为国戚,不思报本,无故造反,致起祸端,使生民涂炭,屡年征讨不休,今奉旨前来擒你,还不下牛受缚!”言罢摇戟刺来。
黄飞虎以枪架住,对赵丙道:“你好好回去,请苏护出来答话,以免伤了性命。”
赵丙哪里肯听,大喝道:“纳命来!”又一戟向黄飞虎刺来。
黄飞虎乃是马上将军,怎受得这般,立时大怒:“混账,竟敢连刺吾两戟。”催开神牛,二十回合,赵丙被飞虎生擒活捉,拿解相府。
“敌将姓名?”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赵丙是也。”
“赵丙,赵将军,你既已被擒,因何立而不跪?”姜子牙喝道,哪吒随手在他腿上来了一击乾坤圈。
“哼!”赵丙也是个硬汉子,忍着痛,愣是没跪了,叫嚷道:“老子跪的是天地君亲师,断不会跪尔等乱臣贼子!”
“却不想赵将军还是个忠臣。也罢,也罢,我姜尚便全了你的忠义,带下去斩了吧。”咔嚓,人头落地,大商又一忠臣殒命。
为我西岐送一颗人头,苏护以为时机已到,该是写书投我西岐的时候了,不成想郑伦得知赵丙被杀,请战道:“侯爷在上,黄飞虎自恃**,我郑伦请战,必让他血债血偿。”还不待苏护反应,郑伦便跳上火眼金睛兽,提了降魔杵,于西岐城下叫骂。
黄飞虎提枪应战,识得郑伦,故对其言道:“郑伦你且回去,请苏护出来,吾自有话说;你若是不知机变,如赵丙自投陷身之祸。”
“狂妄!”郑伦大怒,抡杵就打,黄飞虎手中长枪急架相还,一时间枪杵并举,两家大战三十回合不分胜负。
“驾!”郑伦回马,与黄飞虎拉开距离,手中降魔杵往空中一扔,“嘎嘎嘎……”三千乌鸦忽现天空,宛若恶狗扑食,直袭向黄飞虎。
“喝!”黄飞虎也是勇猛,不断挥舞长枪,且战且退,眼看着便要退回城去,岂料郑伦自鼻孔出声“哼”一声,但见两道白光飙出,缠上黄飞虎,黄飞虎立时无力挥舞,昏昏沉沉。
“拿下!”随着郑伦一声令下,乌鸦亮出勾爪,抓着黄飞虎回了大营。
事后孤问其当时感受,其之说了四个字“如在梦中”。
郑伦掌得胜鼓,回营来见苏护,问该如何处置黄飞虎。
“你……”苏护那一句“你怎将武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