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的两个鬼子骄傲的嘴脸,向廖长胜宣誓着帝国军人的权威,接着又是被两个日本男人蹂躏身体,浑身不是滋味。
一个鬼子从廖长胜腰间搜出一把手枪,另外一个鬼子警示抬起枪对准廖长胜,警告不要乱动,鬼子继续搜,在廖长胜的衣裳内收出一个手雷,也举起枪叫喊道“八嘎,你的,想干什么?”两个鬼子将廖长胜推出大营门外。
廖长胜忍住这口气,并没有拿出腰间的镰刀血拼,毕竟今天自己是客,虽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这做客之礼不能丢。
此时,“干什么,干什么?这是松岛中佐请来的客人,不得无礼”李志走了出来,迎接廖长胜进去,每个表情间都似乎要透露和告知什么?可廖长胜并没在意。
走进大营,上百鬼子士兵列队整齐排列,手中握着长枪刺刀,个个精神抖擞,眼神凶狠,整个大营的空气都透露着杀气。
这种高规格的戒备,鬼子一般用在两种场合,一是迎接重要的领导人物,二是押送枪毙犯人,很显然在鬼子的眼里,廖长胜并不是那个重要的人物。
俗话说,打仗不输气质,廖长胜在这种场合情不自禁的挺起了胸膛,迈着大步一步步向大营中的高台走去,高台之上,松岛中川手中端着狙击枪,似乎在瞄准什么?台上摆放着矮小的茶几,正对茶几坐着一个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女人,因为这个女人的穿着,廖长胜从未见过,脸上的装束对于一个中国人来说,简直丑爆了,女人双膝跪在垫子上注视着廖长胜。
高台两边站立着鬼子的士兵,如同白杨树一般笔直排列而出,直到大营门口,大营门口的哨兵塔上两个机枪手枪口对着廖长胜跃跃欲试,东南角的仓库之上,早就伪装好了一个狙击手手待命而发。
廖长胜不由的心里一紧,突然“嘭”一声枪响,子弹从松岛中川的枪口爆射而出,子弹旋转的力度和空气的摩擦力在廖长胜的耳边“哧哧”作响,廖长胜的耳朵被这摩擦力刮破一条口子,接着听到“咚”的一声响,子弹敲击大营门前楼上挂着的铜锣。
廖长胜耳朵有些不适,捂着耳朵,微微弯身,眼神怒视松岛中川。
“哈哈哈哈,长胜兄,早有耳闻,英雄英雄,请上座!”松岛中川摆着一副亲近的模样迎接廖长胜。
原来是一个会说中文的鬼子,不知道在中国大地上残害了多少同胞,廖长胜想到这里,握紧拳头,真想一顿乱揍。
松岛中川将手中的狙击枪丢给了廖长胜,道“本人非常喜欢你们楚汉时期的霸王,想当初他辕门射戟,今我也算营门射铜锣吧!长胜兄,你觉得在下枪法如何?”
廖长胜不愿和这个阴险狡诈的鬼子谈枪论炮,就这种三脚猫的功夫还不说和张二傻比,就是和自己比都差太远,廖长胜比了一个拇指向下的手势,随即抬起枪向同样的位置开了一枪,子弹擦过过着铜锣的绳子,铜锣掉地。
“哈哈哈,长胜兄果然是好枪法!”松岛中川连忙夸赞,看来这个民兵队长真不是徒有虚名,今日不除,必然会量成大祸火。
而廖长胜远远没有想到这是鬼子的圈套,一心只顾着给中国人争口气,一旁的李志莫名其妙的冒着虚汗,紧迫的看着廖长胜。
“长胜兄,请坐!”松岛中川邀请廖长胜入席,松岛中川鞠躬行礼,双膝跪在了垫子上,右手伸出“请!”
廖长胜一屁股坐下,他才不管这么多礼仪,自己从小长大只听说过跪天跪地跪父母,对着日本人下跪,万万不行。
松岛中川一脸笑意,拍拍手掌,跪在正中的女人端上一盘生鱼片,鱼片晶莹剔透覆盖在薄薄的冰块上,在这战火纷飞,血染大地的战争年代,日本人真是会生活,弄出这么白净,一尘不染的菜来。
松岛中川将小刀筷子递给廖长胜“请!”,夹着鱼片在酱里面绊了一绊,放进嘴里,吮吸两口,一脸笑意,抬着头“蒽蒽蒽!”发出享受的呻吟,廖长胜话不多,此时旁边装束奇特的日本女人,夹了一片拌上酱喂到廖长胜的嘴前。
廖长胜不予理睬,虽然此女要是不画这样的妆,还有两分姿色,但自己对于一个日本女人的诱惑丝毫提不起半点兴趣,在廖长胜的眼里还没青楼女子干净。
廖长胜直接拔出镰刀,往桌上一砍“老子用这个!”顿时周围的鬼子举起枪围了过来,廖长胜看了一眼,拿着镰刀雕起生鱼片吃了起来。
“哈哈哈哈”松岛中川笑了起来,挥挥手,鬼子放下枪回到原地。
吃的差不多了,松岛中川擦擦嘴问道“和英雄一叙,没酒可不行啊,李兄将帝国的清酒拿来长胜兄试试!”
李志端上清酒,果然飘香,让人垂涎,极度分泌廖长胜的味蕾,日本女人斟满一杯递给廖长胜,正要接过之时,女人一个不小心将酒洒在了廖长胜的裤裆上,女子赶忙靠拢用纤细柔嫩的手在廖长胜的胯下抚摸“思米马三,思米马三!”这种感觉真让男人受不了。
廖长胜没有太无礼,压住了这团欲火,将日本女人推开,到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好!长胜兄,我敬你!”本想以美**惑廖长胜的计划失败,这下只有拼拼酒量了,挥手让日本女人退下。
两人虽言语不多,但喝起酒来,那是丝毫不退让,松岛中川对自己酒量的自信可以说是在中国找不到对手,可没想到这大山之中出了一个廖长胜。
两人喝酒,没有章法,你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