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和陶氏说些庄子里的趣事,关于大嫂为啥生气,她也不问了,免得提起后大嫂又生一回气,就捡好玩好笑的事来说。
陶氏听的笑呵呵,就是苏王氏也感谢姑母,说两个儿子健壮了,回来后吃饭也不挑食了,也懂礼了,哥俩还互让着,哪像原来有时还置气。
看姑母和婆母说笑的差不多,苏王氏就开口夸了姑母府上的先生,说相公也夸先生好,回来考问了两个儿子学问,比以前强很多。
苏氏乐意听这话,高人在她府里,那是该得意的事,忙说道:“是呀,这个先生不一般,就是你姑父都敬佩的很,说能带先生回府,是他眼光好,这事你姑父得意的很,提起就乐。就是我家老四也说先生好,学的轻松。”
苏王氏好话奉承了几句,试探的说:“要不,还让我家那两个跟着先生去读书?”
苏氏自己是无所谓,但要听大哥大嫂的意见,这是苏家儿郎,苏府也有先生,她可不做这个主,也就笑着说:“大哥没意见,我还乐意哪,多几个和老四做伴的,就是先生带着老四他们在我陪嫁庄子,要年前才回来。”
陶氏也笑道:“跟外甥做什么伴?那俩小儿不捣乱算好的了。”
苏氏道:“不会,老四对他们可有耐心,我和老爷有时忙,都是老四帮着带那些儿郎的。”
陶氏最喜外甥家鑫,提起她更是眉飞色舞,苏王氏见了,更觉得姑母经常回娘家多婆婆也好,每次婆母见了姑母都是欢喜。
苏王氏见姑母没意见就放心,这主意还是相公提起的,到时再让相公找公爹去说,虽然以后儿子不能时刻见着,但怎么对儿子好,苏王氏还是明白的。
看大嫂精神还好,苏氏也放了心,走时苏王氏送她,出去才问了是怎么回事,苏王氏说了二房闹出的事,把个苏氏给恨的呀,交代侄媳要好好照顾大嫂,回了府。
不提苏氏回府生气那叶柳氏,那边周越康拉着宋昆驰非得去珠宝楼,反正他也知道自己给廖娘子买首饰了,也不怕他再笑话。
这次周越康是想给祖母、母亲和谢府二姑太太一人买一个,拉上宋小二好做伴。
周越康让女掌柜拿了些中老年妇人适合佩戴的首饰,和宋昆驰这个老年小心肝一起挑选,引得宋昆驰也打算给祖母母亲岳母买一件。
俩人比比划划调笑着各自选了三件,女掌柜喜得又送了每人一个小娘子佩戴的一个头钗,这两货也要求包装好。
店里的女客看着俩小儿郎给家里女眷买礼物也听着喜乐,还引得几个跟着长辈来的小娘子偷偷打量。
俩人等着店家给包装,四处打量店里,就看见两人进来,周越康捣捣宋昆驰,挤眉弄眼,宋昆驰见了脸一沉,又面浮讥笑。
长英县主和郝英卉进来,就看见俩歪货坐那,还一副怪相,她没好气的对郝英卉说道:“今儿真晦气,出门没看黄历,怎么啥人都能来这里?又不知道哪个小娘子要遭殃了。”
郝英卉不知嫂子为何这么说,但看她盯了眼那边才说的这话,仔细看是周宋二人,虽然认识这时也不好打招呼。
虽然在旻庄因为表姐俞娘子和周宋俩人都见过,但她不知宋昆驰和嫂子过往的那段,宋昆驰是个儿郎也不会当着人家家人跟前乱说什么,所以郝英卉就不知前事了。
宋昆驰一听长英县主那么说可就不干了,但没跳脚,坐在那对着周越康说道:“还真是的,遭殃的举子也不少,幸亏当时呀,不然我现在怎么能有这好福气?啧啧,真的要感谢某人,不然我的后半辈子哟,可就全糟践了。”
长英县主是气的直接走到俩人跟前,指着宋昆驰骂道:“就你这玩意,娶个母夜叉才配对!”
宋昆驰哈哈乐,说道:“可不就是幸亏没娶母夜叉,才有了现在的好福气?”
女掌柜看见这两人暗道不好,赶紧把包装好的给二人送去,赔笑送客语不断,心里直念我的祖宗赶紧走吧,可别在我这打起来。
周越康是忍笑拉起宋昆驰就走,凑耳边说:还想被关去盘云寺呀。宋昆驰一听这话也不理会长英县主,俩货直接走人。
出门遇见一人,宋昆驰更乐了,拱手道:“孟姑父,恭喜喜得贵子!”
孟文泽见是岳家侄子,含笑点头,宋昆驰说了声先走一步就眉开眼笑的走了。
孟文泽来这是想给母亲买个首饰,顺便给媳妇买个,见宋家小儿郎对着自己这么喜笑颜开的,还纳闷,刚想抬步进店,看见长英县主,立马转身追向宋昆驰,还故意问道:“昆驰,问你点事,你曾祖来信了吗?”纯属没话找话问。
郝英卉看着嫂子脸色来回变化,开始是气愤,这会是心喜又失落,最后是忿恨。她看向门口和宋昆驰说话的那人,猛一眼感觉和自己哥哥有点像,见那人看见他们转身又疾步走了,心里暗暗记下,找个机会问问表姐了。
长英县主是最近被小姑子哄的,觉得小姑子不错,带她来见见世面,也送她一个礼物,好显摆下,没想到见到宋小二那个晦气的,又见了孟文泽,就根本没什么兴致,草草逛了下,随便买了俩首饰就打道回府。
到了郝宅,刚下马车,长英县主就看见郝志学远处走来,月靑色的长衫,眉眼俊峰,一丝含笑,她痴了。
郝英卉见嫂子停下,奇怪的顺着嫂子的目光看去,心里咯噔,刚那人和庶叔有丝相似,不仅是外形,那股风骨,神似。
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