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只等到天黑,出了酒楼,先出了镇子,到一处僻静的地方,这时越猿说话了,“晓天兄,你也太小心了,就是三两个凡夫俗子,看到又如何。”
晓天指了指越猿,“你呀,难道不知这道凡殊途,胡乱干涉凡间会业力上身的,等到你飞升之际,这方天地会降下劫难,你业力越深,劫难越难啊。”
越猿听了就是一缩头,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天,“晓天兄你可别吓我,我胆子小,但讲到飞升九天,哎,太遥远了啊,真如那镜中花水中月,看得见摸不着啊。”
“那你也小心点,平时就应该注意言行举止,多行善举,少生恶事,算啦,我们进镇吧,要是晚了,指不定那狐妖又干出什么事情来,”“走着,张春,跟紧我,”三人说完,纵身形往空中一跳,抬头在看,空中竟然没了这三人的身影,这三人各自扯遁术进镇去了。
小镇的傍晚静悄悄的,晚归的老农牵着劳累的黄牛,精壮的汉子光着上身背着锄头,都踩着余晖回家去了,一盏盏油灯点缀着静谧的夜色。
镇长家可是镇里最亮的一家,气死风灯挂的到处都是,这一家正在吃饭呢,只见凉亭内亮如白昼,一张八仙桌,围坐几人,镇长,镇长大夫人,两个儿子,还有那个怀孕的狐妖。
只见镇长夫人不停的安慰狐妖,“哎呀妹子,没什么想不开的,人死不能复生,别气坏了身子,你现在可是怀着身孕呢,”“姐姐说的在理,但是我夫君死的不明不白,叫人心疼,还望镇长大人能给名女一个公道。”
“好说,好说,我今夜就提审那个老头,一定给你问出点什么,”这时狐妖从一个侍女手里拿过一个盒子,放在桌上,慢慢推给镇长,“一点心意,还请笑纳,夫君已去,就剩我们孤儿寡母,还望镇长多多关照。”
镇长把盒子打开一看,吃惊不小,“好家伙,四根金条,两块玉料,还有几张银票,”满意的合上盒子,拍着胸脯说道“妹子你放心,今晚我就将凶手给你揪出来。”
一桌人彼此客气寒暄,真是亲如一家人啊,站在空中看着下面的情形,越猿说道,“可怜凡人多愚钝,不识当面是妖人呐,还妹子妹子叫的一个亲切,我看今晚这狐妖就会把他们给吸干精血。”
晓天也是皱眉,“越猿兄,动手不,我觉得还是把狐妖先抓住为妙,”越猿一摆手,“不忙,就把这当做是一场红尘历练吧,你多看看,也许能有收获,为何人心皆向道,我想很大一部分是想看个明白,明白这山川树木,人虫鳞兽。”
晓天听完也是很有感触,修士多好红尘炼心,不是没有道理,也许这般复杂的情况就是天道的一种体现,能从红尘世界抽身而走,才算是看的明白。
三人就等着下面的狐妖在演戏,大约半个时辰,下面的人才各自离席,镇长夫人扶着狐妖去休息,镇长领着几个手下,去到大牢里面,收了人家的东西,总的替人办点事情吧。
走进阴暗的大牢,镇长就是一捂鼻子,但还是耐着性子进去,有狱卒一见是镇长大人,慌忙迎接,镇长摆了摆手说道,“白天那个老头关在哪里,提来我见。”
“是,快去把那个死老头拉过来,”有狱卒赶紧去提人,这一老一小正在牢里休息,黑蛋儿就跟老石头儿说,“老爷,要是那个瞎了眼的镇长拉我们去砍头可怎么办啊,不如我们现在就跑吧。”
老石头儿翻了一个身,“你这个胆小鬼,怕啥,说不定狐妖正在上面吃镇长一家的心肝呢,凡夫俗子,肉眼不辨妖邪,可怜啊可恨,等着吧,见招拆招。”
话音刚落,就有狱卒来提他俩,两人相视一笑,“晚上提人审问,怕是没好事,”但这两人也不是善茬,就看这个镇长命好不好。
两人被人领着来到一间石室,里面皮鞭挠钩烙铁各种刀具一应俱全,墙上斑驳的血迹更是在火光的照耀下显着诡异无比,见两人进了石室,镇长挥手把狱卒衙役赶了出去并把石门紧闭。
一老一小很是纳闷,“这把人都撵出去了,你想亲自动手,”只见镇长起身,来到老石头儿近前,老头正欲说话,哪成想这镇长竟然撩衣袍跪倒在地,口里还说着“请高人救我全家。”
“嘿,真是奇怪啊,这镇长一介凡人,怎么能看出这里面的端倪,”既然人家已经认出,老头也不再装相了,这时黑蛋儿拉来椅子让老头坐下,老头好奇的看着这个胖镇长笑而不语。
最后镇长满头是汗,从怀里掏出了一面石镜,递给老头,“这位高人,这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一件法器,名曰窥豹,取义窥一斑而知全豹,只要摄入一丝气息,就能显示那人的真是身份。”
“那日在堂上,我就看出事情有隐情,但当时我是被财色迷心,加之一身睡衣,没有佩戴这件窥豹法器,才把那妖怪接入家中,晚上吃饭时,我身上的窥豹示警,我这才得知那齐秦氏竟然是妖物附身呐。”
老石头儿把玩着这件法器,伸手从黑蛋儿身上摄来一丝气息打入石镜,在看石镜中竟然模糊的显示出一只鸟类模样,虽看不清全貌,但也是神奇无比,老头又把自己的气息打入,显示出一个人形,但头上模糊可见有一只犄角。
把玩了多时,老头又把石镜还给了胖镇长,然后说道,“你的来意我知晓,是不是想让我出手擒妖,”胖镇长连忙说道“正是,正是,还望高人大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