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早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射在云垂皇城的城门上,吱呀一声,云垂正门打开,一排排身着光鲜亮丽的盔甲的高大兵士鱼贯而出,分列两厢,有礼部官员手捧一道圣旨,走到城门外大声宣读,“今有云垂皇奉天承运,即寿永康,逢八十寿辰,特昭告天下,共襄盛事,欢迎八方友人来贺。”
话音未落,只见山下无数前来贺寿的人们开始往城门涌去,他们都空着手,其实礼物早就在几天前送达皇宫,他们现在只需要带着一份礼单前去就行,把礼单交个宦官,人家给报一下也就行了。
打头的当然是大泽跟焚天的人马,然后是云垂各郡的官员,接着才是江湖上的大门大派,最后面的是一些散户,要么是来凑个热闹,要么是来混个脸熟,要么是别有用心,但不管怎样,这一会儿,还没人想把事情闹起来,怕误伤啊,你这里闹人家云垂,保不齐人家往人堆里丢个法术,炸你个满脸花,还是先把过场走了再说。
自有云垂的礼部官员按照标准把各路人马一一接到皇宫的偏殿,寿辰在正午举行,这时的月华晟正要前往天师宫祭祀天地,让这些人在这里等着,有宫女端上香茶糕点,大殿里人头攒动,交头接耳,议论什么的都有,各怀鬼胎的人们彼此说着暗语,互相告知自己的人马都是否部署完成。
国英也在这吵嚷的人群中,只见她一身青色刺绣长袍,秀发挽成发髻被一根玉簪子插着,金叔也是一身盛装,他们和一群商贾一起,互相谈论着,他们这些是上不了台面的,被安排在最外面,并且,上不了大殿参加不了寿宴,顶多也就在外面坐坐而已。
这些商贾为了能参加这次寿宴,也是花费不少,希望能在这里找个靠山什么的,也好让自己今后的生意更顺利些,但国英来此显然不是这个目的,她假装跟这些商贾热聊,一旁的金叔可是在替她观察周围的形式。
金叔看了半天,找了个借口把国英拉到一个角落,低声说道,“那些势力的头目可是狡猾,一个都没来,真是个怕死的胆小鬼,既然这样,我们也回去吧,”国英笑了笑说道,“害怕误伤,哪里还有皇宫安全,我们回去,我还怕有人对我下手呢,就待在这里,”“少主考虑的真是周到,我也担心有人趁乱对我们下手,”“你看他们在那里说自己怎么怎么不行了,那是没有触碰到他们的利益所在,我这次牢牢的把话语权拿在手里,他们不生气才怪呢,一群猪,吃啥啥没够,还想当老大,美的他们。”
确实,这些个心怀鬼胎的势力,领头的管事的一个都没来,他们害怕云垂一发狠,不由分说把自己给抓起来,所以躲了起来,让副手带着礼单参加,其实云垂也有这个心思,想来个误伤,但后来秘境的老祖把事情给压下来了,“做事不要为了不择手段而不择手段,不择手段那是绝望时才用的手段,我们还是要在大陆之上树立一个好形象出来,以后做什么事也有个后路。”
于是云垂这次就没有什么手段都用绝,这时月华晟正在白心烛的陪同下,来到皇宫里的太庙,当他们到时,太庙的祭祀祭酒们早已准备好了一切,皇帝领着皇子皇孙一众三跪九叩,然后上香,祭酒,发文敬告列祖列宗,这一顿折腾闹了将近两个时辰,祭祀完后,月华晟并没有立刻召见各路前来朝贺的人们,而是先到密室跟白心烛又商议一番。
他此刻心里也没有底,问白心烛,“准备的怎么样了,可否万无一失,”白心烛笑着说道,“陛下且放宽心,一群跳梁小丑而已,闹不出什么大动静来,”“那就好,那我这就去见见那些各怀鬼胎的人们,真想把他们都砍了脑袋,”“陛下息怒,昨晚的事,他们蹦跶不了多长时间了,沉住气。”
白心烛跟月华晟分开,一个前去主持应敌事宜,一个到前面,设宴款待来朝贺的人们,议事大殿里,这时不再有满朝文武,而是排满了桌椅板凳,皇帝高坐在龙椅之上,然后人们一次进殿落座,先是大泽,焚天的使节,然后是云垂的郡守,在然后是大派名门的使节,坐不下的都坐到了大殿的外面。
云清这时很不自在,他就坐在皇帝的左手边,因为这次比试只有他一人存活,所以,无数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知道的不知道的都在小声议论,这只狗妖到底是何方神圣,云清能感觉到明显的压力,因为这人群里可是有元神高人隐藏其中,那隐约散发出来的威压,着实让云清头痛。
其实云清本不愿意来参加这个宴会,但架不住月华晟的百般请求,在师傅的要求下,云清勉为其难的答应了下来,月华晟之所以要让云清出来亮个相,就是在埋汰那些人,“你们不是说我们故意毁灭秘境么,那么怎么还有一人出来,而且修为境界也不高,是你们弟子没有用,死了怪谁。”
等所有人都落座后,皇帝宣布寿宴开始,有宦官在门口把来宾的礼单一一念出,念完后皇帝先讲了几句感谢的话,然后让大家吃饭喝酒,期间,叫来了歌舞杂耍前来助兴,场面一时间热闹非常。
不时有人端起酒杯祝贺月华晟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说的好的,月华晟大手一挥,“赏,”就有人看云清很不顺眼,猛地站起身来对月华晟说道,“陛下,如此隆重时刻,怎么能少的了道法助兴,在下不才,愿意为陛下展示一二。”
“可以,不知这位道友怎么个展示法,”“既然是道法展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