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天成真动静不小,况且凉亭也坍塌了,震惊的人们回过神来,都急忙向此处跑来,想看个究竟,三人不欲再生事端,吩咐家将下人随后跟着,晓天从储物百宝囊中取出一张翠绿荷叶,迎风一晃变作房子大小,载着三人先行前往前面的黑松镇,路上,白晓馨和越猿直勾勾的盯着白晓天,看的他心里发毛,浑身只打冷战,张嘴正要解释,白晓馨一把揪住哥哥的耳朵,“真人的耳朵揪着就是舒坦啊,得了天大的造化,还不把好处拿来,”威胁晓天,不见好处誓不罢休,无奈,晓天把青丝飞剑拿了出来,在手中看了半天,而后,法力流转,口念道决,只见飞剑竟化作一团清莹水润的液体,又是片刻,液体缓缓蒸发殆尽,在晓天手中只剩下一根透亮的青丝,若隐若现,手掐青丝一端,将之放在晓馨发间,不一会青丝就隐藏在万千根发间,不能分辨真假,“我知道你惦记这飞剑许久,今日托妹妹的福,哥哥我顺利到达真人境,我将这青丝飞剑炼化,放入你发间,希望它能保护你平安,坐下,屏气凝神,我传你口诀,”晓馨坐下听哥哥传授驭使口诀,片刻,晓馨就熟练起来,只见一根透亮青丝在晓馨身边上下环绕,不留神就看之不见,真是护体阴人的最佳法器,正和晓馨心意,得了东西就忘了哥哥,自己只顾在一旁熟练法器,把哥哥,越猿晾在一旁,哥哥叫她也不应,白晓天习惯性的无奈的摇头叹息,心中为妹妹的性格担忧,随后,双手又掐决,在指尖有一团白气出现,黄豆大小的白气,从中透露出凛冽正气,让人无法漠视,将这团白气送到越猿面前,“越兄,无以为报,这团先人所留正气就送给你,倘若遇到阴邪之物,可护你周全,”这团正气可是难得之物,是一切邪恶的克星,越猿连忙接下,连连称谢,两人又是一番客套后,坐下谈论起两人分开后的种种过往。
半日光景,到了黑松镇,也没在外下来,直接飞进镇内,镇内有专门招待修真者的地方,三人就找了一家酒楼,在二楼定了一个雅间,叫了一桌酒菜,等后面的人跟上来,三人正在吃着,就听到外面有女子哭喊的声音,并有老者不住的惨叫,白晓天站起身来,“你们先吃着,我去瞧瞧,”说完推门而出,二人不放心,也跟着出来,从二楼往下看,只见有一帮人围着一位女子正要上前捆绑,地上还倒着一位老者,衣服破烂,头手都留着鲜血,晓天大喝一声,“住手,”飘飘然飞身下楼,一种莫名气场竟将那一帮人逼退到丈外,人家没动手自己就缩了,这脸被打的啪啪的,当中一位黑衣公子面红耳赤,大吼道,“何人多管闲事,没见我们玄阴派正在围捕奉天余孽,还不速速退去,”白晓天就当他不存在,上前扶起老人并拿出跌打药丸给老人服下,那女子一见有人仗义出手,连忙上前跪倒,“少侠明鉴,我父女二人在江湖卖唱多年,温饱都成问题,怎么会是邪教余孽,要是奉天教中人,我们也不会在外漂泊了,求公子救救我父女二人,那人分明是见我父有一法器残片,就想抢夺了去,”“哦,什么法器残片,”白晓天往那黑衣公子手中一看,真有一件东西,上系着一根红绳,下坠着一个铃铛,拇指大小,镂空着六只不知什么禽鸟,看着是精致非常,那黑衣公子连忙将铃铛收进百宝囊,“我乃玄阴派枯闻真人门下文章,不知这位朋友是哪门那派,”白晓天正欲答话,后面越猿接住了话头,“呦,我当是谁那,原来是文大公子,怎么,不在你的瀚月峰作威作福,怎么跑下山门来了,不怕被你害死的冤魂前来索命,你看你身后,不是你的惠文师妹索命来了,”那文章吓得赶紧一回头,什么都没有,“毛猴子,你不要往我头上泼脏水,我杀的人多又怎样,你能奈我何,”越猿一听叫他毛猴子,顿时大怒,“姓文的,我看你是皮又痒了,杀不得你,还揍不得你吗,接招,”不由分说,双手一晃,一杆铁棒在手搂头盖顶就砸向文公子,那文公子连忙祭起狼魂双刀架住铁棒,两人就在酒楼打在一处,那文公子的本事真是稀松平常,没几个照面就被铁棒一棒打在屁股上,飞到的街上,越猿跟上,不等他起身,拿脚就踹,边踹边骂卑鄙小人,此处打斗早就惊动了镇长,镇长一看仙长打架,自己没辙啊,就去找驻在镇上的道人求救,云垂国,各个郡镇都有下派的道人驻扎,或长或短时间不一,为的就是应对一些突发事故,那道人一听有修士在闹事,就急忙着官服,带好法器,领人出了修士府向出事地点赶去。
等到了地方,那文大公子被揍的早已奄奄一息,那道人口诵道号,“无量天尊,各位住手,在云垂辖下闹事,不怕我回禀圣上派人来剿你,”越猿就要上前理论,白晓天一把把他拉了回来,自己上前道,“这位道友请了,我乃枫林郡守白向山之子白晓天,今日在酒楼见有人抢人东西,殴打老人,我那兄弟一时气愤不过,上前制止,就与那人打了起来,还望道友秉公办事,还我公道,”那人一听是白家公子,脸上立马换上笑脸,“小的不知是白公子驾到,还望海涵,请到我府上一叙如何,此处事就交给在下,定给公子一个交代,”“也好,那人还拿着东西没还那,稍等片刻,”晓天走到文公子近前,伸手将他的百宝囊摄出,抹去上面灵识,将那六禽铃铛取出,交给那女子,这时那女子和她的父亲接过铃铛,就要跪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