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月华晟说的老脸通红,“少说俏皮话,礼物准备好了没有,可不能寒碜我啊,”“你那次叫我来都没好事,得,我这次还得自掏腰包,”正说着外面太监进来回禀,“陛下,蓉妃到了,还带着小殿下。”
月华晟这时从云床上起身亲自到门口迎接,白心烛心说,“老都老了,还这么花心,我倒要看看什么样的女子把你迷成这样,”就见月华晟搀着一位身着乌金云袖衫的女子慢慢走了过来,后面一个奶妈怀里抱着一个正在熟睡的婴儿。
白心烛没有下云床,身份在那里摆着的,就是他不介意,整个天师宫还要面子呢,肯定不会为了一个妃子起身,月华晟也知道,只是简单的引荐了一番,给蓉妃赐座,并让奶妈把小殿下抱过来给白心烛看。
“心烛啊,我的小儿子可还没取名呢,不如你给他取一个吧,”“这事我怎么能代劳呢,”“当然可以,你就别谦让了,”同时蓉妃也说话了,“劳烦白先生为麟儿取个名字吧,”白心烛一听心里就在想,“这是皇帝要托孤的节奏啊,难道他这次也不肯定能胜过太子。”
于是仔细思索了一会儿就说道,“名字不过是人的一个代号罢了,叫什么又有何关系,既然陛下这么喜欢小殿下,当然希望他能健健康康的,那不如就叫月华康吧,我观他资质不凡,日后若有机会,不如就让他跟着我修行吧,好过在这纷扰的世界上受困扰。”
“月华康,好名字,那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健健康康的活下去,既然先生看好他,我做主,等到他三岁时先生就带他回宫吧,希望先生不要反悔,”“陛下说笑了,我的话我自当负责。”
这算是把这个孩子的命保住了,他这么小,蓉妃又没有什么根基,倘若月华晟一走,他母子二人肯定会被针对,流放那是轻的,就怕他的哥哥们会杀人灭口,不到时候,谁人能说那个皇子善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说完白心烛又送给小殿下一块儿黑色木牌,上面刻有平安二字,“这是我小时候娘给我的一块护身符,今天就送给小殿下了,希望他能平平安安的,”这下算是白心烛彻底表了态,说这个孩子我保了,你们就是打起来也的给我个面子。
几人又谈论了一会儿,白心烛起身告辞,月华晟起身相送,送走白心烛又回到寝宫,这时蓉妃就走上前来,“陛下,难道真的要送康儿去山里常伴孤灯,”月华晟抱起自己的孩子仔细端详,“修道有什么不好,强过不明不白的丢了性命,蓉儿啊,倘若我走了,你就跟着康儿也到天师宫去吧,还能安享一生。”
“陛下说哪里话,蓉儿怎能抛下陛下苟活,”“你这个傻丫头,你越这样我越觉得对不起你,好了,咱们想些高兴的事情,要不今天你陪我到御花园赏花吧,那里的梅花可能会开,”哄了好半天,蓉妃这才收起眼泪。
皇城之中,百姓还是过着或富足或清贫的生活,修士依旧隐藏自己的本来面目在人群中行走,文武大臣该上朝上朝,该办事办事,好像日子就是这么平静,大皇子从山庄回来就立刻进宫给陛下请安,并奉上了些奇珍异宝算作孝敬,期间父子二人相谈甚欢,中午还一起吃了午饭。
然后大皇子起身告辞,月华晟则继续忙自己的事,没有一丝征兆说是谁要对谁动手,其余的皇子也是奇怪,但他们可没有去站队,继续保持观望态度。
十九皇子月华缨此时正在陪母亲慧妃下棋,一旁的白晓天正在翻看搜集起来的情报,边看边皱眉头,嘴里念叨着“大皇子哪里来的自信,”一旁的月华缨放下手中的棋子问道,“先生在说什么。”
“哦,是这样,我看了这些收集上来的情报,这里面都在预示着大皇子准备要动手了,但是,你我都知道,大皇子那里来的自信能胜过陛下,”“这个,我也不知,大哥那些明面儿上的手段我们都知道,父皇也清楚,但那些肯定不能让他这么自信满满啊。”
“说的就是这个,倘若他耍起一些邪魔歪道,说不得百姓又要受苦,”“谁说不是呢,但我们没有力量去阻止他们,”“殿下,其实这时并不需要你去以强力阻止他们,你只需要在合适的时机以合适的身份出现就行,殿下你要早作准备,未必我们就非得亲自动手,常言道鹬蚌相争渔人得利,摘桃子时就要看说眼疾手快。”
这时慧妃说道,“白先生是说他们会两败俱伤,”“他们就是有人胜出也是惨胜,到那时老底都会被拼光,但陛下毕竟占了先机,那就要看大皇子的了,倘若大皇子惨胜,那殿下的机会可就来了。”
“可我要怎么去准备应对这未知的结果,”“这其实也好办,你最少要拉上几位哥哥来支持你,”“拉他们,你别想了,他们可都是人精,到那时他们不会比我下手慢,”“殿下怎么对自己这么没有信心,别忘了,陛下交到你手里的可是云垂的经济命脉,而你把它管理的井井有条,这就是实力的体现,就是你哥哥们再人精,他们也的好好掂量一番,对付你这个有钱的皇子划不划算。”
“反正我是有些后悔,当时父皇向我递交这些东西的时候我就应该推脱掉,弄的现在被人盯得死死的,”“我知道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