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馨问哥哥道,“哥哥,你要出去多久啊,”晓天挠了挠头,“这个我也不知道啊,你怕啥啊,皇城里爷爷,叔叔们都在,闷了就上家玩儿去,”晓馨说,“你说着容易,每次我一出门,身后立马跟着一大堆,我回家不就把人带回家了么,”晓天听了立马不厚道的笑了起来,惹得晓馨狠狠的打了他两下,“还是不是我亲哥,老是笑话我,赶紧滚,”说完就要赶晓天走,晓天连忙道歉,“妹妹,别,我错了还不行,你看我明天就要出远门了,你可要很长时间见不到我了啊,”“不见就不见,谁稀罕,”坐在那里生闷气,晓天一看妹妹真生气了,挠了挠头,“要不我带你下山去玩吧,带你逛皇城去,今天你所有的花销我买单好不,”此话刚一出口晓天就有点后悔了,看到妹妹发亮的眼神,“得,今天自己的腰包又要瘪下去了,”听到哥哥要带自己出去玩,高兴的不行,“我得给我师傅说下,你等会儿啊,可不许偷偷跑了,”说完就要去师傅月华仙子那里告个假。
还没等她开门出去,就听外面有人喊叫,“馨馨,快来,演武堂有好戏看了,”伴着声音,百娇推门进来,一看晓馨就在那里站着,拉着晓馨的手就要走,晓馨拉住她说道,“别着急,我哥哥在这里呢,”“呀,白真人啊,我没看到,”赶紧来到晓天近前见礼,晓天笑着说道免礼,见晓天在此,百娇也收敛了性子,站在那里不敢说话,晓馨看到哥哥竟在那里端着真人的架子,二话不说,上前一把揪住晓天耳朵,小手就转了一个圈,疼的晓天“哎呀”一声赶紧求饶,好半天晓馨收手,“哼,百娇姐姐对我可是照顾有加,不像某些人,哼,”说的晓天满脸通红,“要不百娇也一起去,我买单好不,”“这还差不多,娇娇姐,我们去逛街好不,跟师傅说一下,我们都好久没下山了,”百娇说道,“不忙,我们先去演武堂,听说东极书院术院的大师兄梅凌雪带着他的一干师弟来我们经院挑战来了,”“术院,怎么要挑战经院,这是怎么回事啊,”晓馨问道,百娇看了看晓天,晓天一摊手说道,“别看我,我就知道我那院子里有几棵树,外面的一概不知,”见晓天不知,百娇继续说道,“还不是年轻,都是盛气凌人,谁也不服谁,在皇城的万华楼吃饭时,我们院经院的一个叫甘戈的,不小心碰洒了东极书院术院一个叫宫守劲的酒杯,宫守劲出言不逊,竟要让甘戈跪下把他鞋上的酒舔干净,这个哪里能忍,没三句两句说的就动起手来,不成想这甘戈如此厉害,竟然一挑三,把那三人打下了二楼,掉在街上,街上可都是人啊,这可把人家书院的面子落下了,也不知那三个是怎么回去说的,反正人家的大师兄今天来了,指名道姓要挑战经院首席苍九儿,这下惊动了院里,掌院专门派了几位长老在演武堂压阵,好多人都去看了,我们也去看看呗,逛街不着急吗,”一听有热闹凑,晓馨很高兴,回头看着晓天,晓天当然明白,起身说道,“好好好,今天我就是你的小跟班,你到哪里我倒哪里行不,演武堂在哪里,头前带路,”晓馨和百娇头前走着,晓天和童子在后面跟着,沿着蜿蜒的台阶,穿过一栋又一栋阁楼,来到了书院演武堂。
这演武堂并不是一间房子,而是一个广场,中间有大小高低不一的黑曜石建成的圆形演武台,这演武堂的“堂”字是取堂堂正正的意思,是要书院学生能心存正气,不要为了胜利而不择手段走上邪道,这些黑曜石建成的石台都是经过法术,禁制,符篆加固过得,要不上面修士一个法术打出石台就碎了,当晓馨一行四人到了地方,这里已经聚集了好多来看热闹的人,大部分是本院的,还有一小部分是散客,还有东极书院的人,广场一处高台上,坐着三位老者,身穿月白素衫,安坐如钟,正在闭目养神,三人面前有一个硕大的演武台,上面站立这一群人,为首的紫衣黑靴,玉带围腰,高挽发髻,上系丝绦,随风飘动,目若朗星,剑眉高挑,白净的脸庞端的是英俊潇洒,惹得台下少女不住的侧目,在他们对面只有一人,身材瘦小,穿一身粗布衣裳,衣袖高挽,露出一双青筋暴露的大手,寸头,如鹰的眼眸紧盯前方,钢牙紧咬,背后斜背着一个粗布包裹,虽然一个人站在那里,但气势如虹,不落下风,四人离得远,晓馨和百娇就往前凑,前面之人回头一看是红月仙子当面,赶紧让地儿,四人顺利的来到了台前。
这时那东极书院来说道,“甘戈,当日你欺人太甚,嚣张至极啊,高声喊叫东极书院乃小人之院,可有此事,”甘戈紧咬牙关,半天蹦出一个字来,“是,”“好,是条汉子,你既然承认了,那么今天我家大师兄前来就是要找你讨要个说法,你竟敢如此侮辱我书院,当下跪扣头,向我书院道歉,这件事才能就此罢了,否则,我家大师兄当禀明你们掌院知晓,就说有人想要挑拨两书院间的关系,威胁国度安危,实乃奉天邪教所为,我书院自当替天行道,你可要想好再说啊,”那人洋洋自得的说了一大通威胁甘戈,但怎奈这甘戈想都没想就说道,“小人就是小人,哪里用说,甘某不才,倒也知道些礼义廉耻,别他妈废话,是个男人就放马过来,与甘某大战三百合,死在你手里那是甘某学艺不精,怨不得别人,别把我家大师兄牵扯进来,”说完抬手抽出背后包裹,撤下粗布,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