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维利亚的命,怪不得别人,之前的交手过程我也在场,你也不用挑拨。”
“呃……”帕克里奇没想到对方竟然对希尔没有丝毫仇恨,一时间反而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们秘银之剑效忠于法夫拉公爵,以此为目的,本来这次向公爵客人出手就已是违背道义,现在我不会一错再错。”迦索看着昏迷中的维利亚,眼神温柔起来。
“要怪只能怪我,决断不力罢了。”
说完,迦索就要转身离去,既然只剩下截肢这一个选择,那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维利亚醒来后他会一直陪着她,只是现在,他还有别的事要去做。
原本这件事在希尔和维利亚战斗结束后就该说的,现在已经有些拖延了。
“等等。”帕克里奇叫住了他。
迦索回头冷冷道,“还有什么事吗?哦,对了,格林洛之前也被送到你这里来了吧?他的伤怎么样了?”
“他啊……”提起格林洛,帕克里奇干笑了两声,“他很好,不过我不是为了这叫住你的。”
“其实想治好维利亚还有另一个方法,不用截肢的方法。”
听到这句话,迦索先是一喜,随后又冷静下来。
“说吧,这次又需要给你做什么肮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