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密麻麻的裂纹瞬间出现于巨斧斧刃之上,下一刻,随着一阵刺耳的爆裂声响起,那华丽的巨斧斧刃化为了无数道锋利的碎片四散爆开,宛如璀璨的烟花刹那绽放,很美,却令人绝望。
距离最近的三名血雷门弟子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直接被波及至重伤倒地,而那名来自血雷门的男孩,则像是一头准备给予猎物最后一击时,却发现自己的牙齿竟然被猎物拔掉了的猛虎。无措,难以理解,呆滞。。。恐惧。
“咚!”
猛然近身出手锁着那名来自血雷门的男孩的脖子将他一把按倒在地,君林眼神冰冷地直视着他的双眼,问道:“不如你也和我说说,你到底凭什么能够在灵凰城肆意动手杀人。如果有道理的话,那我也模仿一下好了。”
君林的这句没有任何疑问语气的疑问,直接令的那名血雷门的男孩哑火了。这让他怎么回答?不回答感觉实在是太丢脸,他根本忍不了!可是回答的话。。。说不定真的会丢命啊!现在说背景什么的完全没用,自己此刻是死是活完全就在对方一念之间。
面子重要,还是命重要。这个答案显而易见。当然,一般人都会选择自己的小命,但是那名来自血雷门的男孩。。。
在沉默了一番之后,被君林控制得死死的那名来自血雷门的男孩反而是露出了一抹狰狞不屑的笑容:“告诉你你又能怎样?不管是在灵凰城外,还是在灵凰城内!得罪我血雷门的家伙都已经死了!你有本事你就动手杀了我啊!我能杀你,但是我倒要看看你凭什么敢在这里动手杀我!垃圾,你不敢!你最后只能无奈的放我回去,而等我回去之后,我就将此事上报宗门,到时候只要你还活着,你就是我血雷门的追杀目标!我让你每天都活的提心吊胆!对,不仅是你,还有你的家人!都要因你付出代价!”
“。。。”
眼神冰冷,看不出到底是在想些什么的君林旋即突然松开了手,站起了身子。低头看着捂着脖子大口喘气的那名来自血雷门的男孩,君林声音平静地说出了七个字:“血雷门,不过如此。”
说罢,君林便直接从那名来自血雷门的男孩身旁走过,继续朝着凰轨站点赶去。君林不杀他,虽然很想,但是君林知道在这儿杀了他,没有任何用处,而且也触犯了灵凰国的法律。君林留着他,是为了以后血雷门算账的时候,能够有个人证。
对于血雷门,君林现在已经是印象深刻了。那名来自血雷门男孩之前的那一番话,君林是全部听进去,记在脑子里了。
这样的宗门,天知道他们曾经究竟在暗地里做了多少伤天害理之事。
“呵呵,你这句血雷门,不过如此。是不是太不把我血雷门当回事了些?”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听起来是打趣,但是实则却蕴含着一种冷意淡笑声突然响起。与此同时,一股强大的威压气息瞬间锁定住了君林,令的君林不由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过了身子。
此刻,一名身着通体白色,其上有着一道血色雷电花纹长袍的青年男子不知何时出现于此地。见到此人,数名血雷门弟子齐齐露出惊喜之色,仿佛是看到救星般地激动喊道:“黎师兄!”
而那名坐到在地喘气的来自血雷门的男孩在见到来者后则是直接蹦了起来:“黎哥!”
血雷白袍,是血雷门之中内门弟子的专属服饰。这名突然出现,看上去不过二十岁的青年男子。正是血雷门内年轻一辈中的杰出俊杰。
这名黎姓青年男子,和那名来自血雷门的男孩是表兄弟关系,也是那名来自血雷门的男孩请来确保万无一失的最大保障。
径直走到了君林面前,这名黎姓青年男子笑道:“勾搭我表弟的女人,又侮辱我血雷门名誉。军区之人果真是够狂妄啊。”
面对对方刻意针对的威压,君林就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一般声音平静无比地回道:“毫不讲道理自以为是地找他人麻烦。光天化日之下集体行凶,无视国法。你们血雷门才是真正的狂妄吧。”
“我血雷门有狂妄的资本,你有什么?”
“你们的资本能厚到无视国法,肆意伤人性命?”
听得君林如此针锋相对之语,那名黎姓青年男子的眼角不由挑了挑。下一刻,一抹和那名来自血雷门的男孩颇有几分相似味道的狰狞冷笑浮现于他的脸上:“你也就只会动动嘴皮子了。国法?那也只能在事情发生了之后进行惩罚,它救不了你的命。我还是第一次遇见拿国法当护身符的傻子,你觉得国法很厉害?那你现在就让它来制裁我啊,让它来救你的命啊。”
这一刻,君林沉默了。他此刻再一次想起了如初见当初拉自己进入单身狗保护协会时和自己说的那句话:“于法律之外,予恶人制裁。”
只是君林之前一直认为杀了这种人并不是什么好办法,真的不是什么好办法。但是此刻,当自己亲身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才能够真正体会到这一问题。法律会给予触犯法律之人制裁,但是却不能让任何人都不犯法。
虽然君林不清楚这些来自血雷门的家伙究竟为何会如此有恃无恐,但是他希望知道,为什么血雷门已经干了些伤天害理之事,却依然可以继续这么逍遥法外,甚至是继续行恶。也希望做到。。。让血雷门付出应有的代价。
“这里是灵凰学院附近,你们在这里行凶,认为逃得了?”突然,君林这么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