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所住的凤仪宫内,此刻正是有品级的妃嫔来凤仪宫请安的时辰。
皇后华贵万千仪态端庄的坐在上首,贤良淑德四妃坐在两排前面,其他妃嫔按照品级排位落座。
在场妃嫔之间定然免不了一番唇枪舌剑,无形的刀光剑影来来去去,有人高调压得别人黯然失色,有人喜欢扮猪吃老虎。
妃嫔之间斗得越厉害,皇后心里自然越高兴,不过皇后最近心情不是很好,很快就抬手道:“行了,要吵去外面吵,本宫头痛的很,没事就退下吧。”
大部分妃嫔见皇后脸色不好识趣的退下了,贤良德三妃没走,还有一位最近受宠的香嫔。
贤妃乃四妃之首,品级比其他三妃高一级,是贵妃,更是荣王渊啸出和公主渊啸雨的生母,为人圆滑手段稳重,在宫中一般人不敢招惹。
良妃是渊啸觉生母,还生了两个小公主,不怎么得宠但娘家势力不错过得不差。
德妃是渊啸随生母,性子冷淡柔弱,容貌虽过了最好的年华,但仍然十分受宠。
香嫔留下是因为没眼色,自觉最近受宠不愿离开,仿佛这样她就也成了妃子。
除了香嫔脸上带着得意,其他人心情都不太好。
皇后因为太子被陌斯花纠缠住,两人之间不清不楚的已让奇德帝颇为不满,对于让陌斯花燃起斗志纠缠太子的寒乐郡主是恨得咬牙切齿。
良妃因为渊啸觉闹出的事情颇为烦闷,对于收留落湛兰这个贱女人的寒乐郡主也十分不满。
德妃也几番表示过自己儿子渊啸随老往寒安王府跑,怕有什么其他心思,千万别是为了寒乐郡主。
能让这么多后宫高位娘娘记恨,瑞空灿也算有本事。
这几人心知肚明皇后宣了寒乐郡主进宫,就是要给人颜色看的,当然要留下来看看热闹。
寒乐郡主进了宫,里面几个女人忙着喝茶,她却在外面等了半个时辰才被宣进去。
寒乐郡主对这种小手段根本不放在眼里,她体力好的很,站一会又不会怎么样,她也不会仗着自己从神界来就用武力将这个世界闹得天翻地覆,让这个世界的世界法则更乱,通天造化珠是让她来给世界法则打补丁的,不是让她胡搞乱搞的。
虽说不能用武力,但这个世界的女人本来就不用武力论高低,瑞空灿微微一笑,她有的是办法让人吃瘪,演演戏谁不会。
瑞空灿刚走进大厅内,按照规矩行完礼准备站起来。
“还不跪下,寒乐郡主你可知罪。”上方传来皇后颇具威严气势的声音,若是胆小的定然被吓住了。
瑞空灿若无其事的站起身,直接掏出手帕开始抹泪:“皇后身为一国之母母仪天下,只因臣女不得皇后娘娘喜欢就说臣女有罪,臣女根本不知道做错了什么,父王为保边疆安宁失去下落,皇后娘娘就已经容不下功臣之女了吗?臣女自知不可违逆娘娘,皇后给臣女想了什么罪名,那臣女就是什么罪名好了。”
说完瑞空灿仿佛受到巨大惊吓一样直接往地上一倒,一边哭一边怯怯地看着皇后。
“你……你……”皇后气得鼻子都差点歪了,万万没想到居然被人倒打一耙,她招还没使出来就被泼了一大盆脏水,这宫里本就没有秘密,眼线到处都是,要是传出去她因为私怨打压功臣之女,给人定莫须有的罪名,她还怎么母仪天下。
皇后深呼吸一口气,声音冷冽如冰:“你别以为胡搅蛮缠一通就能让人忘记你做的事情,若不是你,陌斯花怎会日日纠缠太子,你让陌斯花去纠缠一国储君,是何居心?”
良妃也开口道:“还有你收留的落湛兰,这种女人你也瞎了眼请来做女先生,勾住啸觉犯了错被皇上责罚,你好大的胆子!”
瑞空灿哭得更加凄惨道:“两位娘娘这话可真是冤枉臣女了,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谁拦得住,太子殿下和四皇子殿下搞了哪个女人,又和臣女有什么关系呢,莫不成臣女还能操控两位殿下的那物去搞女人不成,臣女斗胆说一句,两位娘娘身处后宫,怕是更有体会才是。”
哎哟喂,男人管不住自己,非要把原因怪到女人身上,就算女人有责任,男人就没责任了?有本事太子和四皇子远离陌斯花和落湛兰,纵然被纠缠,别人也说不到他们身上。
瑞空灿心里腹诽不已,面上仍然尽职尽责的唱戏。
最后一句和奇德帝有点关系,可男人的心胸看法和女人不一样,就算知道了也只会觉得她的话有些调皮出格,一般不放心上。
可这话却狠狠戳在了皇后和良妃的肺上,男人要搞哪个女人,靠女人管真能管得住吗?何况是你管不了的人呢,皇后和良妃一想到奇德帝这些年时不时冷落她们去宠爱别的女人,心中就起了无限戾气。
而且寒乐郡主的话什么意思?太子和陌斯花本来还没发生什么,被这么一说好像太子迫不及待要搞女人已经把陌斯花给搞了似的,简直说不清了,皇后心里万分恼怒,良妃自然也觉得自己儿子被泼了脏水。
皇后几乎是咬牙切齿道:“好个没教养的,不但口出污言秽语,对太子和四皇子不敬,还敢拿本宫和良妃作筏子,今日不教训一顿是不行了。”
瑞空灿眨眨眼睛无辜道:“臣女冤枉,臣女绝没有任何不敬之意,只是臣女莫名多了罪名,替自己解释一番罢了,一时着急言语粗俗了些,若是有冒犯之处,还请皇后娘娘看在臣女年幼无知,宽宏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