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小姑娘说道:“脱脱没有派兵趁机攻占东、西、北三门,但这一切却也在朱元璋的预料之中。
朱元璋将兵力集中到了南城门,元军也陈兵与南城门外,又打了几次攻防战后,形式对濠州城愈加不利,朱元璋与濠州的四位元帅商议之后,便率兵出城与元军决战,而这也正合了脱脱的意愿。
此战从深夜一直打到第二年正午,就在朱元璋即将战败之时,战场上又来了一伙兵马。
你到是谁?原来那朱元璋先前率兵攻下滁州之后,就将余部兵马留在了滁州,谁知到最终却是滁州的守将,吴道,冯国用,冯国胜,汤和,李善长等人及时率兵驰援濠州。
两相夹击之下,历经一番血战,终于打退了元军,这一战,红巾军部众狠狠的搓了元军的锐气,而脱脱也是因此而丢了丞相之位……”
话落,老叟一拍惊堂木,一声脆响之后,老叟说道:“濠州之战就说到这里,欲知后事如何,就听下回分解!”
听完了惊心动魄的濠州一战,差楼内的一众宾客纷纷唏嘘不已。
但从他们的脸上都看出了解气。
没错,就是解气。
除却解气之外还有敬佩。
要知道这茶楼内的宾客大多都是汉人,而朱元璋率兵狠狠的痛击元军,让他们则能不解气,又怎能不敬佩。
其中一位桌上放着一柄大刀的武林人士当即便叫道:“这朱元璋当真是好样的,是一条汉子,当浮一大白,某就在此敬那朱元璋一碗!”
那武林人士话落,便隔空对着濠州城的方向敬了一碗酒,接着便极为痛快的一饮而尽。
就在这时吴道突然发现,那老叟与那古灵精怪的小姑娘已经快要走到了茶楼的后堂。
吴道见此便急忙起身追了上去。
兔子见状就急忙窜上了吴道的肩头。
“老先生,请留步!”在后堂吴道追上了二人。
老叟和那小姑娘闻言一齐转过了身。
二人看着吴道,审视了一番,这时那老叟道:“这位公子喊住老朽有何要事?”
吴道躬身施了一礼,说道:“方才在茶楼之中听老先生与这位姑娘一同讲了濠州之战,小子再次向探请一些消息!”
老叟抚了一把呼吸,淡笑道:“但说无妨!”
吴道拱了拱手,道:“小子想问,您可知那朱元璋现今身处何地?”
老叟闻言淡淡道:“公子欲要打听消息就去往别处吧!”
老叟说完便带着小姑娘渡步离去。
吴道见状急忙跑到老叟的身前,拦住了二人的去路,又躬身施了一礼,说道:“若老先生知道,就劳请告知在下!”
老叟淡淡道:“可否通报姓名?”
吴道拱手应道:“在下吴道!”
听到吴道的姓名,老叟和那小姑娘纷纷露出了惊诧之色。
小姑娘脆生生的说道:“你当真是吴将军?”
吴道肃然道:“正是吴某!”
老叟颇有些不信的摇头道:“不是,不是,吴将军又怎会出现在此地!”
老叟一脸的不相信,接着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吴道,喃喃道:“木剑,木剑,是了,是了,有传言称,那吴将军就是背负着一柄木剑!”
这时小姑娘昂着头说道:“爷爷,如此说来,这人当真是吴将军了?”
老叟点点头道:“应该是没错了,当今世上除却吴将军外还有谁会用一柄木剑!”
老叟话落之后,当即就郑重的对着吴道施了一礼,说道:“原来当真是吴将军驾临,老朽失礼了!”
吴道连连摆手道:“无碍,无碍,老先生,现在可否向在下告知我大哥的消息?”
老叟说道:“最近有消息传来,说朱元帅在潘阳湖击败陈友谅之后,就率部回了应天!”
“应天?此乃何地?”吴道想了又想,但还是想不起应天在什么地方。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世上没有一地叫做应天。
但看老叟的样子也不像是欺骗自己。
正值吴道疑虑之时,一旁的小姑娘娇声说道:“应天在之前叫做集庆,朱元帅在攻占集庆之后,就将集庆改名为应天府!”
这下子吴道总算是知道应天在何地了。
接着吴道郑重的施了一礼,说道:“多谢二位!”
老叟正要说话之时,茶楼的后堂突然来了一队气势汹汹的士兵。
一众士兵一看就是来者不善,吴道举目看去,一数之下,足足有着二十余人。
被士兵们为了起来,吴道倒是不以为然,接着他看了看老叟与那小姑娘。
一看之下,发现二人也是淡然处之,这让吴道惊奇不已,还来不及发问,这个时候这队兵马中的小统领走到了吴道的身前,质问道:“就是你在城中打探朱元璋的消息?”
吴道淡淡道:“正是在下,不知将军此番来寻所为何事?”
那小统领审视了吴道一眼,随后便冷笑道:“看来你与那朱元璋也是一丘之貉,来人,将他给我拿下!”
说完,那小统领又将目光转向了老叟和小姑娘,补充道:“与贼人一道,也将这二人拿下!”
话落,几个士兵便要上前拿下三人。
吴道略有些的歉意的看了老叟和那小姑娘一眼,接着便看向了那小统领,拱了拱手,质问道:“不知在下犯了什么罪行,竟值得将军如此劳动干戈?”
那小统领冷喝道:“打听贼人的消息,便是贼人的同党,废话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