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史进、朱武、陈达、杨春跟在后面。
吴道在上首坐下,其他人分别坐在左右。
扈三娘坐在右首处,史进坐在左首处,朱武、陈达、杨春都坐在史进的下面。
扈三娘忍不住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吴道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一个很简单的判断,我推测那位自比诸葛亮的吴用十有八九会在今夜来袭营,因此预先做了些准备!”
扈三娘无匹佩服地看着吴道。
花荣突然奔进了大帐,抱拳道:“将军,扈家庄里有火光,火光下人影憧憧,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扈三娘听到这话吃了一惊,慌忙起身奔了出去。
吴道和史进他们也都站了起来。
吴道对花荣说道:“花荣、秦明守护营垒,其他人随我率三百骑兵前去查看!”
话落吴道随即便领着史进等人奔出了大帐。
吴道和扈三娘匆匆赶到扈家庄外,见墙头上都是祝家庄的庄兵,不禁稍稍松了口气。
随即扈三娘叫开了庄门,众人奔了进去,迎面碰见了扈成。
扈成连忙向陈枭抱拳道:“小人见过将军!”
吴道微笑道:“扈兄弟不必多礼!”
扈成大感受宠若惊。
扈三娘急声问道:“哥哥,庄里发生了何事?”
扈成气恼地道:“有几个梁山的细作放了几把火!”
听到这话,扈三娘彻底放下心来。“人抓住了吗?”
扈成摇了摇头,非常郁闷地道:“不仅没有抓住细作,就连之前抓到的王英等人也都跑掉了!”
吴道思忖道:“梁山细作的目的应该是为了救人!”
扈成和扈三娘皱眉点了点头。
吴道微笑道:“不必过于在意这件事情,让大家加强戒备守好庄子就可以了,好了,这里既然没事,我也该回去了!”
扈三娘连忙道:“大人不如就在庄子里歇息吧!”
扈成连忙附和:“对对对!大人就留下来吧,也好让我等一尽地主之宜啊!”
吴道看着扈三娘微笑道:“不必了,等梁山兵马离开后,我再来叨扰吧!”
扈三娘低垂着头颅,红着脸颊,没有说话。
吴道笑了笑,领着手下的人离开了。
扈三娘傻傻地望着吴道的背影。
扈太公、祝朝奉听闻消息赶了过来,却没看见了吴道,于是问扈三娘:“三娘,不是说大人来了吗?”
扈三娘心不在焉地道:“大人已经走了!”
“哎呀,女儿啊,你怎么不留住大人呢?”扈太公忍不住埋怨道。
扈三娘道:“我回去了!”
话落扈三娘随即便转身离开了。
朱仝、杨雄率领千把残兵败将逃回营地,把正翘首企盼他们凯旋的宋江和吴用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朱仝、杨雄跪到地上,一脸羞愧地请罪道:“哥哥,我们中了官军的埋伏,差点全军覆没,请哥哥责罚!”
宋江连忙扶起两人,急声问道:“你们怎么会中了埋伏?难道他们早有准备?”
两人点了点头,看了吴用一眼。
朱仝道:“对方显然早就料到我们回去袭营,因此早就摆下一个陷阱等着我们。
我们一头撞了进去,只见四面伏兵尽出,随即箭矢雨点般射来,兄弟们死伤惨重!”
梁山军大营里一片压抑的气氛,所有人都愁眉不展。
之前说大话的此刻都已经偃旗息鼓了,接连几场大败令这些头领领教了陈枭及其麾下将士的厉害,也让他们失去了获胜的信心。
黑面皮的宋江扫视了众人一眼,皱眉道:“都说说吧,现在该怎么办?”
李应皱眉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恐怕只有撤退一途了!”
李逵瞪眼喝道:“你个没卵子的东西,输了两阵就害怕了!”
宋江喝道:“黑厮休得无礼,快向李庄主道歉!”
李逵哼了一声,撇过头去。
宋江气得要死,却又无可奈何,只好自己向李应赔罪:“庄主勿怪,这黑厮就是这么一副臭脾气,你看他连我的话都不听,还请庄主莫要与他一般见识!”
李应本来有些气恼,但见宋江如此赔小心,火气也就消失了。
看了一眼李逵,说道:“我并非胆小,只是就事论事罢了,如今我军死伤惨重,士气低迷,而官军方面呢,则是士气高涨,兼且那陈统制及麾下秦明花荣皆是万人敌的猛将,我军几乎没有胜利的可能。
再打下去,无非是让更多的兄弟送死罢了,我们这些做头领的,不能让兄弟们白白送死!”
李逵哼了一声。
朱仝皱眉道:“李庄主所言极是,再留下去根本就没有什么益处,不如先退回山上再从长计议!”
许多头领都附和。
宋江见此情形,也不禁萌生了退意,目光看向一旁的吴用,问道:“军师以为如何?”
吴用正要说话,一名小头目快步奔了进来,握着一封书信跪禀道:“启禀宋大哥、军师,青州统制吴道派人送来了一封书信!”随即上前将书信呈上。
宋江连忙接过书信,取出里面的信纸,飞快地看了一遍神情微微一动,把信纸递给吴用,“军师你看看!”
吴用接过信看了一遍,微皱眉头道:“没想到他居然会如此!”
李逵早就憋不住了,大咧咧地道:“二位哥哥,你们别只顾着自己看啊,那个狗官究竟说了什么?”
吴用道:“他希望我们立刻退回梁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