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太远了,吴道只射中了他的头盔。
萧特烈大为惊骇,哪里还敢在这停留,慌忙调转马头跑了,众军将士见状,也纷纷跟着跑了。
吴道放下了穿云弓。
杨雄领着卫士们奔了出来,抱拳道:“大哥!”
吴道把穿云弓放回弓袋,下令道:“走!”
杨雄和众卫士纷纷上马,跟随着吴道朝南面策马奔去。
不久之后,追上了石秀寇炎他们,寇炎见没有追兵过来,于是笑道;“想来敌人被主公击退了!”
吴道摇了摇头,“只是吓退了,很快就会追上来的,我们不能耽搁,得加快速度!”
一行千把人拥着一辆马车朝南边狂奔。
大概一个时辰之后,后面又隐隐地传来了马蹄声,回头看去,借着星月的光辉隐隐看见无数骑兵正追赶而来。
寇炎皱眉道:“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被追上的!”
吴道朝前方看去,看见了一座不大的城池,背靠着绵延巍峨的群山。
那是中京道上的一座县城,名叫铁浆馆,位于松子岭和神山的北边。
吴道立刻指着铁浆馆:“进城!”
众人奔到城下。
城头上的那些衙役土兵见突然有大队人马来到城下,正自惊疑不定。
耶律特里麾下的一名女卫士朝城头上扬声喊道:“快打开城门,我们是长公主殿下的部下!”
城头上的人惊讶非常,见下面的人都顶盔掼甲手持利刃的模样,心里不由得发怵,不敢贸然开门。
为首的那个军官扬声问道:“你们说是长公主殿下的部众,可有证明?”
女卫士当即掏出公主府的令牌扔了上去,哐当一声响摔在军官旁边的地板上。
军官连忙捡起令牌,对着火把的光亮仔细看了看,果然是公主府的令牌,当即不敢怠慢,连忙命人打开城门。
城门打开,众人拥着马车涌入城中。
一入城,陈枭就对那个军官道:“立刻关闭城门,叛军就要来了!”
军官吓得一愣一愣,“叛,叛,叛军?!”
“别愣着,快关城门!”
军官回过神来,慌忙命令手下关上了城门。
吴道对寇炎道:“你率领一队卫士和公主的女卫士去县衙,把县令给我控制起来!”
“是!”寇炎应了一声,带着百多个人拥着马车朝县衙奔去。
吴道又对杨雄石秀和薛福道:“你们三个各率领一队人马去接管另外三座城门,有人问起,就说是公主殿下的命令!”
三人应诺一声,当即率领一队人马奔了下去。
吴道留下几十个卫士守卫城门,随即带领其他几百人登上了城墙。
军官指着远处越来越近的人马,紧张地问道:“将军,那些,那些就是叛军?”
吴道点了点头。
军官不禁咽了口口水,非常害怕的模样。
吴道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别害怕,我的人都是百战精锐,他们是攻不进来的!”
不知道为什么,军官听了吴道的话,紧张的心情不由的平复了不少。
吴道问道:“城里有多少土兵多少粮食?”
“回将军的话,本城只是小县城,只有两百多个土兵,粮食倒是有几千担!”
吴道思忖着点了点头。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军官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连忙抱拳道:“小人萧臣!”
“萧臣,我派一队人给你,你去库房把粮食给我看好,不管是谁,就算是本城的县令,没有我或者公主殿下的命令,也不得提走一粒粮食!”
“是,小人这就去!”
吴道冲旁边的一名卫士军官道:“老六,你率领手下五十人跟萧臣过去!”
老六抱拳应诺,当即率领手下五十个卫士跟随萧臣离开了城墙。
吴道朝城外望去,只见敌军兵马滚滚而来。
不久之后,便来到城墙前方四五百步的地方停了下来。
裹着重铠披着雄鹰披风的萧特烈骑马走出军阵,冲城墙上扬声喊道:“你们是逃不掉的,趁早打开城门,还可饶尔等不死,若不知好歹,城破之日,必叫尔等粉身碎骨!”
话音还未落,只听见嗖地一声,萧特烈还没反应过来就感到手臂一疼,一支从城头上飞来的利箭赫然钉在了他的手臂上。
萧特烈大骇同时也难以自信,他实在无法相信这已经超过四百步的距离了,怎么可能射得到他?
萧特末慌忙退入军中,吼道:“进攻,给我进攻!”
一队千余人的骑兵呐喊着冲了上去,奔到城墙下,朝城头上射出一波箭雨。
卫士和东营的士兵早已躲到了墙垛后面,没有损伤分毫,可是那些土兵毫无做战经验,在对方骑兵冲来的时候居然还傻乎乎地杵在那里,箭矢如飞蝗而来,几十个土兵立刻被射倒了一大半,剩下的学聪明了,赶紧把身子缩到了墙垛后面。
一部分骑兵跳下马来,朝城头上甩上锁钩,随即咬着弯刀拽着绳索朝城墙上攀登。
等他们登上城墙,吴道大喝一声:“动手!”
众将士立刻现身,挥刀猛砍,挺枪猛刺。
叛军士兵纷纷坠落城墙。
击杀了这一波敌人,所有人又迅速躲到墙垛后面。
叛军骑兵试图以弓弩射击,却发现失去了目标。
叛军继续通过绳索攻城,可是一到城头就又被对方杀败,根本无法真正登上城墙。
而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