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还是没学乖,没学会怎么臣服与本王,更没学会讨好本王!”
独孤颜烈面色隐忍着怒色,这个女人他得好好教训教训,不然长不了记性。
宋子矜冷笑,眼中透着讽刺和不屑。字字铿锵道:“我谢你不顾救命之恩对我下毒,我谢你恩怨不分对我出手,我谢你逼迫我前去和亲盗图,我谢你......”
“住嘴!”
独孤颜烈大步上前,大手伸出却在抵达宋子矜脖子处停了下来,随即改为用力的捏着她的胳膊。
“宋子矜,你可不可怜?到现在都没看清楚状况吗?现在是你求本王,不是本王求你。”
独孤颜烈一通怒吼,随即有阴冷道:“在外你已经死了,你的家人,你的太子哥哥都在满世界找你。别以为本王非你不可,不过是看着你这幅苦苦挣扎的模样痛快罢了!”
宋子矜听完在没了利爪,眼中闪过一缕悲哀,冷笑着却死死发不出声来。
许是见自己的话对她起了作用,宋子矜那生死不能的模样彻底愉悦了他。笑道:“你若安守本分,本王倒是能让你一家早日团员。”
宋子矜直觉胸口闷得慌,脑袋嗡嗡嗡的作响。随即腿脚一软,两眼一黑,便像后倒去。好在身旁两名婢女反应及时,否则她们小命休已!
独孤颜烈冷眼看着,冷声吩咐道:“好生照顾着,若是出了问题便将你二人丢去山涧喂狼!”
两名婢女惶恐的应:“是,奴婢定好生伺候着!”
待孤独傲走后,两名婢女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在床上安安静静躺着的宋子矜。两人眼睛四处晃着,确认四处无人后才擦了擦额角的汗。
“这姑娘还真是不知死活,居然......”婢女说完便觉自己声音似乎大了些,赶忙压低声音继续说道:“居然敢明目张胆的顶撞主子,我看她就是不知天高地厚,想用这招欲擒故纵讨主子瞩目与她。”
另一名婢女看了看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当事人,支支吾吾道:“这姑娘来的时候伤势做不了假,险些就没救回来。若不是主子用人参给她吊命,怕是人早没了。我看这姑娘是与主子有什么过节吧!”
婢女说完两人都不说话了,这主子的心思她们也不敢胡乱猜测啊。就是她宋子矜真如说的那样有手段,也是她们管不了的。
现下要紧的是将人看好,若是有个差池,她们就......
前院,
谢明柳与沐绝尘多番纠缠后两方终于休战,沐绝尘冷着面带人离开,而谢明柳看似赢了却也不敢得寸进尺,闹大了,怕是他这个府邸是真的废了。
“若是我猜的不错,此番府外全是眼睛看着吧。”谢明柳歇了口气,便一屁股坐下。
孤独傲不知何时出现在前厅,此时下人早被支了出去。姬杀见无恙便退出四处查探,前厅静的可怕。
“此地本王久留不得,虽说暗院不起眼,可这沐绝尘可不是善罢甘休的人。”
谢明柳在来前被打听的一清二楚,心里正想着报上次被整的仇,笑道:“你还真别说,你带回来的那个小“公子”还真是不一般。这太子、丞相、将军、太子军师可是出动了大部队来寻她,今儿个得到消息,还有人暗中打探她的消息,却不知是哪路人马。你还真是得了个香饽饽,便宜了你!”
独孤颜烈面色一寒,这谢明柳胆子是越来越大了,竟然敢拿他来打趣。“近日望月宫动作频繁,奈何永安城局势紧张,本王的人根本不敢有所动作。这件事你暗中去查查,本王这边有计划实施,需要你拖住望月宫的人。”
谢明柳一脸好奇,他的安排?什么安排?
“你也知晓局势紧张,你身为南启的王侯贵族在这陈国隐秘行事,被抓现行可真是有口难辩了!”
独孤颜烈一脸不满,阴沉道:“要你做你就做,哪来的那么多废话给你说?”
谢明柳心里委屈,太委屈了。心想着:有你这么叫人办事的吗?拿出点请人帮忙的态度可好?
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是应着“好”,真没出息!
......
太子府,
沐绝尘背着手站在院中,他总觉得那个谢明柳出现的太过巧合了些,可是一番查探下来口风那是对答如流,根本找不出半分破绽。
重点是,谢府里里外外都搜了一遍,却毫无所获!
矜儿,你到底在哪?
“参见太子殿下!”李幕知早就来了,却见沐绝尘在那失神,犹豫再三还是出声惊扰了他。
沐绝尘连忙收好神情,温和道:“是李小姐啊,身子可是好些了?”
两人并肩看着池塘里满池子的荷花,却都无法入眼。李幕知面色略白,却比刚开始的时候好上许多,怕是夜夜恶梦导致。
心有仇恨却奈何不得,这样的感觉无人可帮无人能懂!
“父皇今日早朝下旨,追加李大人为安定候,并风光大葬李大人及家眷。虽然凶手还未捉拿到,可这尸骨也不能老是这么摆着。”沐绝尘轻声的说着,这段时日下来他真是疲惫不已。
李幕知闻言顿时泪如雨下,却又默默无声。这样的场景任谁见了都无比的心疼,却又哀默能助。
从李家满门被灭至今,李幕知一直在太子府住着。外面的风声她知晓,可是却连二老最后一面都不曾见到过。
如今就要下葬,她无论如何都要见上父母一面!
“李小姐,你心情本宫能体会。只是你定不能露面,子青为追查凶手已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