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呢?”
余秀琴笑骂她没娘心,温热的双手将女儿的手握在掌心紧了紧,笑道:“你回来你父亲可是被吓得不轻,他一贯好面子,却不知昨日被吓得落了泪。”
前面还笑着的,随后神情悲泣道:“他见你安好便去参加你李伯伯一家的葬礼了,人刚回来,说是太子府那边有什么事找他商议,脚还没踏进屋就被人叫走了。”
宋子矜眉心一皱,即可询问道:“那幕知姐呢?幕知姐在哪?”
余秀琴叹了口气,她父亲就是为了这事儿被叫走的。原本好好的孩子,却一夜间成了孤儿。或是知晓家人今日下葬,昨日夜里人就不见了踪影,到现在都没找着。
这些她自是不敢给宋子矜说,自己女儿是什么性子,她这个做娘的能不知道?待她养好伤再说也不迟!
“听说在太子府,对了,矜儿。你这期间到底去了哪?又是被谁所救,你定要老老实实交代。此时牵涉甚广,怕是皇帝会召你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