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兰克林先生看着半晌没有说话的汉考克先生,稍一思索就明白了,他微笑着说道:“独立战争不是打一次两次胜仗就能取得胜利的,这时一个长期且艰巨的斗争,完全靠我们殖民地人民来战斗,实在是不容易,最好是能拉来几个外援,在国际上施以援手,那么我们的压力也就减轻了,成功的希望就更大了。嗯,按照现在的情况,能够给英国足够大的压力的也就是法国了,如果能以法国为根基,再拉上几个国家,就大事可期了。这样吧,你给我安排一艘去法国的船,我随时都可以出发。”
约翰·汉考克竟然说不出话了,他犹豫了半天,拳头握紧又松开好多次,才一脸愧色的说道:“哎,真是什么都瞒不过您,这个,唉,真的挺不好意思让您这么大年纪再去那么远的地方。”
富兰克林永远是那么慈祥的笑着说:“没事,没事,这事现在也就适合我去干了,能尽我的一份力,也是我得荣幸,这不是你的问题。国家需要,在所不辞!”
约翰·汉考克又叹了口气,说道:“我们也是没有别的更好的人选了,这样吧,您去的时候把范归祥带上吧,此行颇为凶险,英国人明的不敢怎么样,暗地里下手的可能性很大,带上他保护您我们也能安心些。”
富兰克林笑着点点头,说道:“嗯,看范归祥怎么说了,如果他不反对,我也没问题。正好带着小海平,可以继续他的学业。这孩子最近进步很快!”
过了没几天,在费城的码头上,富兰克林先生带着范归祥,范海平和其它一些随行的工作人员登上了开往法国的客船。为了保密性,富兰克林此行并未向外透露,只有约翰·汉考克和塞缪尔·亚当斯两人,穿着斗篷,遮着脸庞,在下面静静地看着他们登船。
等到他们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船舱里,塞缪尔·亚当斯一拉约翰·汉考克,说道:“走吧,我们还得为华盛顿将军筹措军饷和粮食,最近资金可是不太多。”
客船此时已经缓缓开出了港口,向着欧陆驶去。
目标,法兰西,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