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人的猜测并没有错,这来自洞房中的尖叫,的的确确就是发自内心中的一种胆怯。
而这种胆怯的由来,却是洞房中一些比较特殊的画面,因为村人站在方外,根本没有人看到洞房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尖叫声逐渐消散后,屋内屋外则陷入到了一片诡异的寂静当中,没有人说一句话,环境静的几乎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声。
一阵阵萧瑟的风息如今正在每人的周边吹拂,犹如一只只无形的手掌不断撩拨着所有人的内心,令每个人都感到莫名其妙。
“这洞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情况,倒是给咱们来个信啊,是吧,这不明不白的,让咱们怎么安心?”一位村民低声说道。
而他的这句话,也在此刻成功获取了所有人的赞同,没错,今天如果没有结果,相信很多人都难以睡着了。
不知是为了完成每位村人的心愿,还是实在无法在房间中继续停留,以至于如今的洞房大门,竟然被直接打开了。
紧跟着,一道刺眼的烛光则从屋nèi_shè了出来,白天在喧嚣中度过,黑夜却如此的窘迫,这不禁让很多人感到诧异。
顺势向屋内望去,却是清楚的看到,先前那位乐呵呵的走进洞房去找新娘的新郎官,如今脑袋上却是插着一把锋利的匕首。
血不断从头顶冒出,像是喷泉一般连绵不绝,而新浪也是拼尽了自己最后一股力气方才把大门成功打开的。
大门打开,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了新郎官的身上,他们目前还无法接受这个突兀起来的画面。
脚步的踉跄加上门外略有坡度的地面,导致新郎官以滚动的方式直接滚到了不远处的墙根,死掉了。
血液之前也跟随着新郎官的移动轨迹,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道殷红色的血痕,这种画面实在是很难让人心情平静。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今天结婚的大喜事,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呢?”所有人此刻都倍感惊讶,而那股来自内心中的恐惧,也很快占据了他们的理智。
他们不再顾及蓝蝶此刻究竟在洞房中干什么,于是,其中一批人立刻上前将新郎官的尸体处理好,另外一批人则冲进了洞房当中。
能够清楚的看到,此刻的蓝蝶正静静的坐在床边,头顶盖着一个红色的盖头,看着样子,似乎新郎官还没来得及揭新娘的盖头,就已经死了。
很多人有些难以接受眼前发生的事实,于是赶忙走到蓝蝶的身边,愤怒的将对方的盖头给揭开,随即发问:“说,你刚才对新郎官干了什么。”
“我?我什么都没有干啊,我就一直在等待着他来掀开我的盖头,阿婆说了,如果盖头没有被掀开的话,我是绝对不能向外偷看的。”蓝蝶表情委屈的作出着解释。
而阿婆如今也立刻跑了过来,并顺势从蓝蝶的身子下面取出了一块特殊的红布,并不上有一层朱砂,朱砂的印记和其坐下的印记是完全相符的。
并且,在新娘身体周边摆放的红枣、当归、花生、莲子都没有发生任何的位置偏移,这也就证明,蓝蝶当时根本就没有动。
可如果不是蓝蝶将匕首插入新郎官脑袋的,那么又会是谁干的这件事情呢?当时的屋内应该没有别的人才对。
“这就奇怪了,如果不是蓝蝶杀的人,那又是谁?难不成,是新郎官自己把自己给杀了?这不可能吧,新婚之夜怎么会干这种蠢事?”此人诧异的作出着解释?
而其他的人如今也面如死灰,他们正在等待着一个人给出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最起码要让他们理解着所谓的新婚之人究竟是如何死掉的。
这个村子远离城市,因此,出现了事情后,也全部都是本村人自己解决的,因此,在村中最有地位且最有话语权的村长,如今则充当起了断案的“包公”。
“村子里的大喜事,全村人都会来参加,而我们在送饭的时候,都是每一桌人坐满了之后才会上菜的,并且我们准备的桌子是刚刚好能匹配所有人的,绝不会错。”
“我记得,在送入洞房之前,桌前所有人都在吃饭,因此不会有人离开桌子,并且中途也没有人离开,这就能够排除有人提前藏在屋子里杀人的可能。”
“在进入洞房前,所有人都在参与所谓的送洞房仪式,虽然人群很杂,但却没有任何一个外人进入洞房,所以当时的房间中只有新郎新娘两个人。”
“既然如此,那么能够杀掉新郎官的人就只有蓝蝶和新郎官自己,既然蓝蝶可以排除嫌疑,那么新郎官又绝对不可能在新婚之夜自杀,因此,现在这个问题,难了。”
很显然,脸德高望重的村长此刻也已经没有了头绪,其余的人更是满头疑云,而经过了众人的一番推论后,他们还是将注意力放在了蓝蝶身上。
没错,这个蓝蝶肯定就是杀人凶手,至于先前阿婆放的那些东西,对方完全可以在杀人后重新摆好,反正也用不了多少的时间。
因为新郎官当时喝了不少的酒,所以甚至有些不太清醒,因此,一个柔弱的女子也是完全能够杀掉新郎官的,这是目前唯一有可能发生的。
当所有人的愤怒全部凝聚在此人的蓝蝶的身上后,蓝蝶则成为了众矢之的,非但没有受到任何的同情,反倒是被直接拽出了洞房。
三堂会审虽然在这个村子里无法得到最完美的诠释,但村长和阿婆之间的联合审问也绝不好熬,短短一晚上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