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一点点,就可以发动心灵控制技能了!
虽然钟天对剩余电量一直精打细算,在这个节骨眼上绝不会介意给那个聪明地精来一发心灵控制。
只要搞定这个具备探矿和采矿能力的地精,钟天手下的视力相当于可以从石器时代一步迈向铁器时代,何乐而不为。
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家伙不上套啊。
钟八哥思前想后,终于下定决心。
见提古勒于暴槌肩上,钟八哥拱手,曰:“久闻公之大名,今幸一会。公既知天命、识时务,何故兴无名之兵?”
提古勒:“……”
钟八哥:“久闻公之大名,今日有幸相会。公既知天命,识时务,为何要兴无名之师,犯我疆界?”
提古勒:“¥&**!”
提古勒用的是难以听懂的类地精语言,翻译过来就是“你tm说啥玩意呢”?
钟八哥摇了摇头,我都客串王司徒捧哏了,你丫就不知道逗一逗?
钟八哥默默鼓气,大声用通用语吼道:“傻b!过来打我呀!”
一项自诩为洁净上流人士的提古勒此刻丑脸已经纠成了菊花状,屁股底下的暴槌更是被钟八哥的挑衅刺激到几乎暴走。
被狗头人如此侮辱,提古勒几乎是咬着牙蹦出一句:“有埋伏,我们走!”
“哼!”暴槌愤恨不平,只得转身。
钟八哥见地精们准备撤退,右手一挥。
地穴里钻出一队狗头,有撅起腚的,有袒蛋蛋的,还有竖中指的,乱轰轰的一团,不时传出各类下流奇怪的声音词汇。
钟八哥倒是有些奇怪,用于侮辱地精的语言,用****问候对方或着对对方家庭lún_lǐ进行干涉的语言比如“x你老母”或是“含朕龙x”之类,完全打击不到这群地精。
反而是“乞丐”、“捡破烂的”、“垃圾”之类在钟八哥看来贴合这群地精状态的语言更能撩拨对方的情绪。
在迪莫喊出一句:“脏地精!臭地精!你打不着我!”
“啊呀呀呀呀!”实在憋屈的暴槌停下了脚步,硕大的狼牙棒在他的挥舞下,对地精的队形造成了莫大的破坏。地精们对暴槌避之不及,队伍凌乱无比,好几个倒霉蛋没来得及抛开,被砸成一滩血肉糊糊,绿色血液像草汁一般迸溅地遍地生花。
粗鄙之语,妥妥的粗鄙之语居然起了效果!
王司徒阿不,是钟八哥再次挥手,又一队狗头从地穴中钻出来。
在钟八哥的带领下,众狗头欢快地唱起歌谣:“在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烂地精,有一群烂地精!”
“烂地精”、“脏地精”、“臭地精”的鬼畜循环,终于让提古勒坐不住了。
“你们这群渣渣狗头,从今天起,我就守在这个破寨子门口,出来一个我嫩死一个!”不知道提古勒给自己的声音加了什么特效,众狗头的声音竟然在这一顺间被压制了。暴槌听到提古勒的话,开心地嘶吼,手下的大地精和矿工地精也纷纷扬起手中的武器,表明要将狗头人部落血屠的决心。
狗头们集体噤声。
尼玛,担心什么来什么啊!
钟天头一次感觉强迫症的坏处,这丫把狗头部落的篱笆正好扎在了视野的边沿,愣是让多疑的聪明地精给看出不对的苗头了。
地精不进来还好说,这会准备在心灵控制的技能有效射程外蹲狗头人了咋整?
提古勒得意洋洋,一股看穿对方阴谋的快意在心头流淌。
渐渐地,提古勒感觉不对了。
狗头们动作没有变化,也没有继续动作。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钟八哥见提古勒蹲在寨子门口不走了,就安排狗头们该干嘛干嘛。
狗头们浑然没有被人堵了基地的慌张,竟然慢条斯理地拿出仓库里的腊肉进行处理,不慌不忙地准备晚餐。
钟八哥看到提古勒的队形散开一副“谁敢出门就嫩死谁”的架势,哂笑不语:“小样,跟钟爷斗你还嫩了点!”
果不其然,眼看提古勒怒气消退,就要带着队伍返程的时刻,狗头们的动作忽然想被按了暂停键一般。
随后,狗头们齐刷刷看向了提古勒!
“要糟!”可惜,提古勒领悟的太晚了。
矿洞嘛,地精挖得,狗头挖不得?
别看钟八哥在上面装疯卖傻,真正的杀招在下面。
狗头人是天生的矿工,住地穴可不是被空中单位给逼的,更主要的原因反而是天性。狗头人本来就对地下洞窟情有独钟,和挖矿的地精们有的一拼。
两周来,在钟天的规划和狗头们的不懈开挖中,以大脑袋为中心,地下早已被挖出四通八达的通道,只不过还没有辐射到大脑袋视野之外就是了。
就在刚才,两队狗头人在地面表演,另外三队狗头人悄悄地在地下疯狂地朝着地精的方向挖掘。
如果只有一个大坑,是没办法像坑野兽一样坑掉挖矿专业出身的地精们的。钟八哥早已想好对策,想要达到目的,只需要一条通道,一条足够将聪明地精和超大号地精带进心灵控制技能范围的通道就行。
提古勒从没有想象过有这么一天,带领着一对矿工的自己竟然被一条坑道给坑了。
一条足够宽,角度足够抖的通道,再抹上足够多的油脂,就算是力量超群的熊地精,也无法在骤然失重的环境中抓住任何受力物。
最终,暴槌和提古勒的意识都在一刹那的意外中陷入了黑暗。
带头大哥掉坑里,地精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