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眼:“可你为何又站在门外不走啊?门外一直都有值守的太监你又算怎么回事?你该不会是想偷听吧?”

珍嫔说话直言快语也不拐弯抹角。

“小主误会了,奴婢碰巧出来而已。”

“是不是你心里最清楚,不过你这种行为纯属失职!”珍嫔环抱双臂在廊子里大声道:“咦,守门的杨昌锐上哪儿去了?杨昌锐!杨昌锐!!”

杨昌锐没来倒是惊着了养心殿里的人。载湉和文廷式走了出来。我杵在那儿进退两难。

珍嫔请了安,无拘无束挽着载湉的胳膊撒娇说:“皇上怎么也不叫个人在外头候着啊,这要被有些心怀叵测的人钻了空子又要煽风点火了!”

载湉拍拍她的手安慰道:“朕明白,”他不悦看我一眼:“谁允许你站在这儿的?下去!”

来到这里之后这是我听到最多的话。我低头下了台阶,心中憋屈之极。

看见杨昌锐快步朝这儿走来。

防人之心不可无,珍嫔这么做也是为他好。我在安慰自己。

可珍嫔不理解我也就算了为什么他不理解我?想到这心中更加难过。

我坐在茶房内看着外面晴朗的碧空,听着珍嫔歌莺婉转的笑声感觉一分一秒都是那么的漫长。这一刻我明白,慈禧不光是叫我来监督他们,也叫我在痛苦中煎熬。


状态提示:三十七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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