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燕公子的伤怎么样了?”一出门,便是听到楚景文关怀细致的话语,燕鲤抬眼,往一边侧了侧,点头,“外伤已好十之八九,楚大哥不必担心。”
楚景文本想说些什么,却也终究没问出口。燕鲤外伤已好,那内伤呢?内伤,才是最难恢复的啊。
燕鲤今日似乎不愿多言,抢先结了账之后便进入马车,楚景文看着燕鲤的背影,不解的望向月影,“你家少爷怎么了?”
月影垂目,“少爷有心烦事。”
楚景文立刻想通了燕鲤的反应,原本这个年纪,本应该是娇生惯养着,不闻外事的。再不济,也是养尊处优,无事学学兵法。
而燕鲤却是已经走入朝廷,插手国与国之间的大事,她有这样的能力,也定有这样的脾性,被那第一谋士不管不顾的折了骨,还迫使她下跪,出尽洋相,心有不快也是自然。
楚景文微微一叹,上了马车。
燕鲤不知他人所想,她今日少话也不是心情使然,只是一直在思考凤钰那日说的话。
“这个时辰,应该到了……”
什么到了?
燕鲤蹙眉,细细想着,莫非,是尘厨客栈之事?
她蓦地握紧双拳,若真是尘厨客栈的案子,那,凤钰又参与了多少,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
司岭逃狱之事,与凤钰又有何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