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女殿下到了这个时候就不要再狡辩了吧,他一个小小的宫女都用牡丹花样,那我算什么!”
“我怎么知道你算什么?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呗。”
若水脸上是满不在乎。
心下却是泛起了嘀咕,随便她们自己身上的花样,她也是今天早上才说的,可怎么的就这么一会就女主就将这衣服给穿出来了,看来是早有准备呀。
还有端王,也是一个棘手的,不知道和女主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明明自己都已经限制了对方的外出,果然说女主光环势不可挡吗?
若水撇撇嘴。
“殿下,你最好把那名宫女交到我手上,否则我咽不下心头的这一口气。”
“那就含在嘴里吧。”
若水直接起身,走过骞妃身边,淡淡道。
说完就不给对方太多反应的时间,就继续往前走着,给对方留下了自己一片飘逸的衣角。
“站住!”
骞妃没想到若水这般嚣张,气的浑身都在发抖,
“信不信我把这件事告诉皇上,让皇上为我做主!”
“如果你不想自己在后宫里多一个有力的竞争对手,我劝你不要这么做。”
若水的脚步一顿,回头给了对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然后任由对方再怎么吵怎么闹,也没有回头,
至于对方身边的丫头太监什么也只是撑场面,没有谁敢真的把她给拦下来。
气极之后的骞妃咬咬牙,问身旁一样错愕的菊华道,
“那个贱婢长相如何?”
“自是比不过娘娘的。”
“这我当然知道!我就问你她长得何如!”
“也仅仅是眉眼清秀罢了。”
“哼!眉眼清秀?就只是这样,能跟端王勾肩搭背,谈笑风生?你当真以为她只是穿了一件绣有牡丹的衣袍,就可以有如此大的魅力吗!”
骞妃斜睨了身旁眼中划过嫉妒的菊华一点,她也是个女人,自然懂女人的心思。
当然对于若水那个女人是例外。
“殿下,你说她说的是真的吗?”
走在若水都身后,紫鸢还是忍不住出声问道。
“她?谁?”
“骞妃身边的那个宫女——菊花。”
紫鸢脸上有些不忿,
难怪苳京近日都有些魂不守舍的,伺候殿下都有些不用心,原来是这样,以为找到了端王就找到了下家吗?
紫鸢为若水打抱不平的愤愤心思被一阵笑声给打乱,
疑惑的抬头看着前面,笑的花枝乱颤的若水,
“殿下?你笑什么?紫鸢说了什么吗?”
“哈哈哈哈——没事,就是——菊花——哈哈哈哈!”
“是菊花啊,殿下你叫她的时候不就是叫的菊花吗?”
紫鸢知道了若水的笑脸,更加疑惑了。
“不是,不是菊花,是菊华。”
若水总算平复了一下自己宛若羊癫疯抽筋般的颤动,伸出手指,抹了一把自己眼角笑出来的泪水。
“啊?”
紫鸢脸上的表情一囧。
若水的嘴角还是勾着的,
她刚刚叫对方菊花,只是为了折辱一下对方的主子,并不是真的听不清不知道。
“管她说的是真是假,回去问问苳京就知道了。她要是真的想走,找个人家,本殿下自然也做不了这种恶人,不会强留的。”
“当然,我说的那话还算数,紫鸢你也一样。”
若水转头对紫鸢笑道。
“不要,我”
“好了,别说一辈子了,说不定到时候不是我不想留你在身边,你说我没有那个能力罢了。”
“殿下,你在说什么?”
紫鸢见着若水这副样子心下突然有些慌张。
“我,奴婢,殿下,殿下,你怎么突然间说这样的话,你,你可一直是我的殿下,你可是奴婢见过除皇上最有能力的了,怎么会留不出奴婢啊,奴婢是万万不会自己走的。”
“知道了,我随便跟你说着玩的呢,怎么动不动就这样掉金豆子,我可是心痛的很。”
若水回头拍了拍紫鸢的头,
“那,那殿下保证以后再也不说这样的话了。”
“好。”
若水眼里划过一道深沉,
看来自己和原主经历的果然不是同一种生活待遇啊!
假如生活欺骗了你……除了妈卖批,还有躺平任意……
回到了乾坤殿,若水第一次感觉自己住的地方跟那凉亭水榭隔得那么远,感觉自己身上的汗水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的往外淌,衣服都快被浸湿了。
等到了地方,若水都没了找女主问话的心思,整个人就跟脱了水的咸鱼似的,恢复了出厂设置。
喝了一些紫鸢为自己小厨房里弄来的淡盐水,若水又趴在桌上,躺尸了。
斜着眼睛看着自己面前飘过的衣摆,
若水闭上眼睛,
声音闷闷的,“太上老君急急如意令。”
杜苳京脚下动作一顿,回过头去看若水,发现若水已经闭上了眼睛,一副要睡不睡的样子。
咬咬牙,有些不确定的走出去,一把拉住一个从自己身旁走过的小宫女,道,“你听说过太上老君急急如意令吗?”
“啥子玩意儿?俺木的听说过诶,啥子令,太上老君又是啥子个人物诶?他那个如意令蒿使不拉潵?”
被杜苳京抓住的小宫女,有些黑壮,闻言而有些疑惑的问道,还操着一口极重的乡音。
在里头只是在躺尸,却并没有睡着的若水,听到对方这一